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有被许渔吻不过来的份儿,到她主场,反而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舔了两下,她似乎也觉得远不止如此,于是艰难地转动着卡壳的大脑,回忆两人之前亲昵时下一个步骤。
舌尖探出,讨好般地勾了两下许渔的唇缝,如饮鸩止渴般一触即离。
许渔清晰地感受到额角的青筋跳了几跳。
他呼吸一滞,扣住郗西的后脑勺将人牢牢压紧,指尖与长发纠缠,分不清是谁先缠着谁,安静的空气中,只有喘息声和暧昧的水声。
许渔头脑还绷着根弦,知道郗言和顾笙就在楼下等着,一时不敢有更过分的动作,勾着郗西的舌尖,品尝她每一丝津ye。
手心沁出一层汗,五脏六腑像烧了热油,沿着神经末梢肆意燃烧,逐渐汇聚在身下某一处。
“唔……”郗西喘不过气来,伸手拍了拍许渔的肩头,随后手心上移,摸到许渔扎手的发根。
像逗猫一样,随后撸了两下。
许渔的喘息登时卡带,扣在郗西后脑的指尖无端使上了点力气,舌尖开始模拟某种动作,九浅一深地在郗西口腔中进出。
这种可怕的频率,让郗西即使在迷糊中也本能地感觉到畏怯,她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试图脱离危险的起源。
“乖,别动,一会儿就好。”
许渔的声音哑得犹如沙砾磨过,粗砺得不像话,目光也溅着火星,黑沉沉中逼仄一线火光,他喉结上下滚动,竭力平息着体内的热chao。
偏生郗西这时候又犯了毛病,见许渔抽离,心里先是咯噔一下,旋即便慌乱地靠了过去,搂着许渔的脖子不让他走。
许渔简直要被她折磨疯了。
她身体又软又热,软绵绵地偎靠在他胸膛,气息shi暖,俱喷洒在他颈间的皮rou,感觉末梢敏感得很,她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他血管内炽热的奔涌。
理智与渴望在他脑中不断地撕扯,明明他滴酒未沾,却无端有些微醺。
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他吐了口气,连带着欲罢不能的情.欲,克制地在郗西鬓边轻啄一口,嗓音已致发哑:“乖,我在,你睡一觉,好不好?”
许是温柔诱哄起到了作用,这回郗西没再闹腾,乖乖地闭上眼睛,趴在许渔怀里睡着了。
哄睡了小姑娘,许渔低头看了眼裤裆,小帐篷已经消了下去,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扯了扯皮带,心里暗自骂了声:靠,老子都快变忍者神gui了。
整理好仪表,许渔帮郗西掖好被角,低声训斥道:“小混蛋,净来招惹我,当心我忍出病。”
语调却是宠溺的。
下了楼,顾笙正坐在郗言大腿上,给他剥橘子吃。
许渔眉一挑,吹了声口哨:“哟,我是不是下来得不太凑巧啊?耽误你们办事儿了?”
“滚!”顾笙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要不是担心他冲上楼把你打得失去自理能力,我至于这么牺牲色相么?”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许渔一番,不正经道:“都不到半小时,你有些快啊。”
郗言眉头高蹙,抬手塞了顾笙一瓣橘子。
“哪能啊,大舅子还在底下坐着,给我两小时我也不敢做些其他的事儿。”许渔或许是感觉到了某位妹控传递过来的杀气,总算没火上浇油。
顾笙闻言摇摇头,恨铁不成钢道:“真是枉费我给你争取的半小时了。”
郗言:……感觉自己在这个家没有话语权了。
当初巡回演出结束后,许渔就直接拜访了郗爸爸郗妈妈,向来疼女儿的二老见郗西如此喜欢,自然没有多加刁难,只是郗言始终臭着张脸,二老不好表现得太过满意,保持了中立的态度。
但私底下却偷偷找郗言讨论过订婚的事宜,主张先把婚事定下来。
郗言咽下最后一瓣果rou,抬眸问许渔:“你爸妈什么时候的机票?”
“明天下午三点,到时候我带郗西过去,伯父伯母就麻烦你了。”
“和二老关系和好了?”郗言知道他当初组建乐队,和家里人闹翻。
“当然,不然也不敢就这么让他们过来。”许渔搓了下后颈,“你尽管放心,一切障碍都扫清了,就剩你这尊大佛了。”
郗言顿了顿:“我就这一个妹妹……”
“我也只爱过这一个人。”
许渔微微笑起来:“我会用我余生全部的忠诚和热忱,只爱她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看文愉快,么么哒
☆、江子越
开完例会, 郗西留下来收拾电脑和资料,同课题组的几位师姐临出门了,还在偷偷用余光打量着这位G大红人。
郗西的导师落后几步,和她并排走出会议厅, 老太太今年五十岁了, 面容慈祥和蔼, 身子骨还异常康健。
“小西,你昨天发给我的那篇文章再润色润色,有几处地方用词不太妥当,你自己看看要怎么修改。”
郗西点头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