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郁野笑了笑;
这时,旁边黑车上的人终于看不下去了,温非光盯着乔栾红扑扑的脸蛋,目光长在对方身上,说话却对着副驾的盛渺越说,“郁先生开给乔栾多少工资?”
正文 再度欺骗
四个人分成两对,站到一起,一个比一个尴尬,郁野是没想到,他疯狂朝盛渺越使眼色,盛渺越则站不住似的靠在他身上闷着声乐,乔栾还拎着一个大包裹,正愣神之际,手上却骤然一松,温非光不知道何时走过来,也不吭声,自顾自提着一堆东西,用眼神发问:还有其他的吗?
乔栾还憋着气,郁野回过神,有点埋怨地在盛渺越腰侧掐了一下,随即笑着走上前,作势接过东西,“不敢麻烦温先生。”
他这话轻飘飘地落了地,半晌没人接,只好求助一般地望向盛渺越,岔开话题道:“我这儿地方不大,大家别嫌弃,都上来坐坐吧。”
乔栾却往后退了两步,飞快地低下头说:“小郁哥,那我先回去了。”
他走得急,连车都不想再开走,一阵风似的从温非光眼前刮过,剩下盛家夫夫两人和温先生大眼瞪小眼,盛渺越急着和郁野卿卿我我,推了温非光一下,“愣什么,去啊。”
“为什么要现在去?做无用功,并且我认为,有相当大的概率,乔栾会和我大吵一架。”
“......非光,我有时候会觉得,当初盛信鸥培养你是对还是错,”盛渺越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你不能擅自对任何一个人的感情变化加以揣测。”
“......”
“要观察,要琢磨,人心是最难测的,兴许有人嘴上埋怨你,其实心里恨不得时时刻刻见到你呢。”
温非光一脸若有所思,反倒是听到这句话的郁野笑着瞥了盛渺越一眼,把堂堂盛总看得扭过头去,只露出点泛红的耳廓。
最后也没能做成客,盛渺越来时搭了温非光的顺风车,此时对方一走,晚上也就不准备再回去,郁野住的地方不大,但胜在安保不错,也不担心会有什么狗仔来蹲守,两个人于是得以黏黏糊糊地回到家里,郁野才想起之前签的广告台本还被落在车上。他正要下去拿,反被盛渺越捉住,对方熟知他弱点,仅仅在腰上一掐,他就软了半边身子,语气无奈又纵容,“别耍赖,是工作。”
角度问题,他错过了盛渺越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还以为是对方刚刚失而复得,只想粘着自己,也没怎么放心上,索性那广告不着急,他看盛渺越一时半刻也没有放手的意思,就配合地坐下来,任对方头发扫过自己颈窝,留下一阵细微的痒,气氛一时安静,他没话找话道:“你最近工作怎么样?”
“嗯,还可以,怎么了?”
“啊,”郁野拨了拨对方的头发,盛渺越顺势从靠坐变成了仰躺在他大腿上的姿势,紧接着就听郁野继续说,“那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最近通告掉了些......算了,无所谓,没有工作还能多陪你。”
“......”盛渺越动作顿住了,脊背升上一阵冷汗,片刻后才不那么自然地笑道,“最近事情多,兴许过一段就好了。”
额发松散,搭落在盛渺越额前,遮住他黑沉沉的眼神,他特意没和郁野对上视线,当时斩钉截铁,事到临头却还是心虚,但这样的情绪很快又被他抛到脑后,他透过几缕发丝看郁野清瘦的轮廓,另一只手悄没声地从对方衣摆探入,T恤宽松,一路顺畅,很快郁野的脸色就红起来,有点羞臊地挣动了两下,才小声道:“你干嘛?”
盛渺越没说话,继续向上摸索,到了一个地方停住,郁野原本嫣红的脸色也刹那间变白,是rou眼可见的慌张,这次挣扎便用了力气,郁野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先喘了口气,目光略有些躲闪,转移话题说:“我还是去拿台本......”
“郁野,”盛渺越打断他,第一次擅自跨越雷池问道,“为什么?”
这话颇有些没头没尾,但此时盛渺越的手还放在郁野细嫩皮rou上,下面盘亘着的是一道经年难以痊愈的疤痕,像吐芯的毒蛇,烧灼着两人的心脏,郁野是慌乱,盛渺越是疑惑和心疼。
“...不为什么,不小心。”郁野还是没和盛渺越对上视线,却忽而感觉那手掌又动了,像是仔仔细细地在丈量,又像是一种特殊的爱/抚,肌rou纹理纠结,早早落下疤痕的那一块如今被抚摸已经再无触动,只剩下痒,痒得郁野连声音都在抖,“盛渺越......”
“为什么。”盛渺越固执地又问了一遍。
两个人无声僵持,郁野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他嘴唇瓮动,片刻后自暴自弃地撇开头,“...之前刚分手那段,遇人不淑,不小心伤了。”
这话明显掺了水份,且不说那条疤痕在上臂的内侧,就但说刚刚盛渺越粗略一摸,也知道是个不小的伤口,但郁野还是不愿意和盘托出,在刚分手的那段日子里究竟都经历了什么,不过盛渺越已经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他在此刻终于松了松一直紧绷的弦,自我安慰似的想:
原本以为郁野冷心冷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