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衡只好翻出围墙回到车上。
他喘着气不安地在车里等待,围墙那头传来犬吠声,还有打斗的声音。
五分钟后,严荀惨叫了一声:“啊!匹克,你这畜生!老子天天喂你rou,你还咬老子!我曹,妈,手下留情,妈!”
傅思衡猛地闭了闭眼,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严荀捂住被咬了一口的tun部,被陆娜拎着耳朵,痛得快要落泪了。
“轻点啊妈,我耳朵要裂开了!”
陆娜气不打一处来地四处张望:“他人呢,人呢!你就是想瞒我是不是,我会吃了他吗!你还给我搞私奔这套,当我不存在啊!”
严荀心想你会,你个母老虎,嘴上还是求饶道:“你就放过他吧,何必为难一个不相干的人!”
陆娜觉得自己被当成傻子了,指着他道:“你不肯说是吧,是不是怎样都不肯说?”
严荀瘪着嘴捂住耳朵不说话,表情倔强。
“好,有种你一直憋着。”陆娜点了点头,对护卫队道,“把他给我带上去,看牢了,再跑了决不轻饶。”
严荀不情不愿地被架着膀子带上去了。
陆娜揉了揉太阳xue,被气得眼冒金星,掏出通讯器打通了一个号码。
隔了一会儿,那边传来一个甜美可人的女声。
“阿姨好呀,提前祝您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早点抱孙子哟。”
陆娜听到“孙子”两个字就头晕,语重心长地说:“未央啊,现在忙吗?有空帮阿姨个忙吗?”
南未央莫名其妙地说:“不忙,怎么啦阿姨。”
“是这样的,阿姨想请你吃个饭。”陆娜面带微笑地说,“周一晚上七点,银河大厅,为了谢谢你上次带来的马面鱼,你看你可以来吗?”
南未央:“……马、马面鱼?啊,我、我都随时都有空,没问题的。”
她顿了顿,又问道:“阿姨,严荀这段时间都没来上课,他没什么事吧?”
陆娜冷笑道:“好得不得了,吃得好睡得好,整个人满脸花痴,还胖了五斤呢。乖,周一你就能见到他了。”
南未央的心情更加诡异了。
陆娜把指骨捏的劈啪作响,小屁孩,还想跟老娘斗,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社会险恶。
严荀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妈坑了一把,抱着通讯器跟傅思衡通话。
“你出去了吗,没有遇到什么阻拦吧?我妈可能买通了门卫,你一定要小心警惕!”
傅思衡看着门卫对自己笑了笑,打开了大门,也很是困惑。
“没有,我出去了。你怎么样,有没有被咬到?”他问道。
严荀一经他提醒,屁股又开始痛了,愤愤地说道:“那个狗东西,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养了它五年,张嘴就给我来一大口。还好没破,不然今天晚上就煮狗rou汤。”
傅思衡听他说得好笑,问道:“养了五年了?什么品种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萨摩,那时候它还小,我本来想等大一点请你来我家玩的时候给你看。”严荀的声音低了下去,“可是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傅思衡柔声道:“没事,我以后也可以去看。”
严荀就像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对他说道:“老婆,你永远都会只喜欢我一个人,只对我一个人好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傅思衡听到他这么问有点点心虚。
“嗯。”他应了一声,心想没什么好心虚的,只是敷衍了事去见一面,又不会真的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严荀调整了一下坐姿,自顾自地说:“反正我对你是从一而终,这辈子我都没有喜欢谁像喜欢你一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向我妈屈服的,有了你之后,我觉得看一眼别的omega都是对不起你,当然我妈除外。”
傅思衡的声音更低了:“嗯。”
严荀试探道:“我表现的好不好?”
“好。”
“那,你有没有奖赏给我?”
傅思衡想难道要我把自己脱光光帮个蝴蝶结送给你吗,他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惨不忍睹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吧,你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准备。”最后,二十几年的自尊心还是战胜了对严荀的愧疚,他硬着头皮说道。
严荀略带失望:“我才不要什么礼物,我给你买礼物,你亲亲我就好啦。”
傅思衡心里一软,到底还是说出了口:“等下周我再去找你,我们偷偷溜出去住。”
严荀眼睛一亮:“真的?真的还来找我?”
“真的,不骗你。”
“那……爱你哦,老婆。”
“……爱你。”
两人的通话缠缠绵绵,谁都不会想到几天后,翻脸就在一瞬间。
傅思衡回学校后,又开始了忙碌的生活。
寒假即将开始了,学生们都泡在图书馆,一杯咖啡接着一杯,不要命似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