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贝托都能老(?)怀欣慰的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并举一反三将答案告知自己心目中的唯一接班人。
但遗憾的是,他的咸鱼弟弟果然依旧对这些事毫无兴趣。就连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好吧,既然你没什么想问的,那轮到我问你好了。”
阿尔贝托咬牙切齿,努力抑制住自己不断上扬的声线。他决定换个策略,换个能让卢卡斯记住教训的新策略。
“你给我解释下这张报纸的内容。女裤?女裤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穿着条女裤招摇过市?”
一直神游天外的卢卡斯终于回过了神。他惊愕地瞪向他哥哥,然后便被阿尔贝托饿熊般的眼神唬了一跳。他伸手抓过那张报纸,惊愕的发现这张主攻中产家庭妇女方向的报纸竟然刊登出了他一身行头的所有详细信息。就连绑头发的皮筋都被找出了同款。
卢卡斯再次目瞪口呆。这荒诞到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真的有点儿发懵——最初他以为这是个巧合。巧合之后可能是有人借题发挥,想给他家找点儿麻烦……但现在看了似乎还不止如此。幕后黑手看上去真的是‘认真’的……
FU*K
卢卡斯咽了下并不存在的口水。他现在是真的感到了有些尴尬。那条女裤当然不会是他买的——难怪会有点儿紧——恐怕是他去路西法那儿‘借住’时和那些女伴穿错了裤子——但这能说给阿尔贝托听吗?
很明显,这并不能。
于是他避重就轻的耸了耸肩,并随手拿起了另一张报纸……接着卢卡斯便猛地变了脸色。
第二家报纸的标题非常低调,但第二页却很不怕死的刊登了早几年他抱着文森特出席某个葬礼时的照片。那个该死的编辑还若有若无的暗示着他和自己的侄子都有着一头金发……而身为文森特父亲的阿尔贝托,却是传统的黑色头发。
这‘很少见’、‘很神奇’、‘是个非常有趣的巧合’……这些模棱两可的词语组合成了一把利刃,令卢卡斯不敢想象如果文森特的老师或同学读了后会怎样看待自己侄子。
卢卡斯是个几乎没有底线的人,他唯一的底线就是自己的朋友与家人。年轻的非凡者半眯起眼,将所有杀意凝聚其中。这一瞬他不再是那个吊儿郎当前来听训的‘蠢萌弟弟’,而是那个令阿尔贝托也为之胆寒的屠杀者。
但好在这一次法尔科内的家主早有准备。他只是极其隐蔽的打了个寒战,随后便话锋一转,极为温和的开口劝慰:
“好啦,气什么呢?昨天网络上就有人拿这个做文章了,会上报我也没想到,但没关系的,这个点儿那个主编应该也已经被打·过·招·呼·了……况且文斯听这种狗屁也听了好几年啦,他不会放在心上的。”
温和的阿尔贝托·狗熊Jing·法尔科内继续下网。
“所以拜托了,卢克,你行行好下次还是带上手机吧,我不可能回回都靠喊来联系你,对不对?”
“过去的事就让它们过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你回来时也都看到了,门口都被那帮记者堵死了。总不好真的为这事叫警察吧?你知道咱家和他们的关系一向不好。他们都很讨厌超人来着。”
阿尔贝托越说越陈恳。说到最后,几乎连他自己都相信了这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你看这样好不好,还记得昨天我说的那个慈善晚宴吗?”
“在哥谭的那个。”
“这不是正好你可以去参加一下,避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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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感觉自己越睡越沉,有种想醒却醒不过来的讨厌感觉。他的呼吸不断放轻,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水里。
一种冰冷的感觉包裹住他,接着小韦恩先生的眼前便闪过了一幕幕熟悉无比的电影片段……布鲁斯立即明白。自己是又做了那个梦。
自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敢看过《佐罗》。但这部电影的几个经典镜头却还是成了他梦回那晚的必备因素。
为此布鲁斯的父亲还曾替他请过几位心理医生……但遗憾的是他们都未能够根除布鲁斯的‘心理Yin影’。尽管他强调过很多次:他并没多害怕这个梦境。但托马斯与玛莎却依旧为此叹气连连。
好在布鲁斯几乎从未有过叛逆期,不然恐怕会为这‘过了分’的关心而离家出走。
……
…………
梦中的《佐罗》似乎十分Jing彩。处于旁观者视角的布鲁斯甚至还看到了雀跃不已的年幼自己……这让他略有一些恍惚,莫名的感到了有些惆怅。
接下来也没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梦中的布鲁斯甚至放弃了四处打量、寻找那个金色头发的男孩儿……毕竟这么多年了,他也从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这令他意义不明的轻叹了一声。并‘跟随’着梦中自己一家走出了电影院。布鲁斯略带忧郁的看了看那个年幼的、无知而快乐的自己……他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