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铃,按对铃得对方的牌,按错铃就要把自己的牌给对方,最后剩牌多者胜,一局半柱香时间,你们可选三人和我玩这个游戏,我们三局定胜负如何?”说完月离笑看着众学子。
“这有何难,我和谢士子来玩第一局,”说着一身量不高,穿一身青色长袍的学子面带轻视之色站了出来,严焰在旁看了微微皱起了眉。
“好,这位学子请,”月离把手中的牌交给李晚,李晚洗好牌把牌平分成两份牌面向下分给了两人。
二人手中拿好牌,李晚说了声开始,月离快速出牌,那学子有心不被比下也跟着月离快速出牌,当牌面水果总数是五时,她抢先按了铃拿走了桌面上的牌看着月离道:“谢士子承让了。”月离笑了笑没有接话。
接下来那学子更是放心大胆的出牌,二人出牌速度加快,当水果总数是五时二人都能很快反应过来,但当动物牌面出现时,那学子略一思考反应不及就被月离抢先,那学子见手中牌渐少,渐渐着急起来,一着急反而按错了铃,又输了几次,那学子额角渐渐冒出汗来,此时月离出牌速度不减反而加快了几分,那学子虽有心减慢出牌速度又不甘心被比下去,也是出牌速度不减,只是不敢轻易按铃了,在此种状况下月离频频胜出,等那学子反应过来手中已经无牌了。
月离笑着道:“承让。”那学子呆坐片刻起身走到一旁。
月离看向众学子道:“接下来谁?”
那几个学子你看我我看你竟没人敢站出来,王玉珏道:“我来和谢士子玩一局。”
王玉珏比先前那位学子好上许多,开始虽少出错,只是玩到一半时脑中对动物与水果的对应也是反应不过来了,王玉珏心下越来越紧张只是面上不显,在被月离又抢按了几次铃后,王玉珏越觉脑中混乱,这样你来我往,王玉珏终是输给了月离。
王玉珏低沉了脸站起道:“是我们输了”,其余几位学子也是面面相觑。
月离边整理牌边说:“好,既然诸位愿赌服输,我就说说我的条件。”
“慢着。”
月离看向出声那人,见是严焰,道:“怎么?”
“我和你玩一局,”严焰道,“输赢已定,谢士子尽可提你的要求,只是我想与谢士子玩一局。”
月离道:“可以,本就是定了三局,这样才公平。”
严焰虽然初次玩这个游戏,但竟能胜过大多老手,无论反应能力还是计算能力在月离见过的的人中属于上流,她玩这局游戏竟也没有出错,只是反应上还是逊了月离不少,二人你来我往频频按响铜铃,旁边众人也是看的紧张不已,等到半柱香尽了,二人意犹未尽的停了手,严焰手中还有牌在只是比月离的少了很多,严焰放下手中的牌道:“谢士子赢了。”
月离听了笑了笑,想当初月离跟着老师学习时,从被师兄师姐玩这个游戏欺负,到用玩这个游戏欺负师弟师妹可是足足玩了四年。
王玉珏道:“以后在雍城,我们不会再找谢士子的麻烦,谢士子有什么条件提出来吧,只要我们能做到就绝不拒绝。”
月离听了好整以暇的看着众人道:“我的条件很简单,雍城城外有许多村子,因村里人穷,家里的孩子也上不了学堂,我请诸位去这些村子办学堂,当然一应花费我出,你们只负责带着我恤孤堂的孩子去教书就可以了。”
众学子一愣,刚才输了游戏的那位学子道:“没想到谢士子是如此气量狭小之人,你想出此法是想羞辱我们不成?”王玉珏和严焰都沉了脸色,其余几位学子脸上神情也都不太好。
金元道:“怎么,诸位这是输不起了,若今日赢的是你们,你们想对阿眠做的事就很高尚了不成?”
月离摆摆手制止金元道:“诸位当真认为谢眠是想侮辱各位?”
“那你为何让我们去村子里当教书先生,这略识得几个字的人都能做得?”那学子气道。
月离沉声道:“就是因为村中教书先生学识不足,让她们教书才真是误人子弟,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少年成长则国成长,诸位,凤翔的未来就在诸位手上!”
众人听了月离所言都不禁神色一震,月离环顾众学子的神色道:“当然,与诸位比试本是戏言,若诸位当真不愿意,这个比试就此作罢也无妨。”
众学子正沉默不语严焰道:“我们愿赌服输,但凭谢士子安排。”
“多谢诸位,” 月离一笑,然后从李晚手里接过两本书道,“我这有两本书,诸位看看教学能不能用的上?”
严焰接过书见一本书上写着“小学”二字,而另一本上写着“算经”。翻开“小学”细细读来才发觉书中语言虽浅显易懂但内容Jing妙非常,正适合初学的孩子用此书;而另一本“算经”上,开篇记录的是术数的浅显知识并附带各种题目及解法也是由易到难,适合孩子学的。
大略翻过两本书,严焰不禁问道:“这书是何人所做?”
李晚在旁边得意的道:“这是我师傅为我写的启蒙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