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探下身去,楚虞的脸撞进他的腹部,再拖泥带水的往下蹭。
梁京兆把她拉起来,“粥要凉了。”
楚虞昏昏沉沉的,还像没有睡醒一样,她将脸埋进梁京兆的腰侧,伸手环抱住她的大人,说得话却是清清楚楚的:“梁叔,让我做你的ji.女。”
梁京兆眉一皱,“你说什么?”
楚虞说:“我昨晚招待的好不好?”
梁京兆停了很久,才说:“楚虞,你这没心肝的。”
楚虞没说话,没心肝就没心肝吧。她当然不会和梁京兆回本市去,梁京兆在本市有他的家,他可以另给楚虞一个,但梁京兆最终的栖身之所不会是她的身体。她只是个没有依靠没有能力没有作为的小孩,梁京兆喜欢她依靠她,也愿意让她永远依靠,但梁京兆会去依靠谁呢?她不是那个人。
粥在外面的桌子上早凉透了,梁京兆说:“你不回去,在H市,我不会让你有书读。”
楚虞说:“不读也可以,您知道的,我一向不在乎这个,找个地方打工也可以过一辈子。”
“你拿什么生活?”梁京兆说:“你的打算听起来容易,但你打工,挣一年,也买不到你现在用惯了的任何一项东西。”
楚虞说:“王红英也会给我打钱。”这一年,她用得不多,积攒了一笔数目。
“她倒是好心。”
“她不过是为她自己。”她的母亲,不过是为了让她自己过得更轻松一点,更心安理得的享受她自己的生活。
梁京兆说:“好。”过了一会,又说了一个“好”字,他分开楚虞抱着他的手,一掌把她掴到床上去,楚虞摔进柔软的被子中,半分不甘也无,就那么安安静静的。
梁京兆把他刚系上的袖扣解了,扔在地上,那对银色椭圆的小东西各自分头滚开,一个撞在床头柜脚,一个钻进床下了。梁京兆把袖子挽上去,低头对着楚虞命令:“趴过身去。”他不想看到楚虞那张顺从的,娼ji的脸。
楚虞不发一言,默然的按照梁京兆的话换了姿势,她陷在床榻里,把身上那件浴袍解了一半下来,一对蝴蝶骨在晨光下,年轻的皮肤几乎发着光。她听到背后梁京兆解开皮带的声音,铁质碰撞。梁京兆把腰带折了握在手里,举起来,狠狠落在了楚虞那双安静垂在床沿的脚边,连着腰带一同打了出去,楚虞浑身一震,等心悸过去才转头,只看到梁京兆一个背影。
“梁叔!”楚虞略有慌乱。
梁京兆没回她的话,走到衣柜前,又拾了一对袖扣握在手里。楚虞再叫了他一声,梁京兆抬起头来,眼神很冷。
楚虞拥着被子,回身跪在床沿,对着梁京兆的方向探过去,“梁叔,你不要生气。”
梁京兆说:“是我忘了,你一直是这个样子。”
楚虞向后坐在自己的脚踝上,脸上的神情不是抱歉,也不是难过,她说:“梁叔,我喜欢你的。”
梁京兆一面盯着她,一面戴袖扣。楚虞说:“您不要不再来找我。”
她说了这话,梁京兆没给她回应,她便赤脚下了床去,把梁京兆扔在床上的皮带捡起来,到梁京兆的身边,握着腰带的一端,又像早上刚起床时那个姿势抱住了梁京兆。梁京兆没动她,她慢慢的把腰带穿进去。经常使用的位置有痕迹,楚虞把腰带扣好了,抬头邀功似的看着梁京兆。
梁京兆说:“和谁学的这一套。”
楚虞说:“我会做的更好。”
梁京兆推开她,拿了衣挂上一件外套,推门出去了。
楚虞站在玄关的地方,站了有一会,回去换了衣服,打车回了学校。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里面的诗是纪伯lun《先知》里的《爱》篇,冰心译的。也算是投机取巧少写一些。嘿嘿。
☆、着火
贴吧上楚虞没用发帖人的身份发什么确凿的东西,完全是抛砖引玉,再换其他号在下面留言。到后来,另一些东西就不用她费心了。账号是在网上买的,在网吧登录,没什么痕迹留下。
但这世上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只有天知地知自己知,就像梁京兆知道楚虞是怎么实行打击报复的,楚虞也能用一些手段搞到社联会长和部长做龌龊事的证据。社联会长同时也是他们学院的学生会主席,几次把奖助学金和评优评先的机会转给别人。其实这是大多数人都在做的事情,被欺压的不过是没能力没眼力劲的普通学生,他们当然不具备话语权,所以这些事情能一直做下去。楚虞找到这些人,给他们机会发泄下生平失意。
一些聊天记录,还有一些三人成虎。真虎假虎也没有分别。组织部长也没什么新鲜的料,一些活动经费账目上的出入,从前没人在意过,或是在意了也没什么效果,现在被放到明面上,所有无所事事的青年人都跑来评论两句,热度就足够了。再之后,他们私生活的那点糟烂,也被人半真半假的扬出来了。
谁说大学是象牙塔,大概是个微缩的社会,一些拳脚稚嫩的年轻人,已经在磨刀霍霍吐着黑水了。少部分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