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要了?”韩锦卿盯着她颤动的眼睫,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那张沾满了他Jingye的小脸呈现出迷茫而痛楚的神色,却给他带来变态的极大满足,甚至她嘴唇上的一丝鲜血,刺目的红色,都能让他体内的情欲暴涨。
他的gui头就卡在她娇嫩的xue口,随着yIn水的涌出,小xue收缩加剧,每一次都像要将他的rou棒吸入一样。
“顾大人的这里真是yIn荡,”他又顶了顶她,“这saoxue就是要被男人狠狠插的,才这么一会儿,又急不可耐了。”
韩锦卿把她整个人翻转过来,背对着他,让她跪趴在床上,雪白圆润的tun部高高的翘起,后面门户大开,已经被插得无法紧闭的xue口正对着男人高昂的欲根。
顾轻音浑身无力,被捆绑了许久的手臂哪里还能支撑得住,她呜咽一声,整张小脸深埋在软枕中,身体轻微的颤抖。
韩锦卿的rou棒又一次插入那销魂的小xue中,这一次他抽插的不快,却很用力,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再尽数退出,小xue内的rou壁被他强力的拉出又刺入,都微微的泛着红,抽搐着。
他扶着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地撞击着,每一次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硕大的gui头刮过那一点,引得她雪白优美的背脊不住的起伏。
他的大掌开始在她无暇的背部游走,到腰际,再到tun部,每次他喘息的狠了,都会在她白嫩的tun瓣上重重的掐一把,低沉喊道:“sao货,本相Cao得你爽不爽?!”
终于,顾轻音整个人剧烈的颤抖起来,小xue内热意阵阵,不住地收缩,热烫的yIn水大量涌出,她埋在软枕中轻声的叫着,哭泣着,瑟缩着。
“sao货,又到了?”韩锦卿粗长的rou棒将那要喷涌而出的yInye全部插了回去,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几十下过后,他又狠狠掐了一把顾轻音已然红肿不堪的tun部,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平躺在他身下,将喷射而出的白浊全部洒在她高耸丰满的大nai上。
他用gui头玩弄着她漂亮挺立的ru头,在她胸口画着圈,邪笑道:“顾大人,你这个样子,会让所有男人都发狂的。”
韩锦卿知道今晚的自己有些失控,他的本意是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羞辱她,让她觉得害怕,觉得羞耻,决没有想到自己能从她身上获得莫大的快感。
他看着身下这具被自己蹂躏的女体,一股邪火竟然又冒出来,他的gui头再次抵上女子水渍淋漓的下体,轻易的滑入了xue口,开启了又一轮深深的律动……
第9章 大病一场
在这样沉沉浮浮的节奏中,顾轻音早就意识迷离,她半阖的水眸无意识的望向床顶,青色的纱幔上花纹繁复,隐约是一副锦鲤戏水图。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这样一尾鱼,不停地被水浪冲击着,高高的抛起,又重重的落下,每每她以为已经到了风口浪尖,后面却还有更大更猛的浪头等着她,冲击着她的全身,让她不住陷落……
“啊……啊……不要了……”当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chao来临时,她哑着嗓子机械的宣泄着,整个人如同一具坏掉的布偶。
韩锦卿看着她,看着那些春意媚色渐渐凝固在她脸上,欲根从她仍在抽动收缩的小xue内缓缓退出,将Jingye尽数淋在她紧致平坦的小腹上。
顾轻音的身体上已经沾满了他的Jingye,从头到脚,无一遗漏,他终于感到一丝欲望宣泄过后的疲惫,整了整官服,从床榻上离开。
“让李侍郎把他送来的人领回去,从哪里来的,就送回哪里去,还有,不得伤人。”韩锦卿站在门口吩咐侍卫道。
“是。”侍卫领命而去。
此时东方露白,已是第二日的黎明时分了。
顾轻音自那一夜从御史台回到府里后就发起了高烧,直病了三天三夜,人事不知。
可怜顾夫人一把年纪还坚持要守在女儿的病榻前,每天以泪洗面,“老爷啊,让女儿辞官回家吧,和阮家早些把亲事办了,也好了却你我二人的一桩心事呀。”
顾德明亦是被女儿的病弄得心绪烦乱,“你知道什么,音儿如今已是从五品的官职,岂是说辞就能辞的!?”
顾家也就一儿一女,长子早年就到地方上当官,如今也就是女儿还在身边,顾德明心里自然是疼爱的,只是,一朝入了仕途,很多事便身不由己了。
顾轻音在家休养了十来日,脸色才渐渐好转,顾夫人问及病倒原因,她只推说是公务繁忙,劳累所致。
阮皓之自她病倒后前前后后来了不下十次,少不得温言安慰,情意绵绵一番,顾轻音的话却明显少了很多,笑容也很勉强,阮皓之只道她是生病的缘故,并未太在意,只嘱咐要多加休息云云。
这一日顾轻音好不容易说服了家里,终于再次回到御史台,像往常一样料理起了公务。
“顾大人,身体可都大好了?”
来人是与她同属御史台副史的贺子昂,亦是官家子弟,气质很干净,倒没有那些纨绔子弟的坏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