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烫的堵在里头,微软下来的rou棒依然塞着,他就这样抱着她往内院走。
他每走一步,胯下的巨物就戳得更深,搅和着被堵在xue儿里的粘稠体ye,一下一下逼得她几乎癫狂……
中州公主眼泪都出来了,眼红红地抱着他的脖子低低地啜泣。
“舒服么?”他忽然低声地问。大手托着她的tun,修长的手指竟也加入到撩拨的行列,有一下没一下地随着性器的插入跟着顶进去,扩张着她娇嫩的内壁。
“……”女人两条纤细的腿儿紧紧夹着他的腰,无声地将小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宁幽卷31、闺房(继续吃rou~~~~~~)
“呵……”持续地撩拨着她的敏感,他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邪笑,低头在她耳畔,缓慢轻吐一口热气,“羞了?”
男人的嗓音带着酒后的濡软,绵绵地飘进她小巧的耳朵里,惹得女人耳根一酥,整个身子都发着颤。眼前这俊美男子,与那令她心碎神伤的初夜里,那个邪魅狂狷、放浪不羁的影像,最终重叠在了一起。
是了,赤宁城主光风霁月的外表下,原就是这副邪气的模样。可恨的是她明知这男人表里不一,却仍对他的一言一行,都毫无招架之力……
中州来的落魄公主,今时今日,孤单无依、身似飘萍,似唯有任人宰割一途了。
顺利逞凶的赤宁城主则是意气风发,见女人柔弱无骨地缩在自己怀里,那模样又娇又媚,心里不住泛起阵阵酥麻……因也更顾不得怜惜体恤,只循着自己的渴求,抱着怀里的娇娃大步地走动。
粗硕的阳物愈发深入地顶了进去,一下下接连戳入花心,将个早就蜜ye泛滥的小小嫩xue儿捅得彻彻底底,直将那脆弱的花心都给捅酥入麻了。
“啊、啊……啊嗯……”女人死死咬住了他身上的衣料,最后却还是被他那硬物入得失了心魂,忍不住媚叫连连。
“呵……有这么舒服么?”男人嘴上问得邪肆,身下则极尽撩拨之能事。
他先是将那硬物退出来一些,低头看着小嫩xue楚楚可怜地包夹着余下半根rou棒的模样,露在空气里的半截roujing不甘地涨得更为吓人。
粗硕的rou棒画圈一般极力扩张着几乎快要撕裂的xue口,鹅蛋大的gui头,若有似无地钻磨着蜜洞内敏感异常的某块嫩rou。
“啊!不、不行……呃啊!要、要坏……了……”被他玩到癫狂,她终于下身狂跳地泄出大股的shiye来,悉数都浇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男人下身一热,几乎又被夹得泄了出来。好不容易忍了下来,他不动声色,慢悠悠地抱着她回到小楼跟前。
小楼里的灯火亮光,从半敞的大门内透了出来。
中州公主脸皮是个极薄的,此刻以最羞人的姿态躲在男人怀里虚弱地娇喘着,直道自己这辈子都没法见人了——
那些个没了声响的婢女,指不定是不是还躲在屋里头呢?
在她的认知世界里,男女之间的闺房中事,不是应该只有在“闺房”里才能解决的么?她却任眼前这男人恣意妄为,在户外便做起如此yIn靡之事……他喝醉了发狂,她竟也没脸没皮地任他胡闹。
被他借酒“强上”,那种事发生过一次也就算了,没想到还会有第二次。
更可悲的是,这一次她甚至不觉得非常羞耻了……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难道就是这样的道理?
他抱着她进了屋,那性器一直插在里头,热铁一般顶得她极不好受。唯一庆幸的是,沿路真的没有任何旁人出现。
一脚踢开了她的房里,男人此刻着实粗鲁,仿佛是个猴急着抱妻子亲热的乡野村夫。屋内早早掌着灯,明亮的烛火将彼此赤裸的模样,映照得愈发的清楚。凤幽夜仅仅抬了一下眼,入目的是男人胸膛上线条优美的肌rou,其上那两点男性的淡红更是刺激了她的视觉神经,令她忙不迭闭上了眼。
将怀里的女人搁在了紫檀木八角桌上,垂眸细细欣赏着烛光下的娇柔胴体,赤宁城主不禁喃喃低语,“真美……”
凤幽夜感觉自己就像是件被摆上了神坛的祭品。如果再不想办法反抗,大概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睁开眼睛,乖……”听,吃人的野兽还在花样百出地哄骗着她,“看看镜子,看看,你有多美……”
她的小脸被扳到了一侧,在他低低沉沉、轻轻柔柔的诱哄之下,凤幽夜终是情不自禁地睁开了晶亮星眸,目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投射在了——
房中一面落地雕花铜镜之上。
只见,颜色深沉的紫檀木上,女人雪白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头散乱的乌黑秀发斑驳落在肩头,浑圆的ru房上两点极小极淡的樱粉,正随着她愈发紧张加快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她一时失神,然后便发现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危险目光,正幽幽地在铜镜里与她交汇。
中州公主试图调转视线,然而烛火跳跃间,镜子里那男人一双流光溢彩的凤目,却仿佛带着魔力一般,牢固地将她的目光死死吸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