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鸡,怨恨它们抢了师傅的目光,她的师傅永远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若有人敢跟她抢,她就要这些人或是动物全部都去死。
凝光愈发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恨意,尽管她知道,师傅不会喜欢她这样做,可这种病态的占有欲,却没有一刻能停止了滋生。
就像角落里蔓延的苔藓,这种扭曲的情感深深扎在了凝光心底。
她终于忍不住,在深夜跑了出去,把那些鲜活的生命尽数埋葬在地底。好不容易抓住的暖阳,怎么能让别人分走,她甚至希望,这个世界只有她和师傅两人。这样,翟九凤就再也不会挪开目光。
破晓渐至,当黎明的第一道晨光划破夜幕,凝光也藏起了心中的Yin暗。
她匆匆忙忙跑回去,赶在师傅醒来前躺回了床上,甚至,为了掩盖自己早就醒来的事实,她还给自己施了个入眠术。
山上的小鸡没了,翟九凤自然会发现,她在山上转了一圈,却连根绒毛都没找到。
怪事,难道她家的小毛团子自个儿跑了?
一边想,一边往梨花林中走,看见收了剑的徒儿,翟九凤便朝她招了招手:“凝光,你瞧见那些个小鸡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凝光:我掩盖罪证的本领一等一的好,就是为了能勾搭师傅。
我的小徒儿要长大了,要长大了,要长大了~~
谢谢浮生☆静小宝贝的雷!(づ ̄ 3 ̄)づ
☆、古怪的凝光
听到师傅的问话,凝光心中骤然一紧,她以为是师傅发现了蛛丝马迹。
只纵然是这般,她面上也丝毫不显,凤眼瞪得圆溜溜的,水色润泽,倒映着连天的白梨花,显得既天真又无辜:“昨天晚上不是把它们关在窝里了吗?怎么?它们不见了?”
翟九凤叹了口气,神情颇有些难过:“是呀,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早上一只都不剩了,我用神识找了个遍,却连一点儿残留的气息都没找到。”
“它们会不会是跑出去了?”
瞧见翟九凤脸上丝毫没有对自己的怀疑,凝光顿时松了口气,她愈发地自在起来,抓着剑柄小跑到师傅身边:“师傅,小鸡不都是放养的吗?它们在山上呆腻了,就出去转转,等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翟九凤摇了摇头,面上仍是不愉:“它们要是真跑了,哪还能回来,不是饿死,便是被人捉走吃掉。我对它们不好吗?它们为何要跑走?”
“你对它们自然是好的,但对我更好。师傅,你不要难过,它们走了就走了,可我一定会永远留在你身边的。”
抓着师傅的腰带使劲摇晃,直到她目光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凝光才扯开唇笑了。
她用力扑在师傅怀里,直到口鼻间灌满她身上的桃香,凝光才觉得心中那扭曲的占有欲,稍稍得到了慰藉。她思绪转了转,突然从乾坤袋里抽出那本剑术秘籍:“师傅,你别再想那些小鸡了,你教我练剑好不好,这套剑诀愈发地难了,我一个人看不懂。”
“你看不懂?”
听见凝光的话,翟九凤才惊觉自己的疏忽,她心里知道祖巫的强大,便觉得自家凝光也一般无二,她一直忽略了凝光,才是个十岁孩童的事实。这套剑诀,门中许多修为高深的真人都不能全盘掌握,更别说她年幼的小徒儿。
“凝光,是师傅疏忽了。”
相比于小鸡,自家徒儿才更重要,翟九凤满心愧疚,当即抛下了其他事情,手把手地教凝光舞剑。一夕之间,徒儿的聪明才智似乎全都没了,再也不能过目不忘,剑术也要教好多遍才能学会。
虽是如此,翟九凤却一点儿都不恼,甚至还乐在其中。
这样一晃五年过去,凝光也十五岁了,因为翟九凤养得好,她如今也出落成一个大美人,高挑纤细的身姿,盈立在山中,便似一朵翩跹摇曳的鸢尾,回眸间,粼粼剑光在狭长的凤眼中荡漾,虽显冷漠,却依旧让人想为她上刀山下火海。
“师傅,今天是内门弟子大比,所有长老都要出席,你忘了吗?你怎么还不起来?”
翟九凤扯了扯被子,兜头一卷,裹成了一个球。
不及巴掌大的小脚露出了被子外,细腻的肌肤被红绸一衬,清透如玉雕,让凝光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
指尖顺着师傅的脚踝慢慢向上游移,如触丝锦之上,细滑得没有一丝瑕疵。
凝光轻抚着翟九凤的小腿,打着旋儿,磨蹭到她的腿窝,那一块的肌肤格外柔软,异常高的温度,从凝光的指尖透进心里,让她的眼神在一刹那间变得迷离了起来。
她格外喜欢这种感觉,呼吸微微重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放肆。
阵阵麻痒从脚踝蔓延上去,越过了腿窝,放肆地进驻到她的大-腿上。
翟九凤正处于困顿之中,本不打算理,然这温凉的指尖,便似一根羽毛,一点点搅乱她的心,激得浑身都起了战栗。
她再也忍不住,一把扯开了被子望了过去。
清浅的晨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