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撸。何况他的rou都是林雪遮喂出来的,林雪遮喂出来的rou能叫rou吗?那叫爱情的证据!
于是他不以为意,甚至还有点骄傲,小鼻子朝天翘,“恋爱肥,你懂吗?”
倾颜追曼殊追了上万年也没能让她对自己多看一眼,如今一只ru臭未干的小兔妖勾搭上了天圣紫阳帝君不说,还要嘲笑他是老光棍,这叫什么世道?最可气最可气的是,他还不能对他动手,否则万一哪天这小兔妖的大靠山恢复了神力,只怕能把他的千息洞给抄了。
气又很气,又不能撒气,难办呐!
倾颜眼珠子一转,便勾过阮小七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身前揽,两个人头碰头地说起了悄悄话,“诶,你和紫阳到哪一步啦?”
“要你管!”阮小七脸一红就要推开他,谁晓得反而被倾颜搂抱得更紧,“说说嘛,好歹我养过你,也算你半个爹不是?”
阮小七翻了个白眼,“你少占我便宜,你敢让紫阳喊你爹吗?”
“……”倾颜被他噎了回去,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眼见小兔子不听话,扭着要躲开他,倾颜这才不卖关子,“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小心着点,别一不小心揣上一个小小七,那可就麻烦了。”
“???”阮小七瞪大了眼睛 ,“你别胡说,我是只公兔子!公的!”
“没说你是母的呀,”倾颜捂着嘴轻笑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板起了脸,摆出了说书先生的架子,“传说万物化生之始,这兔子是雌雄同体的,雄兔子也能受孕。只不过后来定了Yin阳,凡间的雄兔子也就不管生娃这事了。可你不是号称四海八荒唯一的小兔妖吗?所以你要比你自己以为的厉害得多。”
倾颜说着就凑过去要戳阮小七的肚子,被阮小七闪着身子躲开了,“别碰!我信你有鬼!你这老sao狐狸坏滴很!”
“信不信随你咯,不过你这一万岁的小兔子还是要多听听我们老人的话,不然万一你乱吃什么不好的东西,伤到小小兔,这多不好呀?”
“你好烦!”阮小七一下子炸了毛,变出一把扫帚来连哄带赶地把倾颜扫出了屋子,“砰”的一声关了门,这才发觉他自己的脸都已经红了个透,隐隐还有些烧。
他碰了碰自己的小肚子,唔……圆滚滚的,比起刚离开长安那会儿的确是大了一点。可这能说明什么呢?明明就是吃多了、长胖了而已,肯定是倾颜在逗他!
阮小七知道倾颜嘴里的话十有九假,没往心上去,爬了床蒙头就睡。结果翻了二十七次身还是睡不着,终于没憋住隐去身形溜进林相的书房找了本医书偷摸看了一宿,以致于第二天被林雪遮从床上拖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少食荔枝,禁食螃蟹。
林雪遮不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事,还以为是这小馋鬼又惦记着夏天的荔枝了,一面帮他穿衣服一面道,“荔枝不当季了,葡萄要不要?”
“葡萄,味甘性平,健脾健胃……”
“什么乱七八糟的。”林雪遮憋着笑捏着他的脸蛋,“懒兔子,醒醒了,该去上学了!”
阮小七本来是乖乖的,一听这“上学”两个字立马屁股一撅钻进了被子里,“不去不去,上学影响我心情,后果很严重的!”
林雪遮还疑惑,这小东西现在想逃学连个正经理由都懒得想了?这叫什么话,他是又好气又好笑,往他屁股上拍了几下,“阮小七,你要是不乖乖上学堂,我也要生气了,我生气的后果也很严重。”
“唔……”阮小七拱了拱屁股,从被子里伸出了半个脑袋,眼睛一眨居然开始掉眼泪,“你不疼我了,我现在很要人照顾的,林雪遮你太坏了!”
林雪遮被他弄得一头雾水,还以为是他身体真的不舒服,眉毛一拧就探手去摸他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阮小七赌气打开了他的手,一转身就背朝着他开始发脾气,“你不用管我,我反正没人疼没人爱的……”
“让你上个学至于说这些狠话来刺我的心?”
林雪遮还觉得奇怪呢,从前虽然阮小七也不爱上学,可从没这样跟他闹过脾气,今儿这是怎么了?说是个任性的孩子,这也任性过头了吧?再说好端端的,谁招他了呢?
他这里想不明白,青缕却在外面催他去应卯,再不动身可就迟了。林雪遮没法,只好凑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我得去翰林院了,你要实在不舒服今儿就歇一天吧,等我回来再陪你。”
阮小七听了他这话才稍稍从他自己作出来的悲伤情绪中脱身,应了一声就闭眼装睡。林雪遮帮他掖了被子,起身就走,顺便吩咐阿阳找个大夫来瞧瞧,别是真生了病。
阿阳自然无有不应,谁晓得大夫到了相府,阮小七却怎么都不肯见。
他昨儿翻了一夜的医书,书上说妇人有孕,一则易乏嗜睡,二则贪食喜酸,三则情绪不定,四则肚子长rou。他对照着自己这么一盘算,加上倾颜那些话,一拍脑门就真以为自己怀了林雪遮的小崽子了。
那男子有孕这种事,万一叫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