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
杜蘅把他送到火车站,离别的时候紧紧抱着他,“小玉儿,你乖乖等我,我回去后再不跟你分开。”
“再不分开。” 说话的人随口一句,听的人却傻傻记在了心里。顾玉沉默的坐在车里,外面夜已深沉,这片小区的房子都点起了灯。这是杜蘅租的小区,只是不知道万家灯火里哪盏才属于她。顾玉打开手机复又关上,来来回回,明明灭灭的微光照的他孤独又落寞。他终于拨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只是才响一声他又马上挂了电话。
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是问她你真的是为我回来的吗?还是问你这次又要去哪里。我那么的恨你,却又那么的怕再次失去你的消息。
“砰”的一声,有人撞上了他的车,顾玉收起手机放在怀中口袋里后下车查看,突然一阵都晕眼花去,有人从背后偷袭,顾玉昏倒在了地上。
?
☆、杜蘅
? 杜蘅抽空回了趟家。
5年时间家里多少有些变化,隔壁的楼拆了又新盖了一栋小洋房。老的围墙刷了一层新漆,将旧时的痕迹都掩了去。
杜蘅爬上围墙,院里两个正玩耍的小孩见了她好奇的问,“阿姨,你在院墙上干什么啊?”
杜蘅坐在院墙上顺手摘了根枝条,树枝在她手里晃晃荡荡,“我在找人啊。” 找我的美人啊。
天气疏朗,风轻云淡。任外面世界纷纷扰扰,这里依旧宁静安详。
杜蘅抬头仰望着小楼,楼上不会有身影出现,风轻轻吹动她的头发,旧时的天气旧时衣,人却不再如旧时。
她与顾玉似乎打成了一个死结,其实想想她也明白,顾玉做人做事都有些洁癖,感情更是如此,要么爱要么不爱,亲人朋友的界限他是不会接受的。
可是杜蘅舍不得啊,顾玉是她心里独一无二的存在,5年的分别已经太久,现在她宁愿委屈求全,随便什么名义也好,只要还能有个理由留在他身旁。
“杜蘅?!” 有人在下面大喝一声打断了杜蘅的思绪,她低头一看,顿时高兴的从墙上跳了下去,“妈!”
杜荷见了杜蘅劈头就要打,杜蘅嬉皮笑脸的挨了几下打,杜荷才气呼呼的走进房间,杜蘅也跟着溜了进去。“妈,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都不知道家在哪了呢!”
“怎么会呢?我天天都想着回来,这不就是怕您生气才不敢回来的吗?我肚子好饿,有没有吃的啊?”
“你回来也不提早打招呼,家里哪有吃的啊。我让你万叔去买点你喜爱吃的,家里有水果,你先吃着垫垫。”
杜荷虽然嘴里说着生气,一听杜蘅饿了,立马开始张罗各种吃的。她的头发已经白了大半,脸上的皱纹也明显多了好多,杜蘅心里突然无限的愧疚,她当年和杜荷吵完架后跑去滨海,这么多年两人虽然早电话和解了,但是杜蘅太忙,回来的机会实在太少。她拉着杜荷坐下,“妈,别忙活了,我也没那么饿,你坐着休息会吧。”
杜荷坐下后拿着把水果刀削苹果,杜蘅抢过来,“我来削,我来削。”
杜荷满意的看着她,絮絮叨叨的说着,“那滨海有那么好?非要往那地方跑,跑到现在还是一个人。钱再多也是赚不完的,你啊要有个家才好,我也老了,想抱抱孙儿了。”
“妈,你才刚50出头,哪里老啊!”杜蘅削了块苹果给杜荷,“来,吃一块。”
“你自己吃,你不是饿了吗?”杜荷连连拒绝还是被杜蘅塞了块苹果。她吃完苹果又说,“每次我电话里跟你说起这事,你都不听。这次既然你回来了,你就得听我的。你赶紧找个人,把婚结了。”
说着她又问,“这么多年,你硬是一个合适的都没看上?我记得在学校,喜欢你的挺多的啊,那个顾玉,还有那个叫苏、苏什么来着的。”
杜蘅边吃苹果边摇头,“妈,你可是校长。让你学生知道你这么八卦怎么得了。”
杜荷拍了她一下,“一和你说正经的你就不正经。对了,你以前不是喜欢那个顾玉要死要活的吗?我看那孩子不错,他结婚了吗?你要不把他娶过来。”
杜蘅一口苹果顿时难以下咽,“妈,咱换个话题行不。”
“行啊。那你跟我说说你什么时候来风云做事吧。你把滨海的事处理了回风云。先从老师做起,熟悉一下后我就把学校交给你,我就去带孙儿去。”
“孙儿,孙儿,影子都没有的事,您老倒想的美。”杜蘅啃完苹果,扬手一个抛物线将果核扔在了垃圾篓里。
“你以为自己还小啊,一把年纪了还不积极。小时候看着挺出众了,结果长大了连夫郎都讨不到一个。”
这么打击人,这真是亲妈吗?杜蘅嘟嚷着忿忿不平。她也想娶啊,别人看不上她能怎么办。再说让她一个人回风云,天天触景生情,这简直要了她的命好不好。
杜蘅在家休养了好几天,陪着杜荷钓钓鱼,打打拳,走访下以前的朋友,日子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