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辛苦,也就这点私心,由着他去吧。”
离洛却不闭嘴,推了推身边的慕秋,挤眉弄眼,“还好弈风为战事顾及不暇,不知道这事,否则,嘿嘿...有好戏看了。”
慕秋摇头一笑,端了手边酒杯一饮而尽。
佩矜拿了酒壶给慕秋倒酒,横了离洛一眼,“你就惟恐天下不乱。”
离洛撇着嘴角,委屈道:“我哪有说错,末凡也就拿弈风没办法。”
冥红笑道:“他那地下王朝,哪个管朝政的不怕?”
说完用胳膊捣了捣慕秋,“你何时把地下王朝尽数接下,也威风下?”
慕秋眉头一皱,“这也开得玩笑。”
一直不言的瑾睿,望了望天边明月,“弈风也该在回来的路上,只怕明早也该到了。”
离洛扇子的兴致也没了,“他这一回来,明晚又没我们的戏了。”
瑾睿看着离洛,摇了要头,取了书卷,正欲坐过一边,回身见石亭外,一身铠甲风尘仆仆的弈风单手扶着亭外梧桐树,满面怒容,继而露出一个邪笑,转身就走。
众人随着瑾睿的目光看向弈风的背影,均是一愣,面面相觑。
离洛将扇子往桌子上一搁,眉飞色舞,“有好戏看。”起身就走。
“别去。”冥红知道弈风霸道性子,和离洛着巴不得天下大乱的顽劣,他去了, 还不能火上加油?
离洛那里肯放过这看好戏的机会,不但不停,反而加快步子。
冥红只得追他过去,设法拉他回来。
佩矜也是个好事的人,回过神后,拉了慕秋和瑾睿,“我们也看看去。”
慕秋也瑾睿二人,怕他们惹出事端,只得跟在了后面。
弈风想到回来的路上,看见玉娘正招呼门头去厨房吩咐酒菜,再看天色,尚早,便回了春花秋月,沐浴更衣。
换过家里常穿的白色丝袍,将一头墨发,松松的齐尾绑了,才径直去了玫果院子。
玫果屋里刚摆上酒菜。末凡站在桌边尚未入席,见弈风大步走进来,微微一愣。
玫果突然见弈风提前回来,神采奕奕,并物途中奔波的疲惫只色,知道他必定又是战捷,心下欢喜,“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弈风扫了眼立 在一旁的末凡,回头望进玫果满是喜悦的眼眸,笑了笑,走到桌边坐下。
玫果忙走到桌边,倒上两杯酒,一杯递到弈风面前,另一杯,递到他身边空位。
末凡身硬面冷,脸上均是隐怒之色,于他身边坐下,不端面前的酒。
玫果斜眸看向他兄弟二人,暗暗头痛,他兄弟二人什么事都要争一争的。
今晚与末凡已是有约,但弈风远赴归来,又怎么能对他冷落,寻思着怎么灭了这二人之间,正慢慢燃起的战火。
弈风端了酒杯,问末凡,“不饮?”
末凡斜睨着他,“你不是不饮这淡酒的么?”
弈风勾唇一笑,“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妨,不过有烈酒,更好。”
众丫头知末凡要在此留宿,摆了酒菜,便尽数退去,屋内并无人服侍。
玫果忙起身到屋外唤人去搬为弈风备下的烈酒。
等她一出门,弈风睨向末凡,“你换一日。”他今晚是说什么也不会走了。
末凡眉头一皱,声音平和,却不相让,“你途中辛苦,该多休息,我与你安排明晚,可好?”
弈风想着方才听到的那番话,冷笑了笑,“我就要今晚,你明晚再来。”
末凡又哪肯退出,“哪有你这般蛮不讲理的?”
弈风浓眉一蹙,“当真是我蛮不讲理?你为何次次独占十五?”
末凡知他已然知道原由,不再绕圈,脸色一冷,“那又如何?”
弈风气得笑,握了拳,撑在叉开的双膝上,“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不妨打上一架,用胜负论去留。”
末凡单手握者酒杯,面色怒气越加的不能掩饰,“我们一架打下来,这一夜也就没了。”
二人四目相对,瞪着对方,谁也不相让。
玫果回来看见二人这等架势,更是恼火,“你们兄弟见面就吵,就不能消停消停?”
弈风风募然攥了她的手,迫视进她的眼,“跟我回春花秋月。”
玫果还没答。末凡攥了她另一只手,“留下。”
玫果双手都被紧紧攥住,心里又惊又乱,这就是老公多了的郁闷只事。
不管走还走留,都必定伤了另一个的心。
看看弈风,又看看末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猛得将手一甩,却没能抽出一只手,又急又恼,“你们都走,今晚我想一个人。”
“。。。”
“我要走?”
二人同时发问。
“对,都走,一个也不许留。”玫果手上用力,将手从二人手腕中挣出,气苦的摔了珠帘,走进里间,抱了被子滚倒在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