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拿到证据,于是打算把自己丢到太子府上,一劳永逸。
谁知齐简却摇摇头:“不,我要你随我去查,太子勾结大军的证据。”
第二日,晓斯比往常起得晚许多,他看着都快照到脸上的太阳,踹了知文一脚,简单收拾收拾,就往别院赶,结果却扑了个空。
打扫院落的家仆,诧异地看着他,指着主院方向:“世子妃天没亮就起了,说是去找世子。”
等晓斯脚下生风,赶到主院正厅,又没看着人,他捏着皱巴巴的信笺,焦急寻找片刻,在窗外海棠树旁,终于把人给找到了。
柳忆席地坐在树旁边,嘴里叼着根花枝,看见晓斯,他站起来拍拍屁股:“齐简人呢?今天不是不上朝吗?怎么天不亮就没影了?”
“回世子妃的话,世子他昨晚连夜出去了。”
连夜?难道从自己那离开以后,他就出府了?柳忆诧异挑眉:“他去哪了?”
晓斯摇头。
得了,明白了,又是不能告诉自己,柳忆撇着嘴,心底里泛起点酸水。五年前知无不言的家伙,五年以后,就提防成这样了?
不过,他今天主要目的,也不是来找齐简,柳忆吐掉嘴里花枝,开门见山:“昨天齐简拿回来的衣物,放哪去了?”
那套衣物里,可还夹着他贴身带了五年的无事牌。
昨天晚上,估计是被看光光太过震惊,都穿好衣物躺在床上,眼看着就要去会周公了,他才想起来,脖子上好像,少了点啥?那套画着草莓的衣物,被齐简拿走了,里面放的无事牌,是不是也,一起被拿走了?
他吓得睡意全无,蹦起来一顿翻找无果,这才不得不承认,那玉牌,可能真被齐简一起抱走了。
找了好半天,都已经到后半夜,他也不好意思再去敲齐简房门,难道要说喂,先别睡了,把玉牌还给我?
可是没了玉佩,总像少点什么,柳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安稳,好不容易盼到天快亮,爬起来就往主院跑。
谁知到了主院,齐简房门紧闭,他敲敲门,没人理,拍拍门,还是没人理。
狠狠砸两下门,他反应过来,不对劲啊,就算齐简睡得死,这么大个院子,就没个下人?
一夜未睡的混沌脑子里,冒出电影里常见桥段,什么满门被灭啊,深夜遭埋伏啊,柳忆深吸口气,一脚把门踹开。
这一踹开,他才意识到真的不对,借着蒙蒙亮天色,他终于看清,原来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听完柳忆叙述,晓斯满脸疑惑:“那衣物,不就在桌上,世子妃怎么不进去找?”
柳忆不自在:“不请自入的,不太合适。”
那您以前,也没少入啊?晓斯眨巴眨巴眼睛,进去替他将衣物拿出来。
柳忆接过衣物,仔细翻着,终于在不起眼的地方,发现玉牌,他满脸欣喜将玉牌挂在脖子上,就差对着玉牌再亲几口。
晓斯看他这模样,咬着嘴唇,递出皱巴巴的那个信笺。
第33章 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柳忆皱眉,把信笺扔给晓斯,“你去告诉他,我不同意。”
晓斯慌忙接住信纸,心里大石头落地。
“攸臣不同意什么?”笑yinyin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后面还跟着家丁低声阻拦。
柳忆和晓斯都微微一愣,晓斯快速将信塞回袖子,恭恭敬敬行礼:“三皇子。”
华琼甩着袖子,将目光定格在柳忆身上:“攸臣,这么巧,又见面了。”
“啊,是啊是啊。”柳忆不走心地打过招呼,脸上也挂起笑,“可真是巧,哪阵风把三皇子吹到家里来了?”
说完,他看看身后想拦不敢拦的齐家家仆,看看跪在地上没起身的晓斯,了然地点点头:“不管是哪阵风,怕都是阵大风。”
华琼也笑笑:“攸臣还是如此还开玩笑,我今天来齐府,自然是有事找齐简。”
柳忆没接话,只是示意晓斯站起来,又仔细打量华琼一番:“三皇子风尘仆仆,衣冠上还沾了露珠,想必,事情真的很急?”
“之前是急的,但现在,却又不急了。”华琼并不在意柳忆擅自喊晓斯起身,他弹去身上露珠,两只眼睛紧紧盯住柳忆,“小忆,来者是客,你是不是应该稍尽地主之谊?”
话说到这份上,柳忆也不能真和他撕破脸,可让他带人回别院招待,那是一千一万个不可能。
笑着打句哈哈,柳忆指着齐简主院正厅:“那三皇子,请吧。”
两人各怀心事落坐,茶过三盏,柳忆借着要去茅房的理由,离开正厅找到晓斯:“你真不知道齐简去哪儿了?”
晓斯还是摇头。
“行吧。”柳忆抿抿嘴唇,也不为难他,“华琼硬闯齐府,来者不善,又偏偏挑的齐简不在的时候。”
心思回转,柳忆想到几种可能,又挑了其中最可能的那个:“我说你听就好,不必说是,也不用说不是。”
“齐简背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