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宁可死也不要!
“别、别阉了我……”
凌风被他吓得不轻,脸上的表情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神子将受惊的男人拉近,一手捏住他的玉jing,另一手指著托盘上的小刀,冷酷的说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一刀将你的祸根割了,永绝後患……”
“不要!我不要做太监──”凌风的叫声惊慌凄厉,眼中满是恐惧,他宁可死也不要变太监。
陷入恐惧中的凌风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既柔软又脆弱,轻轻一捏就可以置他於死地。凌风的傲气源於与生俱来的尊贵身份,可这些在这个地方都没有意义,剩下的只有他属於男人的尊严。他的身体一旦遭到摧残,他就连最後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另一个办法是将你这里锁住,没有我的允许一滴Jingye都不许流出来,以後就做个装饰品。”明辉面无表情,说到锁住时手指在男人根部轻轻一捏。
“唔……”凌风惊喘一口气,他的孽根受到刺激,微微有些抬头。这样yIn荡的身体连他自己都感到羞耻,他含著眼泪哀声道:“我选第二个!”
“很好,我也不喜欢残缺的东西。”
明辉早就猜到凌风会这样选择。他拿起透明石环,念咒将它变大一些,对准柱身顶端套进去,顺畅的一套到底,再念咒将它变回原样,牢牢锁在Yinjing根部。石环的直径与柱身完美契合,不留一丝缝隙。石环比凌风想象中要轻得多,分身被箍住并不是很难受。他感到很神奇,伸手摸了摸这件奇异的物体。
☆、神魔共妻 5.承欢
今晚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该做的事做完,该轮到他履行丈夫的职责了。明辉命令他自己用手扳开tun瓣。尽管凌风感到羞涩,可是刚刚的惊吓未退,他哪敢不从,只得强忍著羞耻撅起屁股,用手扳开两片富有弹性的tun瓣,露出隐藏在山丘中的豔色幽谷。虽然他的前面已经不洁,但是菊xue却依然粉嫩嫩的,有著诱人的色泽,不曾被人碰过。
明辉拿出一个白玉瓷瓶,拔出瓶塞,将瓶口对准一张一合的小xue插进去,倾倒瓶中的ye体。幽闭的菊门被异物撑开,冰凉的ye体滑进肠道,凌风打了个冷战。他难受的收缩起肠道,本能的试图排出肠内异物。明辉的手受到阻力,不快的拍了一下他的tun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清脆的巴掌声让凌风感到羞耻,整张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他不敢抗议,只能尽量放松身体,好方便异物入侵。
明辉褪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尺寸惊人的巨根。凌风忍不住好奇的偷瞄了一眼,吓得立刻瞪直了眼。他看著眼前堪称恐怖的巨物,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这麽大的rou刃,怕是会将自己劈成两半。他害怕的偏过头,不敢再看这麽吓人的物件。
一小瓶ye体很快就倒完了,明辉拔出瓶口,用自己硬挺的rou棒取而代之,用力插入凌风的小xue。他不顾身下之人是初次承欢,直接一插到底,差点没让凌风痛死。凌风发出一声惨叫,四肢一软趴倒在床上,脸上惨白惨白的。幸而润滑ye的效果很好,他的肠道才没有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撕裂。
凌风没想到承欢会这麽痛,梦里明明很舒服的,看来上次果然是梦啊!他失望的叹息,努力放松身体,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明辉掐住他的腰,刚进去就开始用力抽插,将凌风捅的喘不过气来。肠子里被塞得满满的,凌风也说不上难受还是满足。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後庭涌上,和开苞的剧痛掺杂在一起,说不说道不明的感觉。这种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开始无意识的扭腰迎合身後的撞击,口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
身前被锁住的玉jing随著身体移动不断和床单摩擦,在身後快感和身前摩擦的双重刺激下开始抬头。石环材质特殊,能随著体温升高胀大一圈,却很有限,不至於勒伤阳具,但也不会让他射出Jingye。凌风憋的难受,急需释放的欲望让他憋出眼泪。
“神子大人,请让我射……啊啊!好疼!求求你……呜呜……”
面对凌风可怜兮兮的哀求,明辉无情的拒绝了他:“不行,你必须学会另一种快乐的方式……”
“不──让我射!让我射!一次就好,让我射一次──”凌风泪流满面,无助的哀求著给予自己痛苦和快感的男人。
明辉不理他的哀求,反而问道:“你可知为何我明知你身子不洁还坚持要你的原因?”
大脑被想要射Jing的欲望占满,凌风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麽,疑惑的摇摇头,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他强忍著射Jing的欲望,聆听明辉的答案。
“因为皇室中唯有你的身体最极品,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天生就该在男人身下承欢……”
见他越说越过分,凌风失控的大吼:“不要说了!”
“你很快就会知道……”
明辉用嘴堵住吐出失控言语的红唇,下身一挺,重新插进男人的菊xue,掀起新一轮欲火。
在这场漫长的情事中,凌风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死了。後庭的快感节节升高,永无止境,欲根又被牢牢束缚住,得不到释放,被堵住出口的欲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