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天下学子沽名钓誉平庸无才的不在少数,若人人得以入内,无名馆早就乌烟瘴气了,是以严儒子在无名馆亲设了棋局、对联、yin诗三关,每有学子解了三关的题目进了无名馆就需此人再设三题留给以后的学子,这样能够进无名馆的学子都是一人强似一人,想当初季学子出的三题足有一年都无人解出,直到后来被王玉珏王学子解出,其她学子才有机会再进入无名馆。”
月离赞叹道:“果然是高明之法,多谢夫人为我解惑,我也去试试,若能进无名馆,也不枉我十年苦读了!”
那妇人笑道:“我先祝姑娘旗开得胜,得偿所愿了。”
“多谢夫人吉言了,”说着月离对那妇人施了一礼,那妇人拜了拜手笑呵呵的走了。
等那妇人走远了,月离就带着安然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安然顿了顿开口道:“先生,我们不去无名馆吗?”
月离奇怪的看着安然道:“你想去?”
安然默了一下道:“我以为先生想去。”
月离嘴角微翘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那些学子能做到几何?”
安然惊讶的抬头看着月离,月离伸手拍了拍安然的头道:“逛了这么久,肚子饿了吧,走,我们先去前面吃点东西,随后去书局选书简。”
二人正往前走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住二人道:“姑娘请留步!”
月离转身一看竟然是刚才那位老夫人说的季莫季学子,季莫面带微笑但眼神却审视着两人,月离笑道:“这位姑娘有何事?”
季莫道:“在下刚刚听到姑娘所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虽然只有短短几字但却字字珠玑,可见姑娘必定是才华超群胸怀伟略才能说出如此Jing妙之言,不知在下可否向姑娘讨教一二?”
月离没想到说的话竟被她人听了去,不但听了去还过来找茬了遂淡淡笑了笑道:“若你能回答出我一个问题,讨教也不是不可以。”
季莫没想到对面之人竟不按常理出牌道:“姑娘请说。”
月离道:“有一个雇主约定每年给伙计十二两银子和一见长袍,这个伙计做工到七个月想要离去,雇主只给了他五两银子和一见长袍,请问这件长袍值多少钱?”
季莫听了问题思索了片刻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月离见她没有答案笑着道:“我和舍妹还有事,先告辞了。”
季莫苦思许久还是没有想出答案,回神一看月离二人已不见了踪影,她站在原地怔了许久直到有人来寻才反应过来随来人回了无名馆。
安然跟着月离走着,也在想这个问题,只是也没有想出答案,遂问月离道:“先生,答案是什么?”
月离笑着回答:“一年有十二个月,这个伙计一月的工钱既是一两银子和十二分之一件长袍,这伙计做了七个月工,得了五两工钱和一见完整的长袍,那二两银子即抵了十二分之五的长袍,那这一整件袍子就值四两八钱了。”
安然低声道:“原来是这样。”
月离拍了拍安然的肩道:“走吧去吃饭。”
月离二人随便找了个小摊吃过饭就去了书局,此时书局内还没有什么人,只有一学子打扮得年轻人坐在门口的桌子上看书,看到月离二人进来冲二人打了声招呼,月离也冲那学子点了点头,那学子就低头继续看自己手上的书了,月离目光一扫见书局内布置的宽敞亮堂,各类书简分别放置在不同的架子上,遂慢慢走过架子,随手翻看挑选上面的书简,安然安静的跟在月离身后,过后几人谁都没有讲话。
直到书局内学子多了起来,月离听到喧闹声抬头一看,才发现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月离没想到自己看书一时入神时间竟过了这么久略带歉意的对安然道:“安然你可累了,怎么不提醒我一声?”
安然道:“不累。”
月离笑着说:“走,我们去结账。”
安然点了点头
月离二人抱起书简走到了门口的桌子前,那年轻学子看了看书简,把书简分成了三份,算了算道:“总共十一两银子。”
月离拿出银子结了帐笑问道:“姑娘为何把书分成三份,这有什么不同?”
“姑娘有所不知,这些书的作者不同,”她笑着指指那些书道,“这几卷书是大儒所作,这几卷书是士子所作,这几卷就是一些学子所作,她们学问有高低之别,所作的书自然也有贵贱之分了。”
“原来如此,多谢姑娘解惑。”不过心下却摇了摇头,知识哪有贵贱之分。
“姑娘客气了。”
与那学子道别后,月离二人赶回了客栈,等回到客栈天已经黑了,施琅两人正焦急的等在大厅内,施琅和阿木见了两人忙快步迎了过来施琅道:“先生你们回来了,可有遇到什么事?”
月离略过今日发生的事道:“抱歉阿琅,我在书局内看书一时忘了时间,让你们担心了。”
施琅松了口气笑道:“先生没事就好,你们还没吃晚饭吧,我去叫小二,让她上点吃的来。”
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