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换衣间的吊灯下,就像一块质地上乘的白玉似的,泛着微微白光。
梨花花形轮廓优美,凸起的花骨就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盛臻看着,克制不住地想要转身在梨花身上留下痕迹。
他想,无论他看多少次,他都控制不住,他对小梨花Jing那种强烈到可怕,并深入骨髓的占有欲。或许,这只小梨花Jing就是来克他,来诱惑他的。
温枕利落地脱掉睡衣后,连扣子都没解,就直接钻头套上了。
他咳了声,没注意到在他转过身之际,身后人立即闭上了眼,而且,气息显然不稳。
“我换好了,你可以转身睁眼了。”
“好。”
盛臻若无其事地转过身,试探问:“我现在就帮小枕换裤子了吗?”
“不要在这。”
要他看着镜子里,盛臻给他换裤子的动作,是绝对不行的。毕竟他的脸皮还没能修炼到盛臻那样厚,他想。
“去卧室换。”
“好。”盛臻笑yinyin地扮演着温枕所希望的百依百顺完美道侣。
他弯身将温枕抱回房间,轻柔地放在床上。
“现在可以了吗?待会要下去吃饭了,小枕。”
温枕羞怯地舔了舔唇:“那换吧,我自己先来。”
说完,他就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腿,手掌在被子里探索着裤边,顺势脱掉。
可是,脱到一半,裤子就卡在膝盖处下不来了。
温枕的手没有那么长,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脱下。
最终,他抬眼看向早就跃跃欲试的大尾巴狼:“帮我一下。”
他说完,就紧揪着被子,遮的很严实,丝毫不退让。
刚刚在衣物间里,他还没想到这个方法。这会想到后,温枕只觉得,他是个防治盛臻的小天才。
“好。”
盛臻心想得要给小朋友一个台阶下,所以默许了他的做法。
他拽住边角,迅速扯了出来。
他的手很凉,贸然碰上,温枕被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枕想怎么来?”盛臻将他的睡裤叠起放在一边后,笑着问。
怎么来?
怎么来他都不能动手啊。
温枕羞赧地想着,最终抬头说:“就,就从脚踝那开始往上套,套到膝盖处就行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好。”
温枕满意地想,拿原谅的期限来威胁果然是有用的,这样才能防止他的道侣,做那些不正经的事。
盛臻从他的脚踝处往上套。
只是隔着被子,他看不清,所以动作进展难免有些缓慢。
他挑了下眉,笑着说说:“小枕挨得太近了,放开一点,我才好继续。”
温枕听话地分开了点:“好了。”
“嗯。”
他继续往上,直到温枕说到的那个位置后,就点到为止了。
再往上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他知道,他的小梨花花瓣与普通的花有些不同,小梨花Jing那处的雪白花瓣总是卷翘得多。
“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吧。”温枕伸手把裤子往上拽,一番折腾后,终于穿上了。
他松了口气,道:“去吃饭吧。”
“嗯。”
.
轮椅停在下面。
所以温枕又是由盛臻抱下去的。
知道不会有佣人,所以温枕也没再那么害羞。
但两人吃饭的时候,盛臻总是盯着他。
于是,他放下手中勺子,抬头问:“怎么了?你不吃饭,总是看着我干什么?”
两人是相对而坐的。
盛臻看着温枕嘴角边的米饭,笑着说:“小枕成小花猫了。”
“嗯?”
盛臻走了过来,坐在温枕旁边说:“我给小枕擦掉。”
说完,他俯身凑向他,啜了口他的脸颊,将那颗饱满的米饭,吃掉了。
温枕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又不确定,他正想详装发怒,就听到耳边人说:“小枕别动,还有一颗。”
温枕僵住,撺紧了拳头。
他能感受到,盛臻沿着刚刚那个位置,一路往下,轻柔地亲着。
直到他的下颔时,盛臻才偏过脑袋止住动作,饶有深意地看着他说:“饱了。”
温枕:...可是我的拳头硬/了怎么办!!
.
温枕被盛臻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一个多星期。
盛臻再三跟医生确定,伤口已经痊愈了后,他才同意让温枕自己走路。
虽然有点可惜小梨花Jing不能再天天待在他的怀里。
但还是小梨花Jing的身体最重要了。
温枕瘫了两个星期没走过路。
第一次下床走路的时候,差点腿软跪坐在卧室里的毛毯上,好在盛臻眼疾手快地抱紧了他,才让他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