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都要早,而且跟哥哥们不同,那日目睹的yIn乱场景让他时常春梦连绵,那话儿更是长得格外粗壮,即使疲软时也极为可观。眼看自己就要到年纪,即将开始学习顾家的不传秘法,在这之前会有专人检查丈量自己的阳具,一想到这里,顾山就像个做了坏事还不曾被人发现的人一样惶惶不安,唯恐他们会发现自己心里的秘密,於是想来想去,只得央求了大哥,然後逃一般的选择了离家修行,因为自知无法逃避天性对情欲的需要,他剃度修行,入的却是密宗,好像是为了赎罪一般,顾山死死压制著自己的欲望,甚至不惜飘泊苦行来折磨自己,最多也只以自渎来排解。
顾山终年在外四处修行,极少回家,他高超的医术救了很多很多人,可是却救不了自己的娘亲,所以在为玉桂夫人祭奠时,人前他是专心诵经超度的高僧,只有深夜跪在娘亲灵位前独自守夜时,他才得以掩上门放声大哭。直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将他揽进温暖的怀里,轻轻顺著他的背脊,无声地安抚。顾山就像孩子一般依偎在柳真真怀里,双手环著她的纤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哽咽著,两人便这麽相互靠著在灵前静静过了一晚。
柳真真的出现自然是顾风授意的,他不知道三弟年少的遭遇和始终保持童子身的缘由,但是知道他心里的自责和难过,让真儿这时去安慰弟弟,也是有他的私心,在男人最脆弱无助时给予的安抚会让他记很久。顾风不想再看著三弟连带顾至恩一起过那样的日子,他想把弟弟和三儿都留下来。
尽管那日之後,顾山看著似乎依旧不为所动,热孝一过还是继续带著顾至恩远行,但他的心防早已坍塌,只是要些时间来想明白而已。如今让顾山决心留下来却是因为柳真真的小产,那一刻他忽然就想通了,决定留在了顾家照顾家人,上门求医的人也会医治,却是不再远行了。对於柳真真,他只是远观而不近玩,将那份感情埋在心底,顾山觉得维持现在这样,能常常看见她,知道她过得很好就该满足了。
因为环儿是真真小产後的头一胎,宝宝身子弱,力气小,怎麽也吸不出第一口nai,饿得哭声都有气无力,好似小猫叫一般,而柳真真却因为nai水太多排不出来,而双ru胀痛难忍。顾山见状,来不及指导苏鸣如何帮忙吸出ru汁便俯身亲自含住了柳真真的nai头,一面在手心抹上ru膏捂热给柳真真按摩双ru,一面嘴里微微用力终於吸出了ru汁,丰沛的nai水涌入他口里,令他险险呛到。顾山一面招手让抱著环儿在一旁等得心焦的紫苏,递过小宝宝让她喝nai,一面咽下嘴里的nai水转而去吸另外一只。
柳真真经过喜嬷嬷的调理後,一旦产nai便是相当充沛,为了防止小环儿被娘亲的nai呛到,顾山建议在喂宝宝喝nai前爹爹们要先吸掉一部分,这样才能保证宝宝的安全。所以碰到他给柳真真检查身子恢复情况时,也会碰上这个情况,不得不含住嫂嫂的nai头,吸允下nai水,而柳真真被含住nai头大力吸允时那努力隐忍的轻微呻yin,听在顾山耳里简直是对他自制力的最大挑战,最终败下阵来,所幸僧袍宽松,他勃起怒涨的阳具并不曾让人觉察。而那股nai香味自那日起,始终萦绕在顾山舌尖,即便粗茶淡饭也能尝到nai味,甚至还钻进了他的梦里,那对白嫩饱满的美ru整晚整晚地在他脑海里晃动,粉嘟嘟的nai头高高耸立,上头还缀著一点ru白的naiye,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考验。
顾山一直没有自渎是想靠意志力扛过去,他估计一旦自渎後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偏偏是这样煎熬的关头,他却好像因为憋得太辛苦而病倒了。这几日家里的男人们都不在,他们正在为环儿的满月宴四处忙活,苏鸣也回镇南王府去邀请宾客了。得知顾山发烧卧床後,柳真真便带著紫苏和环儿来看望他,顾山隔著屏风告诉她别让环儿进来了,怕过给了环儿,於是紫苏抱著环儿在外面候著,柳真真提著食盒进去看望顾山。
“三叔怎麽这麽不小心,可是夜里著凉了?”柳真真一面坐到床边探手去试顾山的体温,一面柔声问著。她微凉的小手按在额头上很舒服,顾山看著她Jing致的小脸,勉强笑笑道:“医者不自医,生个病还是难免的。休息一晚便会好的。真儿你,你别担心。”
顾山顺口唤了她真儿,然後结巴了下就整张脸都红透了,恨不得用被子把头给蒙起来。其实他估摸得出为何自己会病倒的,但哪里说得出口。
“你病得这麽突然,我怎麽能不担心呢。。。呀!”柳真真转身从食盒里端了白粥出来,却见顾山脸色赤红,伸手再摸却是浑身发烫,以为顾山病情加重了,便急著问他:“可是人不舒服了?我让紫苏去外面找个大夫来吧。”
她说著便要起身,却被顾山一把拉进了怀里。其实顾山只是怕她真叫来大夫看病,若是看不出自己这病还好,若是看出来说破了,叫他的脸往哪里放,情急之下力道大了才将美人儿直接抱进了怀里。而柳真真误以为要跌倒时的轻呼尚未出口便被顾山堵在了嘴里,男人柔软有力的舌头伸入她的小口里温柔又霸道的四下舔著,接著卷住了她的舌儿勾进自己嘴里吸允起来,等柳真真轻喘著回过神时,已经衣衫半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