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润滑涂满手指搓热,桃子味散在空中,带着甜腻的香。
“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白鸣风偏头不看顼青梧,双腿不安地下意识合拢。
顼青梧笑了笑,按住白鸣风的膝盖,掰开他的腿,将手指挤入紧致温热的那处,仔细探索,来回抽插,yIn乱的水声伴随着白鸣风骤然加重的呼吸声响彻房间的角角落落。
身体里作怪的手指变成三根,白鸣风的呼吸声也变成了喘息呻yin,他无力地瘫在床上,感受酥麻从脊椎处腾起,唤醒身体里本能的放浪欲望。
“嗯……别弄了,好奇怪……”白鸣风眼里泛起chao气,眉尖轻蹙,喘着气说。
“不行。”项青梧神情认真,“前戏不做好,你会受伤的。”
他话音刚落,手指按到白鸣风xue里某处,白鸣风浑身一抖,喉咙下意识地溢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yin。
“啊……是这里吗?”顼青梧根本不害臊,看着白鸣风问,“挺浅的。”
说着,像是为了证实什么,顼青梧按住那处,不留情地用手指摩擦、点戳,甚至重重地压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白鸣风的反应。
“啊……别……嗯……别弄了……等等……”白鸣风腹部蓦地收紧,双目失神,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欲望昂首挺立,前端战栗着吐出欢愉的ye体。羽西抟兑读佳。
“阿白,舒服吗?”顼青梧俯身凑近,舔舔白鸣风的嘴角眼窝。
“嗯……不知道……嗯……”白鸣风声音里有了哭腔,“你进来,不要手指了……”
平时破口大骂时凶神恶煞的白鸣风,在爱抚下在床上化成一汪春水,柔得不像话。
“知道了。”顼青梧抽出手指,听身下的人又媚喘一声。
顼青梧一边亲白鸣风,一边握住自己的欲望,抵在已经被他作弄得shi软温热的小xue口,小xue本能地收缩,好似在主动去吞顼青梧的性器,曲意逢迎。
“阿白我进去了,你觉得疼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啊。”顼青梧说着,俯身搂住白鸣风的窄腰,下身猛然使劲长驱直入,蛮横地撞进温柔乡。
白鸣风被他顶得整个人往后挪了几寸,差点撞到床头。
“疼吗?”项青梧不敢动,辛苦地忍着,“阿白,疼的话你和我说,无论什么事,你都要和我说,我很笨的,你不说我猜不到啊。”
白鸣风喘着气,睁开泪眼,看着顼青梧,抽噎着哭喊,“好……我和你说……鸣鸣,煞笔,老子喜欢你了九年啊!九年!!他妈的九年啊鸣鸣!!”
顼青梧心脏蓦地揪紧,无可言状地疼了起来。
九年啊,苦短的人生,有几个九年能去消磨,曾经的自己,无视着白鸣风的真心,留他一人困在绝境,饱尝无望滋味,竹马竹马,看似年少独知你,情谊碧连天,可残酷的时间会将这份感情锻造淬火成利刀,扎在暗恋的人心脏上,越情深伤得越深。
他是年少的怦然心动,也是此生苦求不得的遗憾。
“阿白对不起,别哭了,对不起,是我太笨了……”顼青梧伸手拂去白鸣风眼角的泪,心疼不已。
“你没错,你不用道歉的……”白鸣风深呼吸两下,止住哭意,双腿主动环住顼青梧的腰,脚跟磨蹭着他的后背,“不疼……你动吧……呃!”
顼青梧忍无可忍,凶狠地顶撞着白鸣风,像是要回应他藏了九年的心事,用欲望用情爱用最直接最原始的交合,在他身体深处留下自己的痕迹,那是唯独顼青梧才能感受的接纳,是隐秘,也是yIn靡。
到后来,两人理智全无,白鸣风无意识地抓着顼青梧的背,任由汹涌如洪水的快感在四肢百骸叫嚣,顼青梧则犹如野兽般在白鸣风身上舔晈留痕,好似他是什么可口诱人的美味,弄得他肩膀、锁骨、胸膛全是牙印。
第二次释放出来时,白鸣风已经累得大脑一片空白,小腹和大腿的肌rou都在痉挛,浑身都是汗涔涔的,瘫在床上重重地喘息。
顼青梧心满意足地亲着他,打开抽屉,手在里面摸索着找什么。
白鸣风以为他在找新的套子,连忙用喊哑的嗓子说:“不来了,歇歇可以吗……我真不行了……”
顼青梧笑了笑,没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拿起里面的东西套在白鸣风手指。
白鸣风瞪大双眼,愣愣地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白金简约,镶嵌着碎钻,若是放在灯光下,定熠熠生辉。
盒子里还有一枚戒指,顼青梧拿出给自己戴上,他得意洋洋地说:“这样就不会有人觉得我单身了!”
“煞笔……”白鸣风红着眼睛骂他,可惜声音太虚,倒像是私下里的爱称。
“阿白,我爱你。”顼青梧伸手将白鸣风抱进怀里,如往常那样,用最直接的话表达热烈的爱意。
“嗯,我知道。”白鸣风回抱住顼青梧,安心落意。
其实白鸣风心里清楚,他虽深情九年,可一直隔岸相望,惶惶无措原地徘徊,是顼青梧逢山开道,遇水造桥,一步步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