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翁鸣愣了一下,有心想问具体怎么办,柏立言却已经转身走开,和武指组的组长去商量工作了。
其他人便恢复了之前的工作。
翁鸣想了想,去找之前沟通得不错的武指说话了,准备把武器尽快定下来。陆永乐则是在旁边继续适应长棍的使用方法,甚至还查着手机,练了一些视觉效果较好的攻击动作。
武指虽然还在和翁鸣说话,但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他看了看陆永乐正在自己琢磨的动作,又转回翁鸣的防线,阻止了他还在来回看长棍、红缨枪之类的行为。
“别看了,陆永乐可能会用棍,你别选长的了。”武指说道,“而且你要站后面当背景,拿长的不合适,选点刀刀剑剑就行了。”
翁鸣:“……”
虽然翁鸣本来并不介意用什么武器,但武指的这番话,还是让他心里下意识地多了点想法。
然而武指说的也是事实,翁鸣也没什么好说的。
武指又道:“对了,我刚刚看你会点长棍?你方便的话,要么帮忙和陆永乐交流交流,我也看一看长棍的招式。”
这就是把闲着的翁鸣当半个武术组来用了,虽然理论上不该这么做,但其实这也没什么。翁鸣本来就是小新人,而且之前还和武指聊得很不错。武指请他帮忙,其实就和之前陆永乐在《机甲2》里差不多,有些工作虽然没必要,但也可以答应。
况且……
翁鸣看向陆永乐,眯了眯眼。
他也很想领教一下,陆永乐这个“体育好”的人设,到底是真是假。
***
柏立言在和武指组长谈话的时候,余光里看到陆永乐和翁鸣各自提着一根长棍,开始比划起来。
似乎是翁鸣一开始在说一些基本的动作,然后试着和陆永乐做了些简单的木棍接触。上下左右前后,各种角度试了几下之后,就开始试着流畅地、但是慢慢地、轻轻地对打。
木棍相互敲击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过现场也有其他的声响,这并不算太突兀。柏立言不经意瞥了几眼,就不再多看了,继续和武指组长谈话。
直到场地里忽然响起一声痛呼。
“啊!嘶……!”
哐当!
柏立言下意识一回头,正好看到长棍掉在地上滚动的画面。棍子旁边就是陆永乐的脚,他手里已经空了,右手捂着左臂。对面站着的翁鸣则是定住了,似乎有点呆愣,手里还抓着一根长棍。
目击一切的武指立刻上前查看陆永乐的情况:“受伤了?让我看看!”
柏立言皱了皱眉,也马上走过去:“发生什么了?打到人了?”
“他们在套招,失手了一下……”武指简单回了一句,然后打开陆永乐捂着的右手,食指轻轻戳了戳,“痛吗?”
陆永乐皱着眉,也在看自己的伤:“痛。”
“骨头?”
“……我现在不好判断。”
“别愣着,送医院去检查!”柏立言立刻道,“除了陆永乐,其他相关人士劳烦先待在这里,我等下有话要问。”
柏立言的一个助理立刻机敏地带着陆永乐一起往外走,柏立言亲自跟上去又叮嘱了几句,这才任由他们匆匆走了。
陆永乐和柏影帝的助理出去之后,柏立言刚好走回到“案发现场”。翁鸣的手上还提着那根棍子,柏立言冰冷地扫了他一眼,翁鸣心底就跟着咯噔一下,手也不自觉地松了了。
长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
陆永乐在切磋中被翁鸣打中,还是挺疼的。万幸的是,经过医院检查,没伤到骨头,红肿过一阵会慢慢消下去。
闫钧晚上回家发现这个状况,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神色顿时愈发冷厉了。
然后,他就听陆永乐大概讲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也就是说,那个演员在和你切磋的时候,打到了你的手?”闫钧眯了眯眼,“既然他是能指导你的水平,那他还会打到你,就是故意的了?”
“呃……不好说。”陆永乐轻叹道,“不过也是我有点得意了,毕竟他是学武出身的。”
“他算什么学武出身?不过是一些花架子。”闫钧动电视柜的抽屉里找出常备药的一种——某种药酒——然后走到陆永乐身边,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而且他用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来欺负你,就更称不上学武的人。”
说着话,男人就把药酒倒在手上,开始揉搓青年的手臂,准备把淤血化开。但他的手刚一上去,陆永乐就惨兮兮地喊道:“痛痛痛!”
“忍忍。”闫钧的手只顿了一下,然后就“残忍”地继续揉搓。无论陆永乐怎么惨叫怎么嘤嘤嘤,男人的手都没松开一下,继续作业。
“啊啊啊轻点!”陆永乐嗷嗷叫,“我要咬你了哦!咬你了!”
“咬吧。”闫钧下手毫不留情,力道和技巧并存,将淤血一点点揉开。陆永乐的左臂很快就开始发热,热度传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