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招惹我,这让我很安心。
可能是时间太长,对她的恨竟淡了些。
然而这种太平的生活终于被打破,我在一次任务中受伤,侥幸逃脱,为了躲避追兵.撞进一家医坊,不料救下我的竟是她。
我对她实在难有好脸色,果然激怒了她,看着她在为我疗伤时,如剔牛骨,不禁莞尔。
再想起她在我身上写的字,说我的吻太凉,更禁不住想笑,我哪里是想吻她,不过是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叫喊而已。
刚想笑,自己也愣住了,麻木的我,居然因为她想笑,而且她一句话,又能将我胸中的怒火点燃,她居然能左右我的情绪。
我想证明这一切只是我的幻觉,可以否认这一切,不料,我在将她压下身下时,身下竟然有了反应,居然想要这个女人。
这个发现让我愤怒,与憎恨,恨的是自己。
自己怎么能对仇人产生这样的情愫。
不管我怎么压抑,对她越来越渴望,我不懂这叫什么,只知道看不见她,我心里如同被抽空了一样。
后她被掳,居然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救下了我纳兰氏残存的族人。
我得到这一消息,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对她再也没了恨,只有渴望和想念。
我这一辈子,除了责任要救族人,第一次有了属于自己的渴望,想要她,想要这个女人。
实在压不下对她的想念,偷偷离开弈园,潜进镇南王府。
我不知道她的院子在什么地方.只有在黑夜中自行寻找。
不料竟撞上偷偷从虞国回来与镇南王相聚的虞瑶。
在窗外听到一个天大的秘密,除了一个不知道下落的男人,她跟任何人欢好,对方都会被她吸干Jing髓而死。
我听到这个秘密,并没觉得死有什么,不过却明白,她为何不让我们碰她。
儿时的她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生死,而她现在为何会完全象变了一个人?现在的她到底还是不是以前的她?
寻到她的闺房,撩开纱幔,坐在床边,借着月光,看着她熟睡的模样,甜美而纯净,如同一朵雪莲。
就这么看着她,我的心里便无比的欢悦。
从此以后,我时常半夜造访她的闺房,看着她睡觉。
在这段时间,我发现她是个生活非常检点的女子,从不与别的男人在外夜宿,也从不带男人回府,这个发现,竟让我窃喜了好一阵。
她睡觉会发恶梦,梦中小手会乱抓,有一次,无意中碰到我撑在床缘上的手,便死死拽住,不再放开。
那一刻,我的心竟然跳得十分厉害,慌乱无比,更多的却是欢喜。
她整夜都没放开过我的手。
看着她蹙紧的额头,我的心也随之收紧,不知她梦见了什么,在害怕什么,又要为什么伤心难过。
真的很想知道。
慢慢伏低头,吻了她的唇。
我的动作惊动了她。
她放开了我的手,去搔被我的长发撩痒的面颊,象是要醒。
我忙闪身帐后。
果见她睡眼蒙蒙的醒来,翻身坐起,撩幔查看。
我紧张的不敢呼吸,怕被她发现。
幸好她张望了一回,不见有人,便又再倒头睡下。
我隔着床幔,看了她好一会儿,眼见要天亮,才从窗户跃出离开。
这以后,我仍然常去,虽然每次都尽量不被她发现,但又盼着她发现我的存在。
她怒也好,骂也罢,我也正好借此机会,把这关系给挑明。
然而我盼着的没等来,等来的却是她送了个女人给我。
在那个女人爬上我的床的瞬间,比以前看着娘和爷爷死去时更甚的绝望占据了我的心房。
对这个世界再也没了期盼。
怒火在胸膛内燃烧,恨不得将那个女人刺死在剑下。
但我忍了,只将她丢出屋外。
那一刻我想到虞瑶说的话。
得不得她的心,这个世界再也没什么可以让我留恋。
既然要死,便死在她手中,不能得到她的心,也让她能记住我这个人。
再便是,我真的渴望得到她,为自己放纵一次,这一辈子也为自己活一次,这么死了,这辈子也值了。
我强行占有了她,看着她在我身下哭泣,胸口剧烈抽痛,紧窒的不能呼吸。
要恨就恨吧,最好恨之入骨,记上一辈子。
当她发出一声曼妙的呻yin,我全身一震,一生中从未有过的悦愉占据了我的心和身。
看着她在痛苦中欢悦着。
我疯了一般在她体内纵横,想想她得到更多的欢愉,从中我也得到无法用感情表达的快感。
当一切结束了,我趴伏在她身上,心飘上了九宵云外。
原来这就是幸福,因为爱她而幸福,因为她的欢愉而幸福。
可惜这一切很快结束,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