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去你家了,我会去住宾馆,另外,我回来的事情,希望你保守秘密。」
梦黎抚额,她不知道月夜居然可以这样?嗦,「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车内陷入沉默後,梦黎突然说道,「我什麽都知道了,所以你不用煞费苦心的去瞒我。」月夜霎时绷著脸。
「去我那儿吧,我慢慢和你说。」在车里说话不方便,梦黎知道月夜会有许多的疑问。
*
梦黎的住所没有变,还是从前的那套公寓,不同的是公寓是有重新装修过,颜色比从前鲜豔亮些,到是符合梦黎的喜好。
「是翁临沂说的?」月夜靠在沙发上,脑子里不禁浮现了在这套公寓里发生过的点滴。曾经她因为嘴唇被翁临沂咬破而不敢回去见翁圣敖,最後翁圣敖突然出现在这里,硬是将她带了回去,回家後他们还是免不了大吵了一番……想到这里月夜突然笑了,梦黎见她笑得莫名其妙,以为她是误会什麽了,急忙说道,「不是任何告诉我的,是我自己猜出来的,我又不是笨蛋。」
「猜?」月夜闻言更是狐疑。梦黎点点头,「你离开後翁圣敖有来找过你。你当时没看到他那副模样,简直就像个索命的阎罗一般的吓人。他找遍了整套公寓都没用找到了,之後就晕倒了在客厅里。你不知道,当时我被吓死了。後来送他去医院後,他高烧不止,嘴里还一直说胡话,没用一刻不在唤你的名字,直到她昏睡过去。当时我就想不通了,你们明明很相爱,为什麽到头来搞成这样。」
梦黎说话时,一直都有留意著月夜的表情,她知道她在意过去,而且是关乎到道德lun理的话题,所以她说话都要很注意很小心,「翁圣敖住院的那段时间,我天天都有去探望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关於你们的事情。」
「所以呢?」一声反问让周围的空气顷刻间下降饿了几度。被说道痛处,月夜便又带上了冷漠的面具。梦黎摇头叹息,显得很无奈,「翁圣敖很在意你,他?你的感情我都看在眼里,你们之间的情感早已超越了界限,又何必在意虚浮的东西。」梦黎的话让月夜感到很诧异。她都到了乱lun的地步了,还有什麽好在意的,反正她原本就肮脏不堪。
「是啊,我是和自己的哥哥乱lun了。所以你认为我该怎麽办?」月夜的冷漠的态度让梦黎措手不及,她以为自己说话已经很小心,想不到还是刺激到了她。梦黎上前握住月夜的手,解释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知道不应该在揭你的伤疤,可是你过得并不快乐,翁圣敖也一样,他甚至比你更加痛苦。我从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这点你是了解的。但是看你这样我真的放心不下。」
月夜怔住了。翁圣敖不是要结婚吗?现在说这些还有什麽用?梦黎就那麽确定翁圣敖对邢思然没有感情?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著自己:你过的不开心吗?你怎麽会过得不开心?午夜梦回你想念的人是谁?是翁圣敖吗?是有如何?注定没有结果,让人永远抬不起头来的爱情,纵然坚持又有何用?
「梦黎,你想说什麽?」月夜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好不容易……」
「不要再说了,如果你想让我出去住宾馆的话。」月夜突然站起身。她不想听下去了,她过得好不好不重要,她与翁圣敖是否还爱著对付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横在他们中间一道叫『道德』的栏杆。
连续几声响起的几声门铃,打破了僵持的气氛。梦黎很诧异,想不到才刚回国就有人找上门了。将房门打开时,梦黎怔在门口惊愕道,「你怎麽来了。」月夜闻言僵在客厅,猜想这出现在门口的人到底是谁。
「我昨天就来过了,你不在。」翁临沂直接走了进来,看到立在客厅的月夜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滞在原地愣愣地看著月夜,心里牵起一丝异样的情绪。他的反应梦黎都看在眼里,三个人都伫立在客厅里一言不发,最後,月夜拎起放在沙发旁的行李,准备离开。翁临沂来了她不适合再待下去,不管他们的关系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暧昧……
「我还是去住宾馆吧。」月夜说著就朝房门口走去。翁临沂按住房门,显得有些窘迫,「你就住这里吧。我来这里也没有别事情,就是……想来看看梦黎。」
月夜的心情都被搅浑了,她不想再待下去了,一把将翁临沂推开,拖著行李出了梦黎的公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有栏我者死的气势。翁临沂本想去追,却被梦黎拦住了,她一把将他扯了回来,「没你什麽事,你回来。」
翁临沂不解,「就这麽看著她不管啊?现在时间不早了。」梦黎狠狠的睨了他一眼,举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砸过去,「你来干嘛?尽会添乱。」说著梦黎拿起手机给翁圣敖打了电话,让翁圣敖过来寻月夜,翁圣敖犹豫了许久。梦黎看惯了做事雷厉风行的翁圣敖,面这样犹豫不决的他著实很不习惯。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为这两兄妹纠结不已。最後梦黎放了狠话,「她是个倔性子,现在就只有你搞得掂她。难不成你想让翁临沂去?」说著她不怀好意的瞟了一言面色铁青的翁临沂,嘴角挂著坏笑。果不其然,翁圣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