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布条上下扎住,总算看着不那么触目惊心了。
古易扶着南蔚站起来,看着她腰下裤子上印出的血迹,古易要去解南蔚的腰带,南蔚躲开了。古易皱着眉头又要伸手,南蔚往后撤了几步,说什么也不肯让古易解自己的腰带。古易怕南蔚动作太大再弄的严重了,只好作罢。
古易在前面开路,南蔚跟在她后面一步步往上爬,看着不是很远的距离,两人愣是走了两个小时才走了一半路程。古易眼尖的看到廖生从上面在往下走,犹豫了一下,脱下自己的冲锋衣给南蔚盖住,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
不一会儿廖生就到了,帮着古易把南蔚扶了上去。三人赶在天黑以后才下山回到寨子里,廖生端了几盆加了料的热水过来,又准备了消毒水镊子,最后又现场配了药给南蔚。
等一切准备就绪,古易把屋里的人都撵了出去,只自己和南蔚在房间里。古易用剪刀小心的剪开南蔚的衣服,把绑的布条都解开,用热水一点一点的给南蔚又清理了两遍,确保没有遗漏了,又用消毒水冲洗了几遍,才在南蔚背上厚厚的涂了一层药膏。
背上清理完了,又把南蔚手指上的伤也处理了。南蔚咬牙忍着,眼看着古易包扎完,刚要舒一口气,古易一剪刀剪断南蔚的腰带,顺手把南蔚的裤子剪开了。
南蔚瞪大了眼睛刚要动,古易举着剪刀顶在南蔚后脑勺上,把人又逼着按回了床上。
南蔚用没受伤的另一只手抓着裤子死死的按在身上,就是不让古易查看屁股上的伤。古易也懒得跟她废话,剪刀利索的顺着南蔚抓着的地方转圈的剪了一圈,把南蔚的裤子剪了一个四分五裂。
南蔚尴尬的抓着那块布料,拳头握的死紧,古易把布料清理干净了,用干净的纱布一点点清理南蔚屁股上的伤口,等全部清理完,涂上了药,古易看着脸色通红的南蔚,好心的拿了块轻薄柔软的布料搭在南蔚身上,才让脸红脖子粗的南蔚好受了些。
古易收拾完南蔚的伤,又把屋子简单收拾了,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房间。
☆、逼婚
古易站在门外,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这会儿才松动了。刚才给南蔚又处理了一遍伤势,更加直观的又看了一遍全部的伤口。
这些别说全部了,哪怕只有一半发生在自己身上,估计这会儿自己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可是南蔚愣是一声没吭,还自己从山里走了出来,自己进屋趴在床上,这得多疼啊。
古易抬起颤抖个不停的手,捂住几近要崩溃的脸,蹲在地上抱紧自己。手指上还残留着南蔚的血腥味,哪怕沾染了浓郁的药草,也遮盖不住那股味道。
那味道就像有生命一样,钻进古易的鼻孔,钻进古易的心肺,钻进古易的血脉里。每一个呼吸里都是那个味道,每一个转念里都是那个血rou模糊的身躯,古易有些害怕,更多的是心疼。
南蔚一次次保护自己,一次次受伤,一幕幕,一桩桩,历历在目。古易心里很难受,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心脏被攥着,用力捏了一下一样,不是很疼,却也忽略不了。
感觉脚边有什么碰了碰自己的裤脚,古易放下捧着脸的双手,看着在用小脑袋蹭自己裤脚的南红,咬着嘴唇忍了一天的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小红,她真的伤的很重,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少疼一下也好?”
“小红,这次又是因为我,第二次了,我总是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我就是一个不祥的人!”
“等她伤好了,我们放她走好不好?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们放她走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看到她受伤了,不想看到有人为我牺牲了。”
古易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臂弯里,把不小心流出的眼泪都擦在袖子上,不让水汽凝聚,保证自己面上看不出任何异状来。
古易蹲在地上和南红说了很多话,把自己憋着没说的,心里想的没有表达出来的,都跟南红说了。说出来舒服多了,心里也没那么堵的难受了。古易说完了憋着的话,去洗了把脸,又拐去厨房端了一汤盆米粥,南蔚饭量大,少了不够她吃。
回去的时候,南蔚趴在床上,伸出一只手在逗弄床下的南红。南蔚见古易进来了,不自在的收回手,把脸转了个方向,向着床内侧。
古易端着汤盆坐在床边,把汤盆放在床上,又伸手把南蔚的脸掰了回来,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南蔚喝粥。南蔚反抗过,可是架不住倔强的古易,只能由着她。南蔚这会儿很不得劲儿,古易扒自己裤子的那个场景还在脑子里转悠,让脸皮薄的南蔚羞愤的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死自己算了。
两人就这么别别扭扭的相处了几天,南蔚一天一换廖生对症配的药,已经长出新rou了。趁着古易出去换水,南蔚抓起这几天一直在床角陪着自己的南红放在后背上。
长新rou是最难熬的,痒的人受不了,可是手臂又抓不到,真是能急死个人了!
南红好像知道南蔚的不舒服一样,在南蔚背上爬来爬去的转圈,缓解了南蔚的刺痒,让南蔚舒服了很多。
不一会儿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