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了整个故事。
赵大郎还有一个弟弟,名叫赵二郎,幼时家中贫瘠,连糊口都成了问题,正好有一个游方的和尚路过,赵大郎根骨奇佳,便要带他去学武,赵大郎的父亲想了想家中境况,咬了咬牙,心一狠,便决定把赵大郎交给和尚。
后来赵大郎下山历练,想回去看看自己的父母亲人,却听,自己的亲弟弟赵二郎被云尧杀死,而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悲痛过度,竟也跟着去了。
云尧听完后抿紧了唇,这赵大郎到赵二郎的时候,云尧才想起一件事来。
那时候她跟着了空学武,却被了空批道:招式掌握的不错,但下手总有些软绵。许是手上未沾过鲜血,总有些狠厉不足。
云尧惊恐地问着了空想干吗,了空就笑眯眯地跟她道:“昨天有一个爷们糟蹋了一个姑娘,那姑娘就上吊自杀了,女侠,你想不想为民除害。”
云尧默默地抱紧了自己后退,忙不迭道:“不想不想我不想。”
然后了空就列举了这男子的一系列罪状,什么欺负弱,拦路抢劫,糟蹋少女,诱-拐少妇,上不尊敬天地,下不孝顺父母,杀了多少好人,害了多少无辜,这人有多么多么罪该万死。
云尧还是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拒绝道:“他丧尽天良是他的问题,和我有什么关系?天底下有罪该死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你还让我一个一个地杀了吗?”
了空也不跟云尧理论,直接就把云尧骗去了那男人的家中,没想到那男人竟丧心病狂到想对尚是幼女的云尧下手,还表示他已经糟蹋过好几个云尧这么的姑娘,云尧一气之下,就把人给捅死了。
当年那个男子就叫赵二郎,毕竟是云尧手上第一次沾染血腥,所以云尧能记得清晰。
她还记得当时处理这事也废了不少功夫,是了空不知从哪里叫来的一个蒙面大侠替云尧背了锅,只是这人想害云尧,他看不过去,便杀了。后来官府想审问大侠,大侠却一个大轻功就飞走了,再不知去向,久而久之,竟成了悬案。
云尧当时气的发疯,连着三个夜里偷偷跑到洛音寺,坐在了空的枕头边就开始骂他,各种难听却不带脏字的羞辱,直扰的了空三天没睡好觉,到了第四天了空终于忍不住了,语重心长地跟云尧道:“徒弟,你怎么就不知道我的苦心?为师掐指算过,你这一生,如若双手干干净净不沾鲜血,定是要被收去做尼姑的。为师是不想你踏入佛门,才逼迫你一番,你怎么好心当成驴肝肺呢?”
云尧听不进去,晚上接着去了空枕头边骂他,直到真把了空骂的倒下了,一病不起了,云尧才开始后悔,才想起了空对他的好来,又仔细思索了一番,除了这件事,了空确实没有逼迫她做过什么,便不再和了空赌气,又恢复成以往那般。
没想到这陈年旧事,竟然还会有后续,竟然还有兄弟这一事端?
不过这赵大郎怎么知道那人是自己杀的呢?
云尧一时也没有个反应,她倒是不后悔杀了那赵二郎,当时情况危及,如果不是他没事,自己就被玷-污了,但是云尧没想到,赵二郎的父母竟会因为这事一命呜呼,云尧一时间百感交集,恍惚不知对错。还没等脑袋里理出个思绪,就有一个光头和尚从天而降,对着云尧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云尧迷迷糊糊地回了一礼,这人看起来倒和了空不一样,真有点和尚的样子,云尧竟肃然起敬。
“师门不幸,这孽障犯下大错,须回少林审判,不知施主可否让贫僧把人带走?”那和尚又像云尧行了一礼。
“您、带走吧,”云尧心里很乱,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处置这赵大郎,有个人带走他,云尧心里还挺高兴的。
“孽障,还不跪下。”那和尚得了许可之后就冷眼望着江大郎,江大郎又不舍地看了一眼云非烟,才伸手摘下头上的那顶假发,露出一个发亮的光头来,那江大郎跪在地上,给和尚咳了一个响头,道:“弟子有罪。”
两个人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云尧呆呆愣愣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又转头盯着云非烟,道:“这可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是啊,”云非烟忽地又笑,道:“姐姐。”
云尧把刚才挟持云非烟的簪子别回到云非烟头上,带了点探究之意问:“你好像一点都不伤心。”
“我为什么要伤心?”云非烟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痕,看着那血迹轻声道:“他刚开始是真的挟持了我,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对我动了真情,我不过是为了自保才假意顺从他的,姐姐,现在他走了,我可以跟你回家了。”
云尧听着这甜腻的声音,只觉得心上一寒,她抽出了被云非烟挽着的胳膊,皮笑rou不笑道:“呵呵。”
云兮却在这时候赶过来了,吴仲江及时拉着蓝乔后退到云兮看不见的地方,而云兮她看都不看别人,只是直直地冲到云尧面前,摸了摸云尧的脸,又仔细地给云尧检查,问道:“你没事吧?”
“姐姐一点事都没有,姑姑你放心,”云非烟又笑了,她跟着云兮面前状似无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