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长,不过是仗着梁京兆喜欢她,有些时候她还觉得梁京兆是爱她的。就靠这一点本钱,楚虞要把梁京兆牵着她的那根绳子点燃了烧断了化灰了,一点飞烟也不见了才好。
因为她一直认为梁京兆会容忍她,所以还没想过失败的下场。
新的学校,学术氛围的确是比H大好。课本是一次性发完的,楚虞拖着空了的行李箱来学工处的仓库,路过办公室遇到了刚认识没多久的班长,班长问清楚虞要去哪里,殷勤的说着要帮她一起搬,楚虞先给他道了谢。班长一鼓作气抬着行李箱带她到宿舍楼底下了,才知道楚虞不住校。楚虞是不熟悉校园,才让他多跑了这么多路,心里很抱歉,说要请他吃饭,班长爽快接受了,还说周四体育课下了之后没课,带楚虞熟悉熟悉校园。一声没抱怨,又扛着行李箱到校门口了。楚虞打了个车来,和他道了别,又说了谢谢。
班长点头应了这声谢,笑着把她送走了。楚虞打车回到家,出租车司机把她和行李箱放在单元门口,但就是单元门到电梯这一段路,楚虞都走得极艰难,好容易上了楼,衣衫头发都散了。
家里空空的。
于露茵跟着张余年进到包间里,梁京兆和一些人已经在了,他身边带个女孩子,穿格子短裙和圆领短袖,头发黑黑长长垂着,脸白净净的妆也不多画,于露茵觉得眼熟,落了座多看几眼想起来了,这不戏剧学院那谁么,出道倒比平辈早,演的都是些小角色,但一直有活儿接,于露茵在其他局上也见过她。
这段饭没吃完梁京兆就先走了,本来他也算张余年的客,没有留到最后的道理。跟着他的还有那个女孩子,亦步亦趋的贴着梁京兆走,乖巧的很。席间多人仰头目送这两人出去,张余年坐直了身子,给他对面一个笑得最暧昧的人说话:“老孙啊,这你送出去的吧?”
孙总笑了,“是不是长得特清纯?中戏这届校花呢。”
张余年也笑,“你送也不能瞎送啊,梁总什么时候好过这口?”
“欸,这你不知。”梁京兆走了,孙和剩下人关系近,隔着整张桌子就侃侃而谈了,“上次在个山庄碰见梁总和个女孩,开得可是一间房。这你别给梁总说,老王也见过是不是?”
被点名的立即举了手,“别,我上次回去就问了,那是梁总千金,亏得上次没说什么错话来。”
孙摆摆手,“你眼劲儿怎么还这么不好使?这怎么看两个人都不是父女。梁总是有个养女?这养在深闺人未识的,怎么养还不知道呢?”
张余年和他们一起低低的笑了,一面笑一面来看了一眼于露茵,于露茵低着头喝水,没理他。张余年对孙说:“你可注意点,小心让梁总听见你这样说他,生意还做不做了。”
“哎,谁没养个小玩意啊。我说在座诸位,谁敢说他外面没个彩旗飘飘,就起来喝杯酒,喝完了,我老孙也送他一个。”
顿时满堂哄笑,也把这话题拨过去了。梁京兆还不是他们在座愿意招惹的,也不那么熟,谈多了落到本人耳朵里还是不好。张余年忽然转过头来,手伸过去握着一只酒盅,对着于露茵端起来,旁人都顾着笑,没人注意他,张余年微微笑着,眼对着于露茵慢慢饮尽了一杯酒,还把酒杯搁她面前了。
于露茵眨了眨眼,心骂了一句。
孙是够机灵的,楚虞就让他远看了一眼,送来的这女孩就和楚虞有五分像,远站着不动是足以以假乱真了。女孩跟梁京兆上了车,司机坐在前面,梁京兆问了这女孩家住哪,让司机先把她送回去,这女孩扭捏讲了半天,说和合租的舍友不合,钥匙没带什么的,意思回不了家。司机没往后看,心里只听着这话好笑。梁京兆没说什么,司机照往地方开,到了地梁京兆让她上去,女孩又想问梁京兆的电话,梁京兆闭了眼靠在座位上,说试镜有了消息公司部门会通知你。这女孩原是孙总在包着的,不是张白纸,肯主动却也懂眼色,再不甘心也下车走了。
车门关了,那女孩往楼道走,走得缓缓漫漫,袅袅婷婷的,背影是挺像楚虞的,瘦白,头发又长。说也奇怪了,梁京兆听了楚虞那么多闲事破事,件件都想管一管,但换个人便事事都觉得无聊。刚刚这女孩诉说她那点遭遇的时候,梁京兆听得烦心,她有手有脚有嘴,不是白活这么大的。
司机问他回哪里,梁京兆说了个小区名字,是他离公司最近的一栋酒店式公寓,车子发动起来,这地方靠着大学城,离楚虞那不远,梁京兆可以去楚虞那里的,但他想到楚虞,心是更烦了。这没良心的小东西,不见了也行,放在哪摆着、关着,都比见了好。见了面,把人折腾一通,楚虞再痛也倔着不服输,越要给他装个臣服的姿态来,梁京兆看楚虞跪在他脚边犯.贱,这情境不是他在羞辱楚虞,是楚虞在羞辱他。
作者有话要说: 约了三号科三 第三次考了 多更一下 行善积德。这次一定要过!
☆、委屈
李平和他妻子在百货商店里逛,在三楼遇上了楚虞,相距不过十几米,李平看到楚虞身边有个男孩子陪着,就往别处拐了,一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