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他怕唐乔不喜欢看见他。他的脸不如方锦鹤好看,更比不上唐乔本人,端正得都有些无趣了。
如果不是他特意在唐乔经过的时候去上了个厕所,唐乔今天叫进来的未必是他。
他喜欢唐乔。婚礼那天见的第一面就喜欢。
想干他也是认真的。
发现粟钟很快就硬了起来,唐乔惊奇地停止了啜泣,“咦?”
粟钟被他可爱得心都化了,轻轻吻过他的眼睛,“谁说只能搞一次了。”
唐乔想到自己前半年的悲惨生活,越发委屈,吸了吸鼻子,攀着钟粟的肩膀要跳到他的身上,“那你快插进来!”
“不用这么着急的,我人在这,又跑不了。”
“我欠干,你管不着!”唐乔瘪着嘴,脾气来得莫名其妙。
粟钟笑了,把他抱得更高,舔住他的下巴,让他舒服地哼叫。
3.
粟钟以前有过几个女朋友,也有过男朋友,但从来没遇见过唐乔这样的。
婚礼那天唐乔是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但西装里面不是死板挺括的衬衫,而是柔软的带着绢花细印的一件圆领。温柔乖顺。瞳仁偏深,圆而亮,笑容干净得像晨间花瓣上的一滴露。他就这样漂漂亮亮地走进了教堂与新郎海誓山盟,相互拥吻。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竖起指头夸,“一对璧人。”
方锦鹤为了娶唐乔,花了一番大周折。据说还棒打鸳鸯,拆散了人家的青梅竹马。竹马是个小画家,无权无势,被打了一顿丢在远洋渡轮上,自此消失了踪影。
唐乔嫁了,嫁人的当天也还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他不太喜欢方锦鹤。可周围的所有人都告诉他,方锦鹤是好的。
他干净地像一张白纸一样嫁到了方家。
守了活寡。
现在白纸卷着粟钟的一条胳膊,被干得“咿咿呀呀”地染上艳色。他在粟钟身下是像花一样地开。又娇柔、又无助,被干出了眼泪,小腹抽搐,可停不下来。
他恨不得粟钟立即碾碎他,好叫他和无边无际的情欲一起灰飞烟灭。
越干越渴,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每次粟钟要射,他咬着牙不答应。
粟钟射得很多、很满,射了他一肚子,可他还是心里空空的。
又结束了一次,唐乔坐在粟钟怀里咬着腮掉眼泪。粟钟吻他,可怎么也吻不尽那些冰凉的泪滴。
“夫人,你怎么了?一会还有的,你别急。”
“谁是你夫人,你别叫我夫人!”唐乔小性上来了,很没好气。
粟钟把他搂在怀里拍,“那不叫你夫人,叫你什么?小乔?”
说完粟钟自己也笑了,唐乔也眨巴着眼睛露了半边梨涡,“小乔才没我漂亮。”
“你想我叫你什么?”粟钟又笑了,对待怀里的人,几乎像捧着自己的眼珠子,他有用不完的耐心和野心。
“我姓唐嘛,以前林林叫我甜豆子。”被方锦鹤下了黑手的那人似乎就姓林。
粟钟摸了摸唐乔的后脑勺,暂时没有应和。
过了会,唐乔自己也反悔,“不行,甜豆子只有林林能叫,你叫别的吧。”
粟钟把他的腿掰开,突然一插到底,打断了唐乔的思绪。
“叫什么,干一会就知道了。”
唐乔是他上过的人里最漂亮最干净的一个,干净得恨不得让人把他从里到外地弄脏了。
他先前射进去的东西都还在,肠道里又润又shi,他把唐乔细瘦的肩膀固定着,由高处起落,用了他全身的气力猛然侵入。重力同时协助他压下去,相当于他整个人都拼命地往唐乔一具娇嫩纤细的身体里挤。
唐乔直接被干傻了,叫也叫不出声。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来,眼睛迷乱地半睁。
“林林…”他娇声喊,声音像化了的糖。粟钟又撞他一记,叫他改口,“喊错了。”
唐乔的眼睛里渐渐倒映出他的影子,脚尖紧紧地绷着,慢慢地环在了对方强健的后腰处,踝骨擦过粟钟的腰窝,声音很细,但能让粟钟听得很清晰,“老公…”
绵软的尾音像把勾子。勾走了粟钟的整副心魂。
4.
粟钟避嫌,挑着晚上溜进来。唐乔的睡衣穿了一半,另一半挂在臂弯,依在书橱上看林初以前给他写的信。厚厚一叠,他都带来了。
林初说,甜豆子,现在的城市里,很少再看到蓝天,可乡下却还有金色的稻田。一片一片的云和山,好像朝我炫耀这里的世界不曾吝惜任何一种色彩的可爱。
我在和你隔了万水千山的某处思念你,思念我心上的一簇月牙白。
想你呀想你,你想不想我呢?
此刻,我正躺在一个小山坡上给你写信,想要问问你,我在你眼睛里,又是什么颜色?
看得入神,连自己的腰被别人抱住了还没有发现。要等粟钟咬住他的ru尖,才惊呼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