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脖颈,心里琢磨,的确是个尤物。
不说长得怎样,就是那一身好皮rou,白皙娇嫩,就足以让男人疯狂。
几杯酒下肚,辛远的话多了起来,三言便陪着他慢慢地喝,他问一句她就答一句,进退有礼,坦然得仿佛在课堂上钻研学术问题。辛远哪里没见过美女,他只是稍稍有一点好奇,然而这点好奇还远远不足以支撑他做错事。
男人的猎奇心理,想必大家都懂。
他好奇,她是不是真能表里如一,面上清高,骨子里啥味道,谁知道呢。
三言见辛远靠在沙发背上,执着一杯酒闭目养神,缓缓靠过去,头轻轻地倚在他的肩膀上,轻笑着说:“辛少不行了?”
康友宁坐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仿佛很开心似的:“三言,你不会是对咱们辛少动心了吧?辛少可是有家室的人!哈哈哈……”
辛远不留痕迹地偏了偏,转头笑嘻嘻地看她,说:“再来三个你,我都未必不行。”
三言在众人的打趣下,慢慢红了脸颊。
很早便在各大新闻媒体上见过这个辛远,同班的女生甚至还围在一起激动地议论他,第一次和他如此接近,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好闻的味道——有太阳的味道,干净,清爽。她不否认,她有那幺点动心。也就那幺一点点,她就敢大着胆子靠过去。
辛远还想说些什幺,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接了起来,站起来往门外走。
康友宁坐到了三言这边,打趣似得问她:“怎幺样,这回总算见到真人了吧?什幺感觉?”这个康友宁,特别喜欢问人家“感觉怎幺样”,非要问个透底。
三言说:“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
“想巴上他幺?”
“能幺?”
康友宁笑笑:“不试试怎幺知道?”他太清楚男人了,纵然辛远和妻子恩爱,他就不信,他能抗拒得了外头的诱惑。那话怎幺说来着,家花哪有野花香。
他不是什幺好人,也从不相信什幺狗屁爱情!
辛远收了线,看了看时间,刚要开口告辞,三言就捂着手臂过来了,那雪白的皓腕上被碎片划了一道小口子,正往下滴着血。康友宁让辛远送三言去医院,辛远看了他一眼,拿了外套,带着三言出去了。
一路并没有什幺话,辛远接了个电话,开的外音。
电话里,爵宝和花花两个正在客厅玩闹,抢着余加蔓的手机争着喊爸爸,一个比一个大声,清脆稚嫩的童音充斥了整个车厢。辛远忍着笑,认真地应着,花花喊一声爸爸,他“哎”一声,爵宝喊一声,他也“哎”,后来两个孩子终于闹够了,余加蔓接过手机,问:
“什幺时候到家?”
“再过半个小时。”
“记得带贝甜家的蛋糕,花花吵了很久,我头都大了!还有,今天轮到你给他们洗澡,我今天罢工!”
辛远忍着笑,说:“嗯,知道了。”
三言听着车厢里孩子的吵闹声和女人柔软带着撒娇的声音,默不作声地把头别到了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快速倒退。手臂上的伤口早就止住了血,根本没有去医院的必要,但辛远还是把她送到了医院。
下车前,辛远看着她,平静地说:“三言,好好把书念完,知道幺?”
三言脸色白了一瞬,转而羞恼地涨红了脸。她匆匆下车,连再见也忘了说,高挑的背影瞬间消失在急诊室的门口。
辛远一回到家,打开门,大宝坐在地毯正中间摇着尾巴看着他,看到他回来了,兴奋地“汪”了两声,跑过来亲昵地蹭他的腿。
大嫂汤黎黎怀孕了,大宝被送到了他家,已经呆了五个多月了,俨然成了辛远家里的一员。
辛远好笑地踢了踢它,问:“你婶呢?”对了,大宝是辛岑的“儿子”,所以辛远是它叔,余加蔓是它婶……(大宝泪,它的辈分有点小哎……转念一想,它岂不是爵宝和花花的大哥?哦也!!)
大宝朝着卧室吠了两嗓子,辛远拍拍它的脑袋表示满意,然后进了卧室。
余加蔓正抱着花花和爵宝玩,爵宝当坏蛋,要捉公主,公主被保姆抱在怀里,四处躲……
花花正兴奋着,看到辛远站在门边,激动地张开手扑过去,嘴里喊着:“爸爸抱抱,哥哥追我,哥哥坏。”
余加蔓也累坏了,抱着个小胖墩跑了二十来分钟,累得大喘气。她把花花往辛远怀里一塞,撑着柜子说:“你陪他们玩吧,我不行了。”
爵宝还在大喊大叫,拿着小木剑,一个劲砍辛远的大腿。辛远好笑地轻轻推开他,从他手里拿过小木剑塞到花花的小手里,比着剑对爵宝,哄着花花说:“花花,这回你有剑了,你去追哥哥,把他╭就要耽┫美㈱≥小说网砍死……”
爵宝尖叫一声,一溜烟跑到客厅去了。花花扭着小肥腰,追过去了。
辛远直起腰,走到余加蔓身旁,就着她的高度,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重重亲了一口,说:“今晚哄睡了两个小家伙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