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这不,那王妃还没有对付完,又来一个新妇可以yIn玩,两位侯夫人便提前了几日便在老太妃那里撒娇讨好着吹耳旁风,希望得了允许,让自己房里的管事们也一并jianyIn那新妇。
老夫人如何不知这两个美人的心思,笑骂道:“平日里欺负惯了你们弟妹,如今连她的新媳妇也不放过么。”
镇南侯夫人掩嘴笑道:“太妃素来不喜弟妹,老王爷和王爷都对她颇为偏爱,我们做嫂嫂的当然要好好教训弟妹,为太妃出气嘛。您瞧着吧,过几日那小sao蹄子就要被送到下人房里去轮jian了。”
北侯夫人为太妃捶着背,娇笑着补充道:“妾身还专门叮嘱了管事,眼看着开春了,家里那些畜生也得看好了,误jian了女子也 就算了,莫要伤人便是。”
老太妃笑起来,点了点北侯夫人的头道:“你们这两个一肚坏水的小东西,老身就知道那贱人在你们手上讨不到好,我不方 便出面的,你们办了便是。”
南侯夫人心里一喜,便接话道:“听说那新妇也是个失贞的sao货,大街小巷的都传遍了呢。明晚行家法不然让管事们也去了, 给那新妇一个下马威?”
老太妃心道,这才是两个儿媳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吧,却也不道破,而是叹了口气:“我这亲身的儿子孙子呦,一个个就知道跟老身对着干,这没过门就失贞的名声真是丢了我们王府的脸。这样吧,把之前告老还乡的几个老管事请回来,也算犒劳他们在府里伺候的苦劳吧。”
因着那两位侯夫人的缘故,jianyIn新娘的人又多了四位六七十岁的老管事,分别是前任王府大总管,前任账房总管,前任膳房总管,和前任库房总管。两位侯夫人也在观礼的人群中,而王妃始终没有在婚礼上露脸,反而是瓷夫人代替王妃迎客,一时风头无量。
祖屋里,莹莹依旧蒙着红盖头,华美的大红嫁衣却已披散开来,红肚兜松垮垮的歪在一旁,两只饱胀白嫩的大nai子沾着唾ye,因为男人的大力Cao弄,抖成一波波ru浪,下身一丝不挂的裸露着,笔直的长腿被老王爷架在肩头,乌黑粗长的阳具在少女粉嫩无毛的小xue里抽插得吱吱作响。在凤帕的抖动中,新娘红艳的小嘴时隐时现,娇如莺啼的呻yin,已经无法抑制地从口里溢出了。
莹莹只觉得自己已经脑中一片空白了,新婚未到洞床自己就要被家中长辈轮jian,原本以为被爹爹jian污已经是大逆不道,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要被老王爷,被公公和那些伯父们jianyIn,日后的自己会有怎样的日子呢?
好不容易被四位长辈都灌过Jing了,莹莹已经泄身多次,地上的水叫下人们拖了三四回,小xue也被清洗干净了。她本以为这个噩梦终于结束时,却从喜帕的间隙里瞧见又有男人站到了自己的双腿间,两只青葱玉手灵巧地将男根掏了出来,柔柔的女声传入耳中:“小新娘子,我是你大婶母,这位可是前任的大总管,老太妃念及大总管为王府Cao劳一辈子,特地请了回来好好教育你一番。”
说着便扶着那虽以年迈但依然坚挺巨大的rou棒狠狠捅进已经被Cao肿的小xue里,突如其来的冲击和饱胀,让柳莹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她,她竟然要被年迈的下人jian污么?
“小小年纪就被人jian污过了,”老总管抓着莹莹的两只肥ru,开始用力Cao这个娇媚年幼的世子妃,苍老的声音喘着气,带着威严说的却是不堪入耳的话语:“真是不要脸啊,竟然长这么大的nai子,即使不被山贼掳走,在家里也是要被人骑的。想你这种小烂货,就不应该嫁出去,养在家里当个家ji多好。嫁进王府里,还要让我们这一把老骨头来好好教训你。罢了,罢了,老夫就让你知道点教训!”
“啊~~~”莹莹之前已经被王爷们Cao开了小嘴,这下被老管事们jian污了也咿咿呀呀呻yin着求饶;“不敢了,恩啊~~~莹莹不感了,嗯嗯,嗯,嗯,管事,管事大人,求您了,不要再Cao了,莹莹不行了,啊啊啊啊~~~”
“不敢,什么不敢,以后你就是王府里的官ji,谁都能Cao你,你要是敢反抗就像你婆婆那样送到窑子里去接他几天客,看你还敢不敢反抗!”
老总管在任时,就没少jian污欺辱过王妃,王妃开始抵抗的厉害,被总管告到了老太妃那里,正巧王爷在外地巡视,护不了爱妻。老太妃被瓷儿和两个儿媳一番煽动,便背着王爷将过门不到半月的王妃送到了外边镇上的一个低等窑子,让这个名门贵女像低贱的窑姐一般接客。瓷儿,便是老太妃原本养来给王爷做正妻的女子,因为王爷违背母命取了新王妃,便只能以义女的名义在老太妃身边养着,因王爷对她也有愧疚,因此也要了她的身子,让她同王妃雨露均沾,因此瓷儿虽没有名分,地位却是如平妻一般。
瓷儿自幼便知道自己是要嫁给王爷的,全心全意爱着王爷,因为王爷娶妻后,她最是怨恨那位新王妃了。如今有这样好的机会,自然是求到老太妃跟前,自告奋勇得去看管王爷的心肝宝贝,借着太妃的口谕,亲自逼着王妃接客三日。可怜那王妃是豪门望族正经娇养的嫡女,却被瓷儿逼迫接客,原本大小适中如蜜桃般翘嫩的娇ru,短短三天内生生被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