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但还是继续解释道:“我知道你不方便,我说的也不是向陌生人公开这些,而是……至亲的人,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青年笑嘻嘻道,“没关系呀,慢慢来嘛。我们得自己先适应新身份,再往下一步走,不是吗?”
闫钧看着他的眼睛:“你真的这么想?”
这回轮到青年无奈了。
“真的,超级无敌真。”青年双手一抬,拍在男人脸上,“你对我有点信心行不行?我主动的哎,好不容易抓到你了,我不会又这么简单把你放走啦。”
闫钧看着他,很多话在嘴边转了一圈,最后只冒出短短一句:“……不用你抓。”
陆永乐:“啊?”
“走吧。”闫钧不再拓展这个话题了,“我帮你贴一下保鲜膜。”
陆永乐眼睛滴溜溜一转,拍在男人脸上的手往前伸,反而抱住了闫钧的脖子。闫钧想着他肩上的伤口,怕他一下又像以前一样挂到自己身上,下意识就矮身抱住青年的腰,将他整个抱离了地面。
青年一副得逞的表情,嘿嘿一笑,闫钧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抱着他往前走。
陆永乐趴在他的肩上,悠悠问道:“就帮贴保鲜膜吗?”
“嗯?”
“洗澡要抬手要用力的,闫哥不帮我吗?”
“乐乐……”闫钧可算是听出这个玩笑的话外之音了,无声一叹,将青年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拿还放在门口袋子里的纱布和医用胶带。
陆永乐就是爱使坏,嘴巴上还要继续撩拨人:“闫哥帮我,我也可以帮闫哥嘛,互帮互助……”
闫钧连保鲜膜都找好后,走到青年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说真的?”
陆永乐怔了一下,然后回过神:“真、真的啊……反正都是正常需求……”
青年从小在A国长大,还真不觉得关系到了这地步了,这事儿有什么需要推辞这推辞那的。不过闫钧这样严肃地问话,还是把青年唬了一跳。
——呃,是国内风气不太一样的原因吗……
这么一想,再稍微一对比,陆永乐忽然觉得对话听起来有点像是自己急不可耐了。
“那什么……”青年试图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我没什么别的意思,闫哥你当我没说过吧,抱歉啦哈哈……”
“乐乐,不用这样。”闫钧蹲下来,抬头看着他,“不用道歉,我说过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坦然说出你的想法,这很好。我愿意听,也愿意配合你……但今天不行。”闫钧望着他的眼睛,“你的伤还没好。而且,今天有点事出突然……我需要一点‘学习’的时间。”
陆永乐其实听懂了,只是闫钧脸色不变地说着这种带有暗示性的话,让青年不知怎的,忽然就有点脸红,还下意识地接了一句:“学、学什么啊……”
“学……怎么处理‘正常需求’问题?”闫钧的语气很正经,但是对话内容真是很不得了,“当然,我指的是最后那步,我要学会怎么不伤到你才行。如果你今天只需要简单解决一下,我也可以帮你。”
陆永乐:“……”
青年的耳朵根已经明显发红了。
让闫钧这么个八风不动的人,用这样低沉磁性的声音、严肃的语气讲出带颜色的话,杀伤力简直可怕。
不能输!青年给自己鼓劲,然后镇定回道:“哦,那你学吧,我就等着检验学习成果了。”
闫钧的视力极好,早就发现青年的耳朵已经红透了。男人的心情忽然变得很愉悦,于是就勾了勾嘴角:“那现在,脱衣服。”
陆永乐本来被闫钧难得的笑晃了眼,一听到对方的话,顿时跟猫崽炸毛似的:“脱衣服……?!”
这回轮到闫钧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促狭了:“对,不脱怎么贴保鲜膜?”
陆永乐:……中计了。
不过也挺好的。会开玩笑的闫钧,看起来心情不错,这就很好。
青年乖乖让男人帮着脱了衣服,贴上保鲜膜,还在上面轻轻落下一个吻。
闫钧道:“我会永远记得的。”
“嗯?”陆永乐道,“不是很深啦,很快就会好的,应该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痕吧……我猜应该也是血脉的功劳。”
“在我记忆里留下就行了。”闫钧再次将人抱起来,朝浴室走去,“这种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但这也不是闫哥的错啊。”陆永乐道,“要说错,是我才对啦。其实我一直感觉到有人看着我,可我还以为那是粉丝在盯着我。等我觉得还是要给你发短信说一声的时候,就已经出事了……”
闫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些,严肃道:“以后有这种感觉,马上通知我。”
“可是很容易谎报‘军情’哎。”陆永乐道,“要是三番五次都是我的错觉……你会嫌我烦吗?”
“不会。”有些话从闫钧嘴里说出来,就是莫名其妙带着某种令人信服的力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