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包袱,心情愉悦的下了楼烧了一壶水,准备给自己泡一壶茶。
蒋云今日难得休沐,却像往常一样因这种那种的事情被召进了宫。只是这次皇帝召他进宫并不是因为政事而是为了他和荣庆公主的婚事。
说来这门婚事还是先帝在世时提的。只是后来两个当事人一直推拖但又不彻底说清楚就一拖再拖。
也因此,京中说什么的都有。有的人说蒋公子最是痴情,荣庆公主不想嫁他就默默等了这么多年。也有人说蒋云是不是身体有问题。甚至还有人暗自猜测蒋云是不是个断袖!
蒋云对这些传言都充耳不闻。两个当事人都心照不宣的提都不提。可把两家家长给急坏了!蒋云年纪不小了,不少男子在他这个年纪都有三个儿子了。荣庆公主更不用说,京中贵妇都暗自谈论她都是老姑娘了还没嫁出去。
司马令也暗示了蒋云多次,让他直接提亲。可蒋云一直假装听不懂。只是长辈们就算再和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他必须要尽快给出一个答案了。如果他再不说明两家家长就要直接接触了。要么就给他们定下了,要么就给他们定了另一门亲!
自从容与离开,他的心情就一直没有真正愉悦过。加上各种事情一起袭来,他的心情很是烦躁!
他家里会不会接受他喜欢的姑娘先不提。他就快要被逼和别人定亲了,可他喜欢的姑娘还没回来。
如往常一样,他不知不觉就漫步到了宁安街。
既然来了,就去看一眼吧。
容与说她很快就会回来,却一晃就是三年。他无数次抱着侥幸的心理来此却只有收获失望。可每次进了这条街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过去看看。哪怕……是紧闭的门扉。
这次还是……门是开的?
蒋云站在门口想要一探究竟,脚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他在害怕,害怕这只是一场意外。而那个人还在不知名的远方。
“初瑾?”
蒋云闻言心头一跳,抬眸望去。还是那个纯粹的笑容,还是那个人。
他回以一笑,说到:“你回来了!”
蒋云端着杯茶站在容与身侧透过菱形的窗格看着门前的梨花树。
“你不是说很快就回来吗?竟是一去就是三年!我和乐少将军还以为你怎么了!想去找你却又不知从何找起!”蒋云语气很是轻淡仿佛只是闲聊一般。只是话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酸涩。
“对不起。拂云去了,青云道长又变成了一个人。我看他实在很是心酸就陪了他些时候。”容与歉意的说到。
“无妨。回来就好。”蒋云一脸包容,却语气真挚的说到。但又强调后四个字似得加重了语气。
“对了!初瑾!柳思是什么时候走的?”
“他在你走后就走了,不知去了哪里。你有事找他?”
“不是!只是,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医馆一尘不染和我在时一样!我就想是不是他还住在这里。”
蒋云轻声笑到:“你觉得以他的性子会帮你打扫的这么干净?”
“也是。那难道……是阿尧?”
“你走时阿尧伤还没好全呢!乐少将军怎么放心他独自一个人?他早就搬到乐府住了。”
“那我是碰上田螺姑娘了?”容与不可思议的问到。
蒋云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说到:“那你恐怕是要失望了!没有什么田螺姑娘。不过是我偶尔差人过来帮你打扫而已。”
容与“哦”了一声,说到:“原来田螺姑娘是你啊!”
蒋云闻言望着她笑眯了眼。
喜欢一个人,喜怒哀乐都变得简单。幸福也不过是清茶一杯阳光正好,而你恰好在眼前笑容如暖阳。
☆、第一百零五章
“阿如,我来看你了!最近小人作祟弄得我都没有时间来看你。你是不是生气了?你是不是在怨我?不!阿如!你别怨我!我很快就会解决他们!然后就有大把的时间陪你了!”
这几年蒋云和乐晋合作默契逐渐对洛鄂露出了锋芒。司马令还一直站在蒋云和乐晋那边,洛鄂在司马令眼中越发显得专横无理!尤其今年司马令动不动就斥责他。他也越发烦躁!
他们的矛盾渐渐浮出水面,从暗暗针对到明摆着斗法!洛鄂是一点便宜都没占到。
只是位高者斗法,影响者深远。毕竟他们手下的人是各种敌对。他们可不像高位者斗起来还要留一线不能彻底撕破脸都是笑里藏刀,该吵吵该打打。可怜了上京城的百姓被扰的不得安宁!
最近蒋云又参了他一本,说他贪污军费克扣军饷!这罪名不可渭不重,但这些年就算他自己没主动做过底下人也会为了讨好他盘剥下面然后将一部分送给他。至于他自己……总之洛鄂被弄的焦头烂额!司马令还明显已经信了他的话,只要再有确切的证据!他就……
洛鄂的愤怒和暴躁迅速的积淀发酵。这几日晚上他基本没睡,迅速的苍老了许多。最终他像是终于下了决定一样进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