“阿眠,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月离就把小璃之事同她二人说了。
阿石听了道:“小璃年龄是小了点,现在未必懂这些,还是让他少和严焰接触的好,谁知严焰对小璃的喜欢能保持多久。”
月离叹了口气道:“就是这样我才担心的。”
金元见二人发愁笑道:“我觉得让严焰和小璃接触没什么不好。”
月离问道:“怎么说?”
金元道:“严焰不说自身能力才华,就是品性也是信的过的,如今严焰对小璃有情,小璃将来总要嫁人的,若真能嫁给严焰,也是一桩好姻缘。”
月离摇摇头道:“爱情这事和品性无关,严焰品性好未必就不会移情别恋。”
金元微微扫了阿石一眼神色认真道:“这样说就知你不懂何为情,若你懂了,自然明白爱一人就非她不可,眼中是再容不下旁人的。”
“这样说你是爱上什么人了?”月离问道,没注意阿石的表情微微一变。
金元笑着道:“自然是爱上了一人才有这般体悟。”
月离听了笑道:“那要祝贺你了,阿元你爱上的是哪家的公子?等来日你成亲,我定给你封个大红封!”
金元摇摇头道:“我倒想立刻与她成亲才好,只是如今我对她有意,她却对我无心。”
月离听了笑道:“那你要继续努力才好。”
金元似笑非笑道:“所以我才理解严焰的心情,既然你能替我开心,怎么又担心小璃?”
见金元话说了回来月离无奈道:“毕竟严焰和小璃只认识了短短几日她就说对小璃生死相依的话,怎能让人相信呢?情之一字最伤人,不管是爱上不该爱的人,还是被不该爱的人爱上都会很痛苦,倒是我在一旁乱担心,”说着一口饮尽杯中的酒道,“算了算了我现在越发郁闷了,我们还是只管喝酒的好!”
金元大笑着喝尽自己杯中的酒道:“听你如此说你又像最懂情的了!”
阿石默不作声又为二人斟满了酒。
月离在阿石这里喝了一顿酒心情总算好点了,等月离走后,金元笑着摇着扇子道:“这也是个不开窍的,她竟一直没发现我对你有意,也没发现侯潇与贺兰是一对儿。”
阿石瞥了金元一眼道:“你倒希望阿眠发现,不如你去告诉她?”
见阿石语气不对,金元连忙哄道:“自然是瞒着她的好,一个小璃的事她就如此忧心了,我们的事等我们成亲时再告诉她不迟!”
阿石哼了一声道:“你倒想的美。”
金元故作委屈道:“如今想想也不成了么。”阿石听了懒的再理她转身回了屋内,金元忙颠颠的跟了上去。
月离心中打定主意不让小璃与严焰有接触,故第二日严焰还未来恤孤堂,月离就让李晚把小璃带了出去,二人在外玩了整整一日才回,严焰自然没有见到小璃,严焰竟也不恼,见不到小璃就安心在恤孤堂教书,以后几日皆是这样,反倒是小璃闹着要找严焰,不再跟李晚出去而是跑去听严焰教书,让李晚恼了很久。
还好那些学子们回来了,这日她们都来了恤孤堂,这也是她们去村子教书后第一次见月离,自然遇到很多事要与月离说,月离也等着她们了,众人聚在正厅里,当先说话的正是当初与月离玩过一局游戏名唤皇甫雪的学子,她施了一礼道:“谢士子,我们去了村中教书已过了两月,期间遇到不少问题,这次正想与谢士子商讨一番,想出解决办法来。”
月离道:“我本该一月前就回来和大家商议这些问题,没想到在家中遇到一些事情耽搁了这么久,心中实在有愧,皇甫学子有何问题就快请说吧。”
皇甫雪道:“本不该事事再烦扰谢士子,只是此事我们几人商讨许久也未想出如何解决,才想着谢士子或许有办法,我们去了村中,村中村民都乐意把孩子送到学堂来,可如此一来,学堂中孩子有长有幼,她们所学进度不同,自然不能用同一册书来教,若分开来教,又无足够时间Jing力,我们也很是为难如何继续教导她们。”
月离笑道:“这个问题我倒有一些想法,大家听了权当参考。”
众学子忙道谢士子请说。
月离道:“孩子年龄不同,还是需分级教学,相邻几个村子可选在一个村子建学堂,学堂从低到高按孩子年龄五岁一个年级、六岁孩子一个年级、七岁孩子一个年级以此类推,再根据孩子多少分不同的班,孩子都来一处上学,你们也可聚在一处,自行选择教授哪个年级的孩子,这样如何?”
众人沉思半晌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即简单又很妙,大家聚在一处还可继续探讨学问,不至于一人寂寞,纷纷道:“如此甚好,就这样办吧。”
月离见大家同意接着道:“学堂之事好解决,更难的却是教什么。”
皇甫雪道:“我等自然会安我们幼时所学来教。”
月离道:“你们都是天资聪颖之人,但不是每个孩子都如你们幼时那般,诗书经学你们觉得简单对那些孩子来说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