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谈。石环依然箍在他的欲望根部,不曾给它一日自由释放的权利。时间一久,凌风渐渐习惯了忍Jing的生活,,他在男人的压榨下屡屡通过後庭达到高chao,得到极致的快感,他的身体食髓知味,已经离不开男人了。
这些年他一直被春梦所困扰,他不明白为什麽那个邪魅的男人总是出现在他梦中。那个人的亲吻和爱抚都是那麽温暖,慰藉了他寂寞的心。神子从来只在他做完月子後与他交欢,一旦发现他怀孕,就不再进他的房,怀胎十月是凌风最寂寞的时候。神殿冷清,没有任何娱乐,也没有宫廷里的明争暗斗步步惊心,似乎在他的生活里,只剩下承欢和生子两件事,连照顾孩子都不用,有时他会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神殿里只有男人,这五年里,很多侍者和陪嫁侍卫结为夫妻,领养了他的孩子。他已经是四个孩子的父亲,却没有亲自抚养过任何一个。在神殿里,他只负责生育,孩子生下来就会被人抱走,偶尔才能去看一眼。这点让他非常不满,可是神殿的规矩就是这样的,他无力改变。
这四个孩子都是rou体凡胎,没有一个继承神子的神力,所以他还要再继续生下去,直到生出神子传人为止。明辉的父亲生了三十六个凡人以後才生出拥有神力的明辉,不知道他还要再生多少个才能解脱。
神殿的生活是一成不变的,凌风现在正处於未孕期,晚上两人照例亲热了一番。第二天上午,明辉一大早就离开他的房间去修炼,凌风睡饱了才爬起身,独自一人去泡温泉。
经过一夜欢爱的身体会很疲倦,凌风喜欢用温泉来解除疲劳。水温舒适,凌风在里面泡了很久,有些昏昏欲睡。在他打瞌睡时忽然被人从後面抱住,凌风惊得跳起,身体本能的发起攻击。他的反抗立刻就被歹徒制住,歹徒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後用绳子绑住。没想到来人竟然这麽厉害,凌风大声呼救,不断扭动挣扎。他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神殿行凶,而且还是袭击神子的妻子。
凌风的挣扎一点效果都没有,男人将他的身体压在池边,用火热的rou棒磨蹭他的xue口。凌风明白了这个歹徒的意思,吓得冷汗狂流,身体不断颤抖。他一点都不想被别的男人侵犯,被神子发现他就完了。即将被人侵犯的恐惧占据了他的心,凌风急得快要哭出来,他拼命的挣扎呼救,渴望有人能在此时进来,救自己脱离魔掌。可是凌风失望了,他跟歹徒在水里搏斗了半天,池水发出哗哗的水声,外面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不知道这个人已经在周围设下结界,纵然他叫破喉咙外面也听不见丝毫声响。
男人将他的身子提起,折叠成两半。他的上身被推倒在池子边沿,两腿垂进水里够不著池底,悬在在水里漂浮。折叠成直角的姿势令他的屁股撅起,正对著男人的阳具。yIn靡的姿势让凌风感到羞耻与恐惧,却又对悲惨的现状无能为力。
水池边沿的高度正适合两个男人交欢,男人毫不费力的将向前一挺,坚硬的rou棒正好插进凌风的菊xue。尽管凌风心中不愿,可是他的身体已经习惯被男人侵犯,歹徒轻易就撬开了他的菊门,在里面长驱直入。男人的阳具比神子的还要粗大,将他的肠道完全撑开。随著身後之人的快速律动,熟悉的快感从後庭涌出,被人强暴的刺激带给他比平时更加强烈的快感。这样yIn贱的身体让他感到极度羞耻,泪珠无声的滴落在池边。
他的眼眶睁得快要迸裂,眼睛无神的盯著遥远的前方,泪水从眼中簌簌流下。就在丈夫的家中,无力阻止暴行的他正在被别的男人jian污,而且还从中得到快感。这个认知让他快要崩溃,恨不得能立刻死在这里。他将头用力向地上撞去,渴望一死得到解脱。
头与地面相撞发出砰地一声巨响,正在一逞兽欲的男人吓得瞬间清醒过来,惊慌的退出凌风的身体,将他抱起走到岸上。见他的额头血流不止,男人赶紧用法力帮他疗伤。可怖的伤口经他治疗瞬间收口,不留一丝疤痕。
看到凌风脸上残留的泪水,男人感到有些心疼。可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他将尚未释放的欲望重新插进凌风体内,尽量温柔的Cao干著昏迷的凌风。凌风在情欲的冲击下本能的开口呻yin,表达著身体的愉悦。他这副样子说不出的可爱,男人亲亲他的小嘴,释放在他体内。
在交欢的同时,男人用魔力强行逼迫他的身体产卵,然後引导自己的Jing子与他产的卵结合,在另一颗昨晚刚刚生成的受Jing卵旁边成功著陆。
事毕,男人施法将凌风身上的痕迹消除,然後消失在空气里。
过了一会儿,凌风从昏迷中醒来。他迷茫的看看四周,有些不知身在何处。温暖的水波缭绕在身边,他浑身无力的趴在池边,下半身被水包裹。酸痛的腰身让他想起了刚才在这里发生的强暴事件,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受不了羞辱撞地自尽,可是现在他的头上一点伤痕都没有,难道刚刚只是在做梦?他感到疑惑,心中期望自己只是在做梦,不敢再多想。
今天这件似真似梦的情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这麽羞耻的事不管是真是梦,一旦被人知晓,他就没脸见人了。
☆、神魔共妻 10.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