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你最近为我的事往来奔波,想来一直没能睡好。”
凤栖月道:“如今事情已经解决,月离这两日要好好休息调养一番,孤一会派个太医过来给你开个养神的方子,阿倾也要好好休养一番。”
月离笑道:“阿倾是该好好休养一番,我不过是最近觉睡的少点,用不着吃什么养神药,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凤栖月听了也不再多说,一会王倾还要去酒楼,月离不便跟去,自从知道王倾对凤栖月的心思,月离有意把空间留给二人,自己直接和两人说了一声找了一间屋子补觉去了。
月离走后凤栖月道:“阿倾,你一心为孤,孤却没有护住你,你可怪孤?”
王倾弯腰行礼语气认真道:“为殿下臣心甘情愿,只要殿下需要,臣会一直在殿下身边!”
凤栖月微微触动扶起王倾道:“阿倾是忠臣,得你相助,是孤之所幸。”
二人不再多谈,王倾梳洗过后就去了酒香居,等月离一觉睡醒天已经暗了下了,这一觉睡的长,这一会月离肚子也饿了干脆起床找点吃的。出了屋子发现凤栖月居然还没回去,一人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正在喝酒,凤栖月见月离醒了招呼月离过去坐,月离干脆走过去坐在凤栖月对面。
凤栖月道:“你这一觉睡的长,现下可是饿了。”
月离也不客气点点头道:“是有点饿了。”
凤栖月立刻传下人上了饭菜,饭菜都是热的,想来是早已做好温着的,月离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凤栖月也不打扰坐在一旁静静喝酒,等一会月离吃饱了,下人撤了饭菜上了茶来,月离不喜欢喝茶本打算陪凤栖月喝点酒。
凤栖月见月离想饮酒,不觉想起了月离醉酒的形态道:“你日后还是少饮酒,多喝点茶吧。”说着把茶盏放在月离手边。
月离也不和凤栖月争这个干脆拿起茶盏慢慢喝起来。
凤栖月道:“月离,你是否觉得孤无能?”
月离差点呛住,看来当日在牢中的事慕容百是告诉凤栖月了,月离笑道:“怎会,当日牢中慕容百所为太可气,我若不显的狂妄一些又怎能镇得住她。”
凤栖月道:“慕容百自作主张,孤对她已有惩戒,此次若非你,孤未必能救下王倾,孤是无能。”
月离摇摇头道:“以我对殿下的了解,虽不知殿下先前是何打算,不过应当已有救人的方法了。”
凤栖月道:“你当真这么认为?”
月离道:“先前我是关心则乱,静下来想想,从召西平王进京,殿下应早就有万全的谋划。”
凤栖月开怀笑道:“只有你了解孤,孤未想到王倾如此忠心,为孤思虑到这个地步,她出事时孤倒有点措手不及,孤本已打算找凤流觞救王倾脱身。”
月离道:“她也牵扯其中?”
“凤流觞一直在其中推波助澜,当日也是她授意严书辰陷害王倾,”凤栖月点点头接着道,“凤流觞的父君周贵君死后未进皇陵、尸骨也是随意掩埋无祭享,孤本打算允凤流觞收敛周贵君的尸骨以此作为交换让她救下王倾。”
月离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反而是我鲁莽了,打乱了殿下的计划。”
“不,多亏你釜底抽薪之举把一场动乱消弭与无形,更利孤下一步行事,”凤栖月道,“孤现在想想,你先前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深意,从你与凤回经商开始就是为了开凿运河做准备了吧。”
月离笑了笑道:“殿下想多了,只不过是要救阿倾事情凑巧了而已。”
凤栖月道:“此次剿匪为何不选从南郡到陇西这一代的山寨?”
月离解释道:“从南郡到陇西在西平王管辖之下,我不想山寨与西平王有什么冲突。”
凤栖月语带笑意道:“看来你已经忘了当初为孤练兵是为何了?还是你一直就知道孤不会对西平王出手?”
月离尴尬的笑了笑,这次真是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当初月离承诺为凤栖月练兵可是为了对付西平王的,
只是月离从一开始就知道凤栖月不会出手对付西平王,故寨子行事时自然把对付西平王这茬忽略了过去。
凤栖月心下了然道:“你大可不必这么防备孤,还是你认为你行事能瞒得了孤?只要你以后不做不利凤翔的事,你想做什么孤都会让你去做。”
月离听了凤栖月所言明白这位太女殿下远比她表现出的更加聪明睿智,恐怕所有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只是不知道凤栖月到底还安排了多少后手。不过也对,自己能够在这短短一年里步步为营,凤栖月十岁监国说不定早已在凤翔布下天罗地网,只待最近收网了,只是自己行事反而给她带来了一些意外。现在想想,凤栖月一开始是轻视了她月离,但她又何尝不是一开始就轻视了凤栖月呢?自从出师之后这是月离初次感到棋逢对手,心下不免跃跃欲试,她倒想看看若有自己从旁相助,凤栖月能为凤翔带来一个什么样的未来。
这些想法不过在脑中一转月离道:“殿下放心,纵然我行事有私心,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