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叫你。”
师弟出去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状态总上不来,撸了半天好不容易有点感觉,就看见师弟把门开了道缝问我:“八哥,行吗?要没状态,我这还有药。”
“滚滚滚,本来行的,都被你这一下子弄不行了。”怎么能不行啊!老二你争点气啊!
我觉得自己在此刻和配种的公狗同悲喜共命运,妈的,还准备了药,为了艺术这么拼吗!
挺着鸡巴把门开了个缝,我把师弟喊进来,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什么表情,好像羞耻过了劲,整个人就麻木了。
然后他拿着蛋糕走过来了。
“你先把鸡巴放在蛋糕上。”他指挥我把鸡巴横在nai油蛋糕上,自己在一旁举着相机换了好几个角度,那认真的样子真像那么回事。
拍了几十张,他还拿过来给我看,我看了两眼就不看了,自己的鸡巴被弄得这样秀色可餐,看着感觉真的蛮尴尬。
然后他给了我一卷纸,叫我擦干净鸡巴上的nai油,又让我抹一块nai油到gui头上,我对他说:“这要进去了不好弄啊。”
他想了想,叫我撕一小块卫生纸垫在马眼上,这样就不怕nai油进去了,只是这么一通折腾,鸡巴已经软的差不多了……
“你还有多少想法要拍啊?”
“四五个吧。”
“咱们拍这两个姿势就半个小时了,我鸡巴撑不住硬这么久啊。”
“要不……你来颗药?”
“别了吧?”
“但你拍一个就撸一次,鸡巴也受不了啊。”
百度了半天吃伟哥到底会不会伤身,有啥副作用,抱着早点完事早点安生的心,我吃了药。
说来还有点伤感,我年纪轻轻,还没和人上过床,就先开始嗑药了,这也算为艺术献身了吧。
等了一会,别说,效果是挺明显,总之我现在鸡巴是硬邦邦,虽然师弟还在旁边,但这个血往下身冲的感觉是真的不受影响。
师弟说下一个造型要用到蜂蜜,我照样想搞点纸把马眼上遮住,结果师弟跟我说没用,蜂蜜会浸透纸巾。
“那怎么办?”
“要不……就这样吧?”师弟挠挠头,看向我,“等会撒两泡尿,也就出来了吧?”
妈的!快点完事吧!
蜂蜜被淋到我充血发烫的鸡巴上,那个酸爽劲儿别提了,蛋都跟着抽了两下,结果师弟还能一脸认真地对着我鸡巴拍来拍去。
“我说,你看着我鸡巴这样子,不尴尬吗?”我尴尬死了,要没伟哥撑着早萎了,男人的鸡巴有啥好欣赏的啊?
“还好啊,”他表情不变,语气也很平静,“你用美的眼光看待人体,就不会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得,是我低级趣味了,觉悟太差。
他拍完看了一会,居然还“wow”一声,兴冲冲地叫我看:“怎么样,这次这个光泽,颜色,效果特别好。”
“好好好,赶快下一个。”
他扔我一个“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拿来了一小瓶金箔,用镊子夹了几片金箔粘在蜂蜜上,又用手零零碎碎撒了一堆金箔。这么一弄,感觉鸡巴都上档次了。
“你鸡巴一直跳,我刚弄的东西都滴下来了。”他跟我抱怨。
“我他妈也控制不了啊!”
他一认真拍照,整个房间就安静得不得了,只有机器运行发出的声音和相机的快门声,这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为了打破尴尬,我开始和他闲扯:“你怎么突然想拍这种题材的照片?”
“不是突然,一直都想的,”长发落了两根在眼前,他把头发往后撩,还真有那么点艺术家的味道,“你不觉得人体很美吗?皮肤的颜色纹理,纤长的四肢,不同形状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在生活中看到了,就想要记录下来,要打比方,可能就是集邮的感觉吧,看到了就想要,满脑子都是创作的欲望。”
“我记得大学时候你总参加摄影比赛,我还以为以后你就打算干这行了。”
“我也不是很有天赋,单纯兴趣爱好罢了,像现在这样拍点自己喜欢的也挺好。”这个造型拍完了,他示意我起身。为了避免拍到多余的部分,我刚才躺在了一个方形台子上,硌死我了。
我问他要不要把蜂蜜擦掉,说实话挺不舒服的,黏糊糊的腻在鸡巴上。
师弟说算了,擦也擦不干净,就这样吧。然后出门去拿最后要用到的道具。
终于要完事了,我送了口气,比预期的快多了。
看到他拿进来的东西,我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是一小盆黑乎乎的还冒着热气的巧克力。
“刘少,你是想给我玩滴蜡play吗?”我都担心会不会弄出尿道炎了,“蜂蜜什么的就算了,巧克力弄进去了,干在里面怎么办?”
“别担心,这个巧克力熔点很低的,你到时候在我这里洗个澡,热水一冲就能融化。”
这都最后一个了,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