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实在令人愉悦,到陆永乐醒来的时候,意识仿佛还在云上飘着。
加上身体留存了夜晚的感觉,多重感触融合在一起,等青年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觉得身体要烧起来了。
“啧……”陆永乐有点烦躁起来,毕竟昨晚上已经过得很疯狂了,现在光是想想都让人面红耳赤。可就算是这样之后,今早醒来,一睁眼面对的又是“需要处理”的状况……实在有点让青年羞于启齿。
好在闫钧似乎不在,陆永乐的念头一转,也不忍着了,缩在被子里哼哼唧唧起来。
就在青年有点磨蹭的时候,门外的方向忽然传来闫钧的声音:“乐乐,醒了?”
陆永乐:“!!!”
闫钧看着原本在被子里磨蹭的小血族忽然僵住了,走过去拉开被子,俯身摸了摸青年的脸:“别闷着,身体难受吗?”
“还、还好……”陆永乐这会儿整张脸都红了,还有点轻喘,“等等,这都几点了?你今天怎么不上班啊……”
“你不是说休息两天?我也请了两天年假,陪你。”闫钧倾身碰了碰青年的唇,“怎么呼吸这么急?”
陆永乐的眼神难得地有点游移:“呃……”
“又想了,嗯?”闫钧低笑一声,将青年从被子里抱出来,“昨晚不是说了吗?不管有什么想法,告诉我就可以了。”
陆永乐抱着男人的颈项,脑袋埋在男人的颈窝里:“可是……”
“没有可是。”闫钧径直抱着人往外走,“这些都是正常的。”
“但闫哥不会觉得我过于沉浸在这些事里吗?还拖累闫哥……”
“不觉得,不拖累。你不告诉我,我才会觉得你不信任我。”闫钧顿了顿,又道,“而且,这应该是固定血源仪式的后遗症,是正常的,不用多想。”
“就连梦里也是吗?”青年蹭了蹭,“我做了这个内容的梦,所以一早起来才会……”
其实这个梦,很有可能是树林里的蝴蝶影响到的,但闫钧沉默了一秒,顺着青年的话道:“……应该也是吧。”
陆永乐想了想:“可我梦到了一个原来没发生过的细节。”
“嗯?”
“梦里,闫哥还给我送了戒指……”
“……你愿意戴吗?”闫钧愣了一下,“我当然很愿意送给你。要不你自己挑自己喜欢的,也给我挑?我再和你补求婚一次?”
“手上可能不行,闫哥不介意的话,我暂时挂在脖子上?”
“好……这次在浴室可以吗?”
“嗯……”
***
固定血源后,陆永乐和男人胡闹了好几次,才算是彻底稳定下来。
小血族第一个要找“算账”的,就是费尔南多。
“你该提前提醒我一下啊,子爵。”
小血族坐在手机镜头前,手指灵巧地练习着各种打领带的方法:“这个仪式的副作用……也太过分了吧。”
“我和闫钧说过了,不过看来他没告诉你?”子爵悠悠晃着一个红酒杯,“看来再冷静的人,也有男人的劣根性啊。”
“……你们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达成了什么协议吗?”陆永乐挑眉,“别联手起来欺负我啊。”
“怎么会欺负你?我这么爱你。”子爵笑起来,“仪式用的药物,副作用是必然的,一般人可能还应付不过来。不过闫钧这么厉害,我倒是不怀疑他能满足你。”
“嘿,子爵!”
“我都多少岁了,这种话题就不要对我羞于启齿了,何况我们还是血族。”费尔南多笑道,“这都是令人愉悦的事,不用躲避。甚至于,如果闫钧配合不了你,我也可以给你找一些另外处理的……办法。”
“那就不牢你费心了。”青年轻哼一声,“虽然我是返祖血族,但可不会像以前的大家那样习惯夜夜笙歌,这种事情还是和自己的爱人一起才行。”
子爵好笑道:“你这都哪里听来的?”
“F国那位……长老说的?说是什么手记里写的……”
“好吧,估计是哪个花花公子的同族写下来的东西吧,不过那可不能当做血族的圣经。”费尔南多慢悠悠抿了一口红酒,“血族对伴侣,也是很忠诚的。”
陆永乐眨眨眼:“子爵有过伴侣吗?”
费尔南多瞥了一眼屏幕上的青年:“我要是有伴侣,现在会一个人出现在你面前吗?”
“万一对方不是血族的话?”
“血族不会任由自己的伴侣寿命过短。”
“……我开始相信闫哥和你意气相投了。”青年挑眉,“连说过的话都差不多。”
“你是说他要给你分享寿命的事?这个我知道。”费尔南多回道,“要不是他和我说了这些,我才不会把方法给他。不过意气相投这件事,目前来说还是不太可能的,毕竟我现在还有点看不爽他,大概他也是吧。”
“噢?”
“怎么?你要说‘你们别打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