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湖对面激情的跳着广场舞的大妈们。
戏在晚上六点半开始,这时候的天已经暗了下来,入场前还能看一眼夕阳西下场面,伴着广场舞大妈的笑容,感受红火的幸福生活。
陆途买了束鲜花,想要当一把合格的观众,在谢幕的时候,挑一个喜欢的演员送上去,然而这种积极性被孙卡打击了。
“不能随便上台献花的,会打乱秩序,这个要统一安排才可以。”
“那还有演出的乐趣吗?”
“安全为主嘛,影响了流程才不好。”
“演个话剧,流程还要写台本……”
“嘘!”
曾瑜竖起了根手指,对着前排一个梳背头的中年人点了点。
“别说了,前面就是校长。”
蒋一一的票给的是挺好的,中间第三排,前面两排全部都是领导。
话剧的整体情节肖宝宝是不关注的,她只知道蒋一一在里面饰演了一个十分悲剧的角色,整场戏的第一幕就是她孤独的独奏着小提琴死去了,然后就是在结尾以回忆的形式出现一把,和大家合奏。这个设定十分的符合古典美学,红颜就是多薄命……
“这个设定是之前的老师写的,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曾瑜撇的干干净净,随着小提琴响起,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舞台上,会场也都安静了下来,屏息倾听台上的演出。
不愧是获过国际奖的人,琴声婉转优美,君子醉觉得如果不是一定还要去表演什么渐渐死去,单纯的演奏的话,将一一可以发挥的更好。
“其实我觉得这些学生还是不错的。”
陆途偏过头和君子醉咬耳朵:
“台词功底也挺扎实,肢体也挺到位,台词僵又不是演员的错……”
“大主题,正能量励志点也没什么错。”
君子醉不想和陆途墨迹什么艺术合并政治的消极想法,他们大学的时候也排过话剧,虽然小打小闹了些,倒也了解点真料。毕竟还是一群专业人士鼓捣出来的,逻辑还是挺合理的,陆途挑的是粉饰太平的立意,君子醉是真的觉得没什么,非要黑暗极端干什么,看着场面高高兴兴的不也挺好,又不是所有艺术都要和讽刺和痛苦沾边。
这么想着,就看到舞台上的画风一转,跳着跳着舞,突然演起了杂技,君子醉瞪大了眼睛,陆途真是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妈妈咪啊,我觉得这出戏要火。”
漫画家的眼光很不一样,吕蓝对着舞台发出了由衷的感叹,周建国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这出戏按照介绍来看,是要演上两个半小时,这时候堪堪过了三分之一,老实说不去特意想太多,看起来还是蛮有意思的,只是肖宝宝要从中间的位置走出去,要路过不少人,动作太大,君子醉不注意都不可能。
“干什么去?”
这种低声在音响下自然的没有得到回应,君子醉干脆收起衣摆随着她跟了出去。
“你干什么去?”
陆途还真的没有管这是在看演出,声音没有收敛,君子醉头也不回。
“上厕所!”
这下子,因为她们进出而不得已被遮挡了视线的观众们也不好在露出不好看的脸色了,纷纷收了腿让她快点过去。
个子矮小在空间有限的地方还是占了不少便宜,至少肖宝宝小个子从窄窄的过道走过去,要比君子醉这种长手长脚到处碰来碰去的走的快的多,这边君子醉才刚刚过了这一横排的人腿的关卡,肖宝宝已经从大门溜了出去。
庆幸的是天虽然刚刚黑下来,但也没到漆黑不见人影的程度,湖前广场视野空旷,君子醉不费力的就找到了肖宝宝的小身板,也不着急,只要她不走出视线,君子醉也就慢慢的跟上了。
除了这个城市的自然江流意外,人工湖就是城市中最大的水域了,肖宝宝沿着湖边公路走,过了一座桥,走的君子醉穿着高跟鞋的脚有些酸了,在和少年宫前对比十分偏僻的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这里算是将江水引流过来的水闸的位置吧,君子醉四处张望了一圈,并不大熟悉这项工程,她离着肖宝宝还有个十几米的样子,像着周围望了一圈,踩着石子路踉跄着向肖宝宝走过去。
公路早在刚刚过完桥就像着另一个方向延伸了,如果不是这次跟过来,君子醉可能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湖还有这么个看起来又些凄凉的地方。绿化了一半的灌木丛被弃置了,可能一两年都没有人打理,倒是又些杂草丛生的感觉,又些后悔穿这么高跟的鞋子了。
好不容易走到肖宝宝身边,君子醉拍了拍肖宝宝的肩膀:
“跑这里干什么?不看蒋一一了?”
“你跟着干什么?”
“我不放心你啊。”
肖宝宝侧过头看了君子醉一眼,没在说话,接着又转过头,专心致志的盯着一个位置看过去。
君子醉顺着她目光的定点张望。
这是一个差不多角状的边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