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作势要逃走。箫音连忙把姜云妨脑袋上的一根金钗给取了下来,然后对准一个准备跳窗的刺客狠狠地扔了过去,那刺客一声哀嚎,还没有拔腿,就失衡的倒在窗外。
等反应过来准备起身逃跑的时候已经被后面赶来的侍卫给压制住了。
箫音咳嗽起身,扶着桌子坐下,方才动了气,现在是气血逆流,感觉胸口都到炸裂了。
为首的是齐烨将军,带着人冲了进来,就看见箫音扶着胸口在那里咳嗽,然后赶紧叫太医。之后才注意到姜云妨也站在一旁,有些错乱的看着箫音。
刚才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在她预料之中。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因为她也注意到了那些人并没有打算伤害她的意思。
“陛下,您没事吧?”碍于情况不对,姜云妨还是佯装问了一声,看着他滴着血的手臂,有些慌乱的自己的裙裾,将箫音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下,至少是止住了流淌不止的血。
箫音抬头看了她一眼,脸色白到发青,没有说话。然后静静地等待太医的到来。
太医来了之后,简单的做了些处理,箫音也就没事了。抓着姜云妨的手臂从站了起来,然后走到门口,身上的衣服单薄,然而他身子挺得很直,感觉并不畏惧寒风。
“陛下。”齐烨迎了上来,院子里跪着的人是刚才箫音击中的那个黑衣人。如今已经解掉面纱,看起来一脸无惧。
箫音松开了抓着姜云妨的手,冷眼瞧着下面跪着的黑衣人,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冷哼一声:“狗皇帝,你是非不分,还需要别人拍我?我自己就想来杀了你。”
“掌嘴。”齐烨吼了一声,打住他的话。然后压制着他的人就在他脸上连连干了一个耳刮子。
黑衣人的神情看起来都要弱了几分,然后嘴角被打的出血,在地上咳嗽两声。吐了一口血。
“你说不说?”箫音再一次问道。那人还是脾气冲的很,一字不言。眼神跳跃了两下睨了眼姜云妨。
“来人,用刑。”箫音眯了眯双眼,下了狠话。虽然这里是长乐宫,却一点也不避讳的让齐烨等人对犯人行刑。
齐烨遵命,颇为避讳的看了眼姜云妨,有心担心她会,但是皇命难为,还是从自己腰间掏出一块长布然后勒在那犯人的脖子上,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稍微用力,就勒得犯人两眼外翻。
勒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放松一些,但是会给他供应断断续续的气息,让他不足以死去,但是会享受在死亡的边缘徘徊,这种感觉不好受。
过了一会,那男人已经口吐白沫,口中发出咿呀唔呀的声音,两个眼睛翻着白眼,看起来可怕极了。他的脸上都浮现了青筋。
姜云妨别过头,有些不忍直视。
箫音看了她一眼,嘲讽的笑了笑,然后摆手。齐烨才停下动作。而那人瞬间虚脱了般瘫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许久之后才恢复了些面色。
“怎么?享受够了吗?你说不说?”
那人明显有些害怕了,双眼都不知道怎么转回来,一脸恐惧抖擞着,断断续续的回答:“我,我不能说。”
“很好。”箫音轻声开口。再一次摆手,于此同时开口:“换一个。”
齐烨得命,扔了那犯人脖子上的布条,转而换为把自己腰间的匕首抽了出来,然后命令其他两人把他压制在地上,呈四肢趴在地上的姿势。
然后他来到犯人的面前,摩擦着手中冰冷光滑的刀刃,触碰犯人粗糙的手臂,然后往下微微用力,一个指头上已经出现了血痕,但是并没有掉落。涓涓血浆从里面缓缓流淌出来。润一大片土地。
“啊,我说我说。”犯人一阵尖叫,吓得瞬间尿裤子了。那一个指头都还没切下来,就已经投降了。
不过这也是箫音想要的结果,唇边拉起一抹括弧,摆手,齐烨退开。
“早说不就免了这些苦头了。”箫音走了过去,坐在木廊之上,看着院子里的犯人,然后等待他的回答。
犯人犹豫了片刻,怯怯的望了眼姜云妨,然后低着头回答:“是,是姜老爷派我们来的,目的是为了刺杀陛下,带走小姐。”
一旁的姜云妨听了是神形具颤,一双眼瞳惊异的扩了扩,然后感觉自己的气息在那一瞬间都窒息了。
箫音和齐烨同样也是一脸震惊,然后一起看向姜云妨,那呆滞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面上除了惊愕,已经看不出别的。
“休要胡说八道。”齐烨一拳打在那黑衣人的后背上,差点没把黑衣的脊梁骨给敲断。
黑衣人呛了一口鲜血出来,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大叫到:“小的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陛下。而且也是大小姐告诉老爷今夜动手的话概率比较大。”
“为什么比较大?”箫音狐疑的问道。但是他心中都知道今夜动手的概率确实比较大。
“因为,因为今日有盛宴,来来往往的人多,方便我等潜入。而且小姐说,说笔下今夜会与她在一起,身边几乎没有多少防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