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些什么。而且臣还调查得知,他手下有一些产业,明面上都作为了老宅的修缮之用,实际上所得的财物都被其藏匿起来。贾家还打压吞并一些商贾富户,可是所得的银两也同样藏了起来,不知作何打算。”
“哦?”虽然是疑问的字,却是了然的语气,想来明轩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明轩看了看下面的苏泽和靳毅,思忖了一下,从桌上厚厚的奏折中抽出了一封信,道:“你二人是朕最信任的存在,朕也不瞒着你们,你们看吧。”
苏泽和靳毅对视一眼,最后还是由苏泽上面接过了信件仔细看了一遍,双手微微颤抖,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愤怒,道:“皇上,查清楚了吗?这上面所写是否属实?”
“嗯。”淡淡的一个字足以让苏泽了解了,他出离地愤怒了,“该杀!”
靳毅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明所以,直接从苏泽手里拿过了信件,一看,这可不得了啊,暴脾气的靳毅更是请奏道:“皇上,请允许老臣带兵前去捉拿叛党。”
“不急。”明轩嘴角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道:“还不到靳爱卿出手的时候,现在两位爱卿只要好好替朕看着便是了。”
“微臣遵旨,微臣告退。”苏泽和靳毅闻言弯腰拱手一礼。
“嗯,去吧。”
明轩看着苏泽和靳毅离开,沉默了许久,突然地从桌面上摊开了一张画卷,伸手轻轻抚摸着画中人言笑晏晏的面容,语气柔和而深情,“卿儿,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终于能够腾出手全力来找你了。若非那些人挡着,我早就找到你了,卿儿,等我。”
而苏泽和靳毅走出御书房后,看着黑夜中的点点星光,苏泽感叹道:“终于要变天了……”
……
皇宫大院之中的交谈墨瑾瑜并不知道,但她却从闻雅歌那里知道今夜绝不会平静。
闻雅歌告诉自己皇上和苏泽、靳毅早已有所打算,准备着在今夜行动,他们都知道那些官员有在皇上身边安插眼线,都是故意让眼线传送消息,让他们露出马脚的。
而这件事的关键就是熙儿呈交上去的证据,熙儿的存在也被那些官员所得知,他们并不知道熙儿已经将证据交给了皇上,只知道熙儿手中握有致命性的证据,所以一定会想尽办法除掉熙儿,换句话说就是皇上把熙儿当做了诱饵。
墨瑾瑜明白以后对素未蒙面的皇上和苏泽有了怨言,挑谁不好非要挑熙儿,难怪皇帝会那么好心派人暗中保护熙儿,不就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吗?要不是自己暗地里吩咐影卫抹除了他们取铜匣时的痕迹,他们的计划会这么顺利吗?
三天前暗地里曾有人意图潜入寒府刺杀熙儿,都被影卫和皇帝派来的人在寒府外逐一消灭。
许是知道熙儿暗中有人保护,这三天都是消停了下来,但墨瑾瑜知道他们一定时时刻刻都在盯着寒府,不让熙儿有机会将所谓的证据呈交给皇帝。
可是墨瑾瑜只想说一句,他们实在是太嫩了,要知道这消息可是皇帝故意散布的,他们被耍的团团转却毫无所知。
这三天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墨瑾瑜知道他们肯定会想一个万全之策,既把自己摘了出去,又能顺利除掉熙儿,就算皇帝手中握有证据,没有了当事人,也好推诿抵赖。
因此这三天墨瑾瑜和寒清瑶还有熙儿都留在寒府中,今天早晨寒清瑶去户部之时,墨瑾瑜都加派了人手保护寒清瑶,就怕她会落去他们的手中,成为筹码。
墨瑾瑜得知今夜他们会有大动作,事关熙儿,墨瑾瑜又怎么可能安然入睡呢?虽不知行动为何,但是保持清醒才能应付。
寒清瑶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闻雅歌有派人传来消息今夜不会平静,直觉告诉她,闻雅歌说的是认真的,也就坐着和墨瑾瑜等着,她想等今夜过去一定要好好问问闻雅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果不其然,子时一到,寒府外就传来了一阵喧闹之声,管家通报说寒府外来了好多的官兵,包围了寒府。
墨瑾瑜和寒清瑶面色凝重地对视一眼,起身走到了寒府门口,看着领头的官员,寒清瑶深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步弯腰询问道:“这位大人,寒家一向奉公守法,不知大人带着如此之多的官兵包围寒府是何用意?”
“哼,奉公守法?”领头的官员冷哼一声,语带讽刺道:“本官接到举报,说你府中窝藏钦命要犯,本官此来就是要进府搜查。”
寒清瑶闻言眉头一皱,瞬间冷若冰霜,“不知大人可有凭证?我寒家虽是商贾不涉朝政,却也不能平白受此污蔑!”
“凭证?待本官一搜便知。来人,进府搜查,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
寒清瑶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寒家被扣上窝藏钦犯的罪名让官兵进府搜查,身正不怕影子斜,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要知道贡品可都在寒府中呢,要是在搜查的过程中除了什么意外,那寒家这些年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且慢!”
不等寒清瑶有所动作,从官兵背后传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