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转过头和旁边的壮汉酋长,又开始用那种听不懂的语言乌拉乌拉的说了起来。
郭锅虽然听不懂这门外语,但是他看得出脸色,那小帅哥脸上元气满满的笑意消散了一些,变得有些着急了,和酋长又反复确认了知道的信息,这才转向郭锅。
他似乎是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重新开口道:“先给你介绍下这个村子的情况,这里的村民世代信奉着当地流传已久的原始信仰,酋长的妻子是位女祭司,她在半月前曾经预测到了一件会为整个岛屿、甚至整个世界带来灾祸的人,这个人将会登上她们的岛屿,她从那天后就重病不起,至今卧床修养,村子里的人都说是你给她带来了重病。”
“你们村里还有祭司?”郭锅充满了好奇,他可不记得《血月领主》这本书中随着主线的推进,男主曾经踏足过这样原始的地图。
“我不是这村里的人,我只是正好有事路过。”姜红色小帅哥摇头否认,“这村中的祭司,便是那对双胞胎的母亲,她月前刚做了预言,昨天一晚上天闪雷鸣波涛汹涌,村子里历代认为暴风雨是不详的象征,然后今早你就好巧不巧来了,与所有的迹象都正好对上了。这里的人民对祭司的话深信不疑,现在所有的村民,都想把你绑起来架在火堆上烧死……当地的原始信仰便是这样,认为只有熊熊烈火反复灼烧,才能净化世间一切不纯洁之物。”
郭锅也是很无奈了,“别这样,封建迷信不可靠,我还能再抢救一下,再说我怎么会是厄运呢?我历来都是祥福之象,明明大家见到我都是很开心的。”
姜红色小帅哥闻言,微微摇了摇头,“你能活着到达这座岛已经很幸运了……你不知道,他们这里的人,并不是这样思考问题的。”
腿上的小姑娘左蹦蹦又跳跳,见自己没有引起郭锅的注意,便在村民们殷切的呼唤声中,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己方阵营。
彪形大汉俯身去抓自己的另一个双胞胎小女儿,却被小女儿充满嫌弃的躲开了。
这个岛上的民风实在是太过淳朴,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如此不矫揉做作,郭锅从一开始就完全误会到另外一个方向上去,实在不是他的错。
虽然面前这个姜红色头发的小帅哥肯与他和和气气的讲话,但旁边的村民显然就不会这样客气了。
语言不通,再加上对祭司的信赖,即使郭锅已经解释清楚了“挟持双胞胎”是个误会,但这些人依然十分愤怒的看住了郭锅,一副随时要拼命的模样。
小帅哥担忧的看了一眼郭锅,继续和那位夹着双胞胎的酋长爹说话。可惜他的交流进行得不顺,村民们看他的眼神也愈发不友善。
从姜红色小帅哥的发色肤色和秀气的五官看起来,他显然也不是这里的人。这个小村落里,似乎有些排外。
那酋长眉头紧皱,看着郭锅的眼光充满不善的意味,即使不用翻译,郭锅知道自己这样下去很可能要倒霉。
郭锅委屈的扁了扁嘴,他身上单薄的衣服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冷风一吹,更显得格外清凉单薄。
态度最先动摇的是附近的女性村民,她们似乎是不愿在烧死郭锅前过分逼迫这样的一个软乎乎的可爱孩子,而这个对郭锅心软了的发现,更加招来了旁边男同胞的愤怒。
围着郭锅的村民们神情激愤,在郭锅一脸的问号中,那些人甚至自发从各家客户抱来了柴火,在他面前堆成一堆。
于是郭锅看懂了,这是告诉大家别多废话,直接把自己烤了的意思。
唯一不受这场纷乱所影响的人,大概只有那一对双胞胎小姑娘了,她们家的毛毡房就在郭锅与村民对峙的地点附近,她们俩蹦蹦跳跳的跳回家院子里,正好在家门口碰到有人煮了吃食送过来。
小姑娘似乎很是好奇,揭开了那rou盖子嗅闻,顿时寒冷的空气中冒出了袅袅的水雾热气,而郭锅清楚的看到了,里面的料理是一道炖羊腿rou,羊rou的膻香味也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小姑娘掀开厚重的毛毡钻进去时,郭锅看到了里面卧在床上的女祭司。
女祭司果然是生病了,她的脸色苍白中带着灰,似乎是因为被门口吹进来的冷风激了一下,躺在床上用力咳嗽,她咳嗽得太剧烈了,似乎连自己的肺都要咳出来了,甚至到最后因为喘不上气而控制不住的急速吸气,两个小姑娘吓得冲进去,在女祭司的床边一叠声的叫妈妈。
这为祭司显然是生了重病的样子,可郭锅还来不及看得更仔细,那帘门便被拉上了。
村民们看着郭锅更生气了,有暴脾气的当场就想对郭锅动手了。眼前的气氛十分紧张,场面几乎一触即发。
酋长瞥了一眼里面重病的妻子,显然是忧心忡忡,再转头看郭锅的目光,就变得更加不善。
“......他们在叫着把你扔远点,不许你靠近祭司,以免加重她的病情。”
姜红色头发的小帅哥,压低声音对郭锅解说,“对不起,他们不肯相信你的解释,这里的人,很难相信我们这些外来人,如今他们认定了你是海上送来的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