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立刻扑满了唐沈上的鼻腔,还未待他反应过来,陈海便吻了上来。
他的吻来势汹汹,带着野兽般吞食猎物的残暴,唐沈上正如被诱捕的幼兽,澄澈的眼睛里带着惊慌失措。他被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被他地在门板上,男人此时如发情的兽,边吻他边难耐地顶着胯,身后的门板被两人撞得咣当响。
唐沈上没有半点反击的余地,只能被迫接受着陈海的吻。陈海的吻里有烟味,还有淡淡的薄荷草木清香,一时让唐沈上分不清厌恶还是留恋。
“唔,痛。”他的后背硌在了门把上,嘴唇快要被亲得破皮。
闻言陈海将手臂挡在他身后,灼热而急促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颊上,而后又急躁地吻了上来。唐沈上后背一片柔软,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可能跟陈海抗衡,干脆迎合着他亲吻起来。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此时唐沈上如汲水的鱼,几乎要呼吸不上来,却依旧在杏黄色的灯光里抱着陈海的脖子,感受着他凌厉结实的线条。
忽然陈海托着他的tun抱起来他,对于他来说,唐沈上太轻了,轻得就如一张纸,能够轻易被撕扯和揉碎。他就着这个姿势走进主卧,将唐沈上扔在宽敞柔软的大床上。
这个粗鲁的动作让唐沈上有几秒钟的眩晕,尤其是头顶上的灯,仿佛在经历着地震一般晃动。但很快陈海就欺身上来,挡住了这束光,重新吻住他的嘴。
接着是下巴,喉结,锁骨,肚脐……不知不觉陈海扯开了他的浴袍,一点一点舔着他的rou,要把他生吞进去。唐沈上的手臂不自觉地攀紧他的肩膀,已经忘记了反抗,双腿也下意识盘在了他的腰上,被挑逗起的情欲迅速燃烧了他。
就当……最后放纵一次吧。
松散的浴袍完全散了,丝绸一般铺在唐沈上的身下,偏暗的酒红色衬得他肤色白得发光,柔柔的灯光打在他身上,那层白到透明的皮肤便镀上了浅浅的朦胧。
陈海握住他的脚踝,将他双腿提起,硬得流水的Yinjing噗嗤插进了松软的xue口。这让唐沈上觉得自己刚才的洗澡都是在为此时做嫁衣,好不容易弄干净的肠壁此时又被男人填满了。
“啊……”尽管刚刚做过不久,陈海的粗壮依旧让他难以适应,高仰着脖子发出隐忍的呻yin。
陈海比以往都更沉默,似把所有的话都积攒在了下身坚硬的阳具上,发泄般Cao进唐沈上的身体里。
“不!啊嗯……”
明明才刚开始,唐沈上就有点受不了了。陈海凶狠的失去理智的眼神让他害怕,继而每一下都插得更深更用力,一下下Cao着他的软rou。他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填满了,贯穿Cao烂了。
“呃,陈、陈海……”
陈海没有回答他,似是一头发情的,失去自我意识的狮子,只保留着兽类最原始的本能,扶着唐沈上的腰肢不停将自己的rou刃插进去再抽出来。
“啊…!”唐沈上被快感淹没,甚至连意识都快没有,闭着眼睛发出一波高过一波的浪叫。这让他觉得自己是罪恶的,像个张着腿求人Cao干的荡妇,“呜呜……”
Cao了一会儿,陈海又把他翻过来,捞起他的腰,唐沈上身体软得没有力气了,随着他摆弄,跪在床上抬高后tun让他进入。
他意识里想趁着换姿势喘一口气,谁知道陈海根本不给他机会,直直把性器插入被Cao开的xue里,又猛得Cao干起来。这次动作比刚才更加凶狠,简直是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按着唐沈上的腰身狠狠进入,以极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没来得及缓口气,唐沈上就又被干得双眼无神,唇齿干涩,连叫床都快叫不出来,只有被枕头捂住的唔唔呜呜声。
生理眼泪随着快感不停涌出,房间里尽是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和呻yin,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剪影里是最原始的让人脸红的交脔姿势。床头摆放的东西被带得哗哗作响,水杯里的波纹随着动作不停摇摆,连床都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仿佛要散架。
唐沈上满脸不知是汗还是泪的ye体,将自己深深埋在枕头里,纤长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浅灰色床单,脆弱明朗的骨节是那样诱人。
陈海俯下身,顺着他颤抖的肩膀往上亲,直到唐沈上的发尖。唐沈上的头发很香,是刚留下的洗发水的味道,陈海说不清那是什么味道,但他从来没有闻到过。头发还shi着,不知是刚才的水汽没干,还是被汗水浸shi的,亦或两者都有。
身下,唐沈上偏着脸,头发凌乱,轻咬着自己的唇,一副饱受蹂躏的模样。偏偏他这模样是最好看的,最能激起男人的欲望,男人的性器不由跳动了几下,发硬的流着水的顶端再次插进前面的软洞里。
唐沈上发出求饶般的呜咽。
他们就仿若天生一对,是那么契合,虽然唐沈上的意识抗拒着,身体却很快接纳了粗热的rou棒,被撑得近乎透明的xue口微微张合着,仿佛在主动吞吐,甚至是在求着男人快点动一动。
要是平时,陈海肯定要骂他小sao货,但今天却只是沉默地Cao干着,投下一片Yin影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