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买了床褥被套,其他的就没有再添置了。屋子虽小,但样样具全,使用起来相当顺手。
作为吏部新人,舒窈手头的工作都是不太重要,但却需要人去做的事情,麻烦而烦絮,好在舒窈的性子不急躁,每日安安份份地把工作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了,就离开。她这样的工作态度倒是很得吏部尚书崔裳的心意。因而入职不过一个月,她的官职就升了一级成了吏部主事。对于这样的升迁速度,舒窈还是很满意的,虽然她心知越往上越不容易升迁,但这次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升了一级,实在是一件可喜的事情,舒窈不怕苦,不怕累,她只怕看不到希望而已。
相比舒窈的喜悦,凤翔国的女皇凤雁书最近有些烦恼,这只因北旌国的外使要来出使凤翔国的缘故。
“上次就被他们的使者为难了一次,难不成这次还要继续被为难一次吗?”凤雁书揉着眉心忧心忡忡道。
可是无论凤雁书再怎么烦恼,北旌国家使者还是来了。
关于北旌国使者来访的事情,舒窈不可能不知道,只是相比其他人的兴奋,她想的更多的是能不能在这件事情做文章,让女皇答应她的请求,将季泽霖许给她。
舒窈的官职是没有办法在大殿见到北旌使者的,所以她一直在等待可以让她露一手的机会。
好在北旌的使者并没有让舒窈等太久,他们之前得益过一次,这次自然不会满足于空手而归。
大殿上,凤雁书看着北旌使者出的三个问题,头疼不已。
“诸位请仔细听题,这第一题是让三个人,竖着站成一排。有五个帽子,三个蓝色,两个红色,每人带一个,各自不准看自己的颜色。然后问第一个人带的什么颜色的帽子,他说不知道,然后又问第二个人带的什么颜色的帽子,同样说不知道,又问第三个人带的是什么颜色的帽子,他说我知道。问第三个人带的是什么色帽子
第二题是有三个道士和三个妖怪站在一条河的一边,妖怪要吃道士,但因为道士有三个,妖怪也有三个,妖怪不敢轻易行动,但只要河的任意一方的妖怪比道士多,妖怪就会吃掉道士,这条河上有一条船,船一次最多做两个人,但必须有一个人驾船,问,怎么渡船可以使三个道士脱离危险?
而这第最后一道题是问我们北旌国送给女皇陛下的大象有多重?”北旌使者笑眯眯地说道。
这三题一出,大殿内顿时热闹了起来,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见解,可惜他们所说的答案都不是正确的答案。
“这可怎么办?钱财损失倒是小事,连续两年都被这北旌使者为难住了,恐怕会让他们北旌以为我凤翔没有能人。”凤雁书心道。
“女皇陛下,莫非这次一如继往地回答不上来吗?”北旌使者笑眯眯地问道。
“使者说笑了,怎么会呢?我凤翔人才济济,不过是人没到齐罢了!”凤雁书笑着与北旌使者周旋。
“太女,去传朕口谕,能解这三道问题的人,朕可以满足他三个要求。”凤雁书侧过身小声对凤浣溪说道。
“是,儿臣领命!”凤浣溪拱手道。
对于凤雁书的口谕,舒窈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暂时不去,口说无凭,更何况她要提的要求不同于别人所求的荣华富贵加官晋爵。
因为舒窈的谨慎态度,凤雁书自然没有解决燃眉之急,逼不得已她只能拟了圣旨悬赏了。
舒窈看到悬赏的圣旨自然没有了犹豫的道理,机会难得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金鸾大殿上,舒窈对一脸担心看向自己的季琳君隐晦地笑了笑。
其实舒窈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她只是不想放弃机会,另外如果真如传言所说,她破题的机会还是挺大的。
经过这几天时间的蹉跎,北旌使者看着像无头苍蝇的凤翔人,心里忍不住偷笑。所以当她看见身体单薄的舒窈手捧着问题,并不在意。
“使者,这个问题,我知道!”舒窈看着那个猜帽子颜色的问题笑了。
“你知道?那你说说是什么颜色?”北旌使者满脸的不以为然。
“蓝色!”舒窈信心满满地说道。
“为什么?”北旌使者追问道。
“因为第一个人站在排的最后,他可以看见前面二个人的帽子的颜色。他根据前面两个人戴的红色帽子,判断自己戴的是蓝色帽子。”舒窈笑着解释道。
“好,这题算你过关,那第二题呢?”北旌使者不放弃地笑了。
“这个问题可以这么解:首先一个道士一个妖怪过河,放下妖怪,道士驾船回来。然后两个妖怪过河,放下其中一个妖怪,另一个妖怪驾船回来。再来两个道士过河,放下一个道士,再让一个妖怪和一个道士一起回来。接着两个道士一起过河,将两个道士都放下,由一只妖怪驾船回来。(完成后,岸得一边有一只妖怪一个道士,另一边有两个道士两只妖怪)。紧接着继续让两个道士过河,有那一只妖怪驾船回去。再接着两只妖怪过河,然后放下一只,另一只驾船回去。最后两只妖怪过河,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