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桃花眼,“洗澡,睡觉,听话。”
青年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坏主意。
“可是你都不想我吗?”他抱上去,贴着对方的身体,坏笑道,“我怎么感觉……闫哥其实也有点感觉了?”
闫钧轻叹一声。
他算是明白了,陆永乐这会儿就是故意招惹自己。而且因为关系亲近,这个小血族就肆无忌惮的,根本不多考虑后果。
男人抬手摸了摸那张抛出勾人话语的嘴,然后垂头贴近,深深吻了下去。
***
结果即便陆永乐故意作死,两个大男人在浴室里还是只进行了“互帮互助”,没到最后一步。
好吧,闫钧的克己是很有道理的。洗完澡后,陆永乐一边享受着男人的吹发服务,一边暗想着:按照这个趋势,“本垒打”还真有可能把我累得够呛……
今晚累不要紧,主要是怕影响起床和工作。青年还是很敬业的,并不打算因为这点小事就延迟或者请假。
吹完头发,闫钧还给陆永乐进行了放松按摩。
还别说,闫钧的手法还真挺舒服,力道、方向、节奏都恰到好处,大概因为他自己也有不少这样休整的经验。陆永乐趴在床上一边让他按,一边为了不让自己太快睡着而努力聊天。
“闫哥,你回家处理的事,处理完了吗?”青年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闫钧给他揉按着肩背,声音低沉:“不用……暂时不用。”
“暂时?”
“嗯。”闫钧回道,“家里的基本处理完了,还有一点外面相关的部分,也要处理。等事情总体接近尾声,可能是要你帮忙的。”
“可以呀,你……呃!”青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弄得噎了一下,痛完之后,酸酸麻麻,“咳,轻、轻点……”
“这里有点暂时性过劳了,太僵硬,不揉开你之后再拍打戏回柔韧度不够,容易受伤。”闫钧解释的话语还算温和,跟哄人似的,但手下的力道可没放轻多少,“还有你这些淤青,不止一天了吧?都不管的?”
原本还有点昏昏欲睡的青年被他这么一按,一下清醒了:“那什么,忙嘛,回到酒店就洗澡睡了……反正不是很痛,过几天自己就会消的,我的恢复能力你忘了吗?所以别担心啦。”
陆永乐的语调故作轻松,就是为了让闫钧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闫钧怎么可能猜不出他的心思?
是,闫钧自己也是闯过刀山火海的人,不应该对这种小小的伤太过在意。但这伤不是在别人身上,不是在他自己身上,而是在陆永乐身上,他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当演员、当艺人,是青年的工作,也是梦想。即便看过青年被刀划出来的伤,亲历过青年遭遇雪崩掩埋,闫钧也不可能说“太苦太累,还危险,别去了”这种话。他是对方的伴侣,就应该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都给予支持,而不是拖后腿。所以看见这些工作产生的瘀伤和劳累,闫钧只能想办法让青年尽快脱离这种状态。
在闫钧坚定自己态度的前提下,陆永乐想逃脱这一顿揉搓,那是不可能的。
好吧,长痛不如短痛。陆永乐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像是要转移注意力似的,继续之前的话题道:“你刚刚说要我帮忙,是要我做什么呢?”
“现在还不确定,到时候告诉你。”
“这么神秘……好吧,反正你到时候说一声就行。还有,你这趟回家,家里都好吗?”
“好。”
“家里因为我的事和你生气没有?”
“没。”
“那你们谈了我的事吗?”
闫钧犹豫了一秒,还是实话实说了:“谈了。”
岂止谈了,简直就是以此为论题开了好几天的夜会。
陆永乐闻言,惊得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真的?你们说我了?”
闫钧这会儿神色已经很淡定了,把陆永乐的脑袋扳回去,然后继续按摩:“嗯。”
“呃,那什么……说我什么了?”青年心里按捺不住的忐忑,不由问道,“他们对我的印象怎么样啊……最近网上挺多言论说我的,别信那些子虚乌有的哈……嘶,轻点儿嘛……”
“放心。”闫钧摸了摸青年的脑袋,“对你印象很好?”
陆永乐一愣:“……真的?”
“真的。”闫钧这么回答着,虽然当初闫家主的评价只有一句“勉强及格吧”。
闫钧认为那就是亲爹的嘴硬罢了,毕竟要是家主对陆永乐的印象真的一般般,不可能在家族会议里那样帮闫钧说话。
所以把“勉强及格吧”翻译成“很不错”,没毛病。
陆永乐很少怀疑闫钧话里的真实性,听着对方的回答,感觉有点梦幻:“他们对我们在一起这件事,也没意见?”
“……没有。”
“……闫哥的父母居然这么开明!”陆永乐还有点没回过神,“我还以为会比较严肃……”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