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骂的。
高琅歪头瞪着许多多,空余的一手直接放入自己的裤裆里,覆上硬挺肿胀的大性器,上下撸动着,喉咙里都是放肆的闷哼。
“下流不要脸!”
许多多转了过头,彻底连电影都不看了,小脸气鼓鼓的。
许善文看得生气极了,他这辈子最看中的就是女儿许多多,受一点气他都心疼的要命,高琅这样“欺负”许多多,他这个当爸爸的怎能忍?
当下一个巴掌打在了高琅的裆上,这可是用了力气的,高琅被打得差点没萎了,疼得嘶嘶哈哈,抽回了手,两手捂着裤裆脸都疼哭了。
许善文愣着手,眨了眨眼睛,抿着嘴不理会高琅,扭了扭屁股重新坐好,投入到了电影之中。
高季美一心看电影,根本就没注意到身旁的这一幕。
眼见着爸爸给自己报了仇,许多多乐得像朵花儿似的,笑着笑着也被剧情吸引了,就没在注意高琅和许善文的情况。
四个人里就高琅最憋屈,一直勾着身体坐着,疼得背部都颤抖了,耗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坐直,却是面如冰霜,浑身散发着闷闷的怒气。
出了电影院,高琅自顾自地上了车,一溜烟就不见了。
“这个混账小子,又发什么疯!”
高季美牵着许多多,看向许善文,道:“回家吧。”
“嗯。”
场子里,高琅一杯接着一杯喝个不停,一脸漆黑,看起来就心情很差。
“狼哥,怎么了,失恋啊?”
“……不是。”
分给阿彪一个杯子,高琅和阿彪喝了起来。
“不能这样下去了。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我过够了,我要摊牌!”
阿彪喝得脸红心热,也激动了,当的一声摔下酒杯,道:“对!忍不下去了!摊牌!一定要摊牌!”
“你支持我?”高琅揽着阿彪,笑了笑。“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你就支持我?”
阿彪捶了捶自己的胸膛,咳咳两声,道:“是兄弟,无论你干什么我都会支持!这是规矩!”
高琅深深地看了一眼醉得迷迷糊糊的阿彪,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好兄弟!够义气!”
“够义气!好兄弟!”阿彪立刻回拍道。
“狼哥,你就放心地去干吧,说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高琅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对阿彪说道:“阿彪,我没白交你这个兄弟!你放心,以后你有事,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阿彪低下头嘟囔了一句:“没什么大事,到时候狼哥你点个头就成。”
“阿彪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没事,没事。”
厅子里忽然响起了《一剪梅》的音乐,这种古典的音乐,会在年轻人逛的场子播放,可见《特烦恼》这部电影现在有多火。
“阿彪,你看了那部电影了吗?叫什么……呃……”
“特烦恼!”
“对!就是……特烦恼。”高琅心情不好,喝得有点多了,拍着大腿,道:
“你不知道,那个谁的哥们啊,最后竟然,娶了他妈!各论各的,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哈哈哈……我天,简直太尴尬了。竟然会想出这种梗,编剧也真是厉害了……”
阿彪摸着后脖颈,小心翼翼地问道:“嗯,狼哥,如果这种事,我是说如果啊!如果要是发生在你身上,你准备怎么办?”
高琅沉默了一会儿,皱着眉摇着酒杯直接磕在了桌上,碎裂的杯片儿割破了高琅的手,他却毫不在意。
“不用多说,哪个不长眼睛地敢碰我妈,直接切掉鸡鸡,装进垃圾桶,邮到泰国去!”
“啊噗咳咳咳!!!”阿彪捂着嘴巴,咳嗽了好一阵,看着高琅手里的破杯子,心虚地夹住了双腿,连忙转移话题,给高琅介绍了最近新收的一个小弟。
“小白,叫狼哥!”
“狼哥好,我是小白,梁小白!”
一个染了白头发穿得非主流的小青年,点头哈腰地站在了高琅的跟前。
高琅抬头一看,指着梁小白道:
“……是你?那个打我的弱智!”
“狼哥我错了!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我大哥的大哥也就是我的大哥大啊!”梁小白吓得脸色惨白,快和头发一个颜色,浑身哆嗦站不直溜。
阿彪解释了两句,当时梁小白还是考察期,所以并不知晓自家的头目大哥,况且高琅也清楚,当时那个大乌龙是他闹错在先,怪不得梁小白。
他也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灌了梁小白三瓶酒,把人灌倒在了桌子底下,就算了事。
高琅走了之后,梁小白啥事没有地从桌子底下站了出来,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道:
“好在咱千杯不醉。狼哥太恐怖了,不过,真他么帅啊!”
“狼哥很恐怖的,你以后小心点。”阿彪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