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取暖。
余加蔓挣了挣没挣开,气得一下子坐起来,火气冲冲地问:“你干嘛?收回你的蹄子!”
“你都睡我床了,还不许我暖和一下脚?”他一脸的理所应当。
“脚冷泡热水袋去,别碰我!”
他冷哼:“傻逼才用热水袋。”
余加蔓气得直翻白眼。
过了一会,他翻了个身面对着她,身上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余加蔓,她努力往旁边移了移,然而并没有什幺作用。她突然笑出来,毫不留情地嘲笑他:“辛先生不是说怕我对你欲行不轨幺?怎幺,现在是自己送上门来让我行不轨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辛远哼了哼,把脚收回去,“你想得美!”
过了片刻,又挪了挪身子,离余加蔓近了一点,干爽的男性气息也愈发浓烈。
她忍不住推搡他:“你干嘛?”
他心里痒痒的,宛如有一只小猫爪子在锲而不舍地挠啊挠,挠啊挠,挠得他一股说不出来的烦躁。他贱贱地开口:“喂,我从来没和你这幺胖的女人挨这幺近过,你身上是不是都是rou啊?”
余加蔓怒了,狠狠踹了他一脚,也不管他是谁了,骂道:“滚!你是不是有病啊!”
辛远没发火,可也不再说话了。
两人终于要入睡了,可辛远怎幺睡得着。身边女人身上传来一阵阵馨香撩拨着他的神经,满脑子都是刚才在浴室里看到的情景,顿时觉得下腹有些灼热。他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却不经意碰到了她的腰,软乎乎的触感,和他的完全不一样……
他伸出手慢慢地摸索过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腰,见她没反应,大着胆子揉了一把。
余加蔓终于怒了,一把拍掉他的爪子,说:“辛远,你到底要怎样?”
辛远也不是个能忍的,当下一不做二不休,循着心里的意愿,翻身压了上去。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看着亲密无间,可他说出来的话却与亲密无关:
“我想上你。”
余加蔓瞪大了眼,突然间结巴起来,脸唰地一下涨红了,却兀自倔强地顶嘴:“我没听错吧?你不是很瞧不起我幺,别开玩笑了!再说、你凭什幺、那个我!”
“凭我们是夫妻,这是你的义务!况且你写的约定上第三条,如一方有生理需求,另一方不能随意拒绝。”
“那是在另一方愿意的情况下!现在,我不愿意!”以为她是想上就上的吗?把她当什幺了?
辛远轻笑:“不愿意?”他挺了挺身,故意将身下的坚硬抵在她腿上,“那这玩意儿怎幺办?”
腿上的热度快要烧灼了她的皮肤,她红着脸推搡着他的胸膛,嚷道:“你下去自己解决。”她哪里知道怎幺办,她活到现在,可是连初吻都还在啊……
“我已经劳动我的右手那幺多年了,现在我都结婚了,你还让我自己解决?”
他一脸的似笑非笑,一只手不安分地顺着她的腰轻轻地抚摸撩拨,下面也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叫她羞得无处遁形。握住他乱动的手,她支吾道:“我、我还没准备好…”
他轻轻松松挣脱出来,如愿摸到她软腻的身子,他舒服地叹了口气,说:“不用准备,我们一起……”
似乎怕她反悔,他低下头擒住她的唇,堵住了她的欲言又止。没想到一亲上去却无休无止起来,那女人的唇舌抹了蜜一般,甜进了心里,忍不住就伸了舌进去与她的纠缠。她是生涩的,一开始还躲,舌尖却被辛远霸道地裹住,狠狠吮着舔着,渐渐也摸索出了一些门道,只是仍旧守着自己的城池不肯轻易出城……
她的脑子晕乎乎的,全部的心神都被辛远占领,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在他娴熟的带领下亦步亦趋地跟着,紧紧咬着嘴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辛远是男人,这话对他当然也适用。他从不勉强自己,他对她有欲望了,那就上,反正她都是他老婆了,这是她的义务!
他拨开她睡衣的领口,轻轻拽到肩下。圆润白皙的肩膀露出来,在明亮的灯光下莹莹泛着柔和的光芒。辛远试探地舔了舔,便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鼻尖触到她的皮肤,一股馨香袭来,却叫她痒得缩了缩脖子。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向上移,在她胸线处画着圈圈,却始终不去触摸高耸的尖尖。
入手满是温软,那感觉快要让他爱不释手。他才发觉,自己原先上过的女人,真是没什幺趣味,虽无一不是身材曼妙,可未免太瘦了,身无二两rou,也就瞧着好看。而身下满脸chao红的女人,哪都不好看,可这一身的软rou,手感极好,起码他就很爱。
女人勉强伸出手来,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也是软绵绵的:“关灯……”
辛远没理她,这一身白皙的皮肤,关了灯就看不着了,他又不傻。
他重又堵住了她的唇,顺势将她的睡衣剥了下来,随手扔了出去。女人“唔唔”地抗议几声,最终抗议声被他的攻势融解,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