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然后开门走了进去。
他有些佩服燕时梨居然那么能睡,到现在还没醒。
或许是因为醉了,所以祁禾别直接趴到了床上,并且是压到了燕时梨的身上。
睡得很沉的燕时梨猛地被他惊醒了,鼻息之间全是难闻的酒味,他皱起眉峰,恼火的伸手推了祁禾别一下。
祁禾别纹丝不动,甚至是伸出手抱住了燕时梨,他亲了亲燕时梨的脸颊,关心的问道:“吃饭了吗?”
他当然知道燕时梨肯定没吃,但就是要虚情假意的问一番才好,可能会让他自己心里舒服一点。
“发酒疯?去醒醒酒再说吧。”燕时梨睁开祁禾别的怀抱,拖着沉重的身体坐了起来。
祁禾别眯起眼睛看着他,笑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冷漠?”
他忽然一下子凑近了燕时梨的脸,扯起嘴角,恶劣的说道:“脑子进水了吧。”
燕时梨被他一刺激,彻底清醒了过来。
“你没发现的还多着呢。”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祁禾别,“少说些胡话,我的耐心有限度。”
祁禾别点了点头,身子往前倾,然后抱住了燕时梨的腰。
“我们做吧。”他说着便想解燕时梨的睡衣扣子。
燕时梨当他是真的醉了,伸手挡了一下,指了指浴室:“去洗洗,身上难闻死了。”
祁禾别看了他一眼,然后干脆利落的起身往浴室走了去。
燕时梨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打算下楼去接点热水喝。
窗外飘着细密的雨水,天气彻底要开始变凉了,屋里不再使用空调调温,空气都变舒服了不少。
燕时梨没感觉有多饿,就吃了块饼干然后喝了杯热水。
回房间的时候祁禾别已经洗好了,什么都没穿的坐在床上,就堪堪扯了一角被子盖在腹部。
“喝水吗?”燕时梨接了两杯热水端上了,递给了祁禾别一杯。
祁禾别接过去喝了,他大概是有点醒了酒,明显和刚才的状态不太一样。
“对不起。”祁禾别突然说道。
燕时梨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前段时间他听过太多次祁禾别的道歉,但没有哪一次是和这次一样真诚的。
他其实不怨祁禾别,只是在恨自己而已。
这段时间里,燕时梨常常会想,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放弃会比较好,大家都有新的生活,过去的就过去了,太执着的话两个人都会受折磨。
归根结底都只是他自己太过于自私,才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所以他能够怪谁呢?
然而燕时梨还是没能找到让自己放弃的理由。
上床的时候燕时梨直接窝到了祁禾别的怀里,祁禾别伸手抱着他纤细的腰肢,甚至是觉得有些硌手。
“你瘦了很多。”他说道。
燕时梨没说话,自己伸出手解自己的睡衣扣子。
祁禾别偏过头去和他接吻,因为刚刚燕时梨吃的饼干是草莓味的,所以这个吻也是甜甜的草莓味。
燕时梨轻的可怕,锁骨非常明显,胳膊好像只要祁禾别稍微用力一点就能捏断了。
这场不算意外的意外让他的免疫力更加的差,所以祁禾别都不敢怎么使劲。
燕时梨趴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喘气,祁禾别只是慢慢的一点一点来。
他们做过很多次了,祁禾别不再那么莽撞。
为了能够照顾到燕时梨,他忍着想要粗鲁一点的心情,温柔的一点点进去然后再出来一点,再慢慢的进去。
他一下又一下的戳弄研磨燕时梨的敏感点,直把人弄得连连求饶。
“你......你动快一点?”燕时梨眼眶里装满了眼泪,红着眼角瞅着坏心眼的祁禾别。
祁禾别去亲他的眼泪,然后猛地加快了速度。
燕时梨没有任何的防备,声音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他的手抓着祁禾别的后背,短短的指甲硬生生挠出了几条红印子。
不知道做了多久,两人出了一身的汗。
祁禾别抱着燕时梨去清洗,没忍住又把人压在洗手台上弄了一次。
燕时梨整个人都Jing疲力尽,浑身疲软的坐在祁禾别怀里。
“你为什么那么困?”祁禾别抱着燕时梨坐在浴缸里,不解的看着又昏昏欲睡的燕时梨。
明明都睡了一天了,为什么还是一副无Jing打采的样子?
燕时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回答他的问题:“药物的作用吧,吃了就是会犯困。”
他以前也这样,不过倒是没现在严重。
左竞年说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让他多运动运动就不会太严重了。
而关于运动......燕时梨觉得刚才他和祁禾别做的事就算是做过运动了吧?
祁禾别没再问,他不是太懂,但是也知道有些感冒药吃了是会犯困的,大概燕时梨治疗的药也是那样。
两人洗好擦干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