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骂了。
项青梧见白鸣风这副模样,担心得很,着急得原地打圈,小心翼翼地问白鸣风:“阿白你最近怎么了?感觉没什么Jing神啊。”
白鸣风总不能说‘你不碰我,我觉得你不够喜欢我’这种话吧,随口扯了一个要考试的借口。
项青梧原本还天天扑过来抱他,这下子晚上更不敢烦白鸣风,让他能安安静静地看书。
这种情况维持了一周。
付故渊和池郁来旅游了。
四个人好久没见,先找地方喝了一场叙叙旧。
提起高中时光,难免感慨,少年仍在,不见岁月,一杯敬明天。
晚上回到租房,白鸣风喝完酒头疼,早早歇息去了,付故渊和项青梧打了一会电动游戏,池郁乖乖坐在一旁看着。
游戏打一半,项青梧去卫生间放水,回到客厅时,看见付故渊在亲池郁。
项青梧把酒吓醒了,也把魂吓没了。
付故渊疑惑:“有那么惊讶吗?你和阿白不也是?”
项青梧说:“艹!可是我不知道你俩也是啊!你俩什么时候搞上的啊!?”
付故渊说:“六年前。”
项青梧大眼瞪小眼,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卧槽,你之前说等了六年的人,等的人是池郁?”
付故渊弯眸,浅浅笑着:“是啊。”
项青梧吸气吐气,猛地一个上前,紧紧攥住付故渊的手:“兄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付故渊说:“请问。”
项青梧:“这个问题也不难,就是……比较复杂……嗯……想问问你……”
“如何自然、不做作、不油腻既能让对方感到愉快且记忆深刻又能让俩人感情加深地!亲!人!呢?!”
第104章 你在谈恋爱吗
听完项青梧的话,付故渊沉默片刻,疑惑地问:“你俩……在谈恋爱吗?”
项青梧:“……在……在谈啊……”
付故渊转头看向池郁,握住他的手,轻轻揉捏他的手心和指骨:“你去房间休息吧,我和青梧单独聊聊。”
“好。”池郁点点头,起身走进次卧客房。
他换上睡衣,犹豫半晌,从行李箱隐蔽的夹层里拿出一板药,掰下三粒放在手心里。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那是地西泮吗?”
池郁吓了一跳,转头看去,见白鸣风依靠在门框旁,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淡淡地看着他。
“嗯……地西泮……”池郁点点头,“你头不疼了吗?”
“酒散了就没事了。”白鸣风给池郁倒了一杯热水来,放他手里。
池郁说了声谢谢,就着热水把药吞了。
两人并肩坐在床侧,白鸣风问:“天天吃药?”
池郁摇了摇头:“偶尔吃。”
白鸣风叹了口气,鼓励地拍拍池郁的背:“辛苦你了,别觉得吃药不好要瞒着人偷偷吃,生病不吃药难道靠天地灵气治吗?狗屁糟心事太多,而池郁你已经很努力了。”
池郁的心弦被拨动,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他嗫嚅,许久说:“谢谢。”
“有些事,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说。”白鸣风看向池郁,想给予他直视自我的勇气,“但我还是想和你说一声,池郁,不要把不属于你的愧疚强压在心里,放过自己吧,让自己活得轻松点。”
池郁深呼吸,点点头:“阿白,谢谢你,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对了。”白鸣风拿出一样东西,交给池郁,“这个放在我这六年了,终于能给你了。”
池郁疑惑地接过一看,眼眶顿时红了。
那是付故渊、白鸣风、项青梧三人高中毕业的合照。
少年们互相揽住肩膀,笑容恣意无束,将朝阳抛在身后。
而照片上,付故渊身旁空出一块,好似为谁留的位置。
光Yin是个不讲道理,性格恶劣的匪。
夺走雅和俗、是与非,将一切都变得无所谓。
可坦坦荡荡的人世间,岁月虽冗长,但情谊能比它更绵长。
“谢谢……”池郁爱惜地拿着那张照片,哽咽不成声。
“后面写了我们四个人的名字。”白鸣风让池郁看照片的背面,“你的名字是阿付代劳写的,你如果想,可以重新签一个。”
“这样就很好。”池郁揉揉眼睛。
白鸣风笑了笑,安抚地拍着池郁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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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阳台上,夜风温柔地拂着人的发,赶走季夏令人出汗的燥热。
付故渊问项青梧:“所以你和阿白怎么了?”
项青梧苦闷地揉着头发:“我和阿白没怎么啊,就是不知道我要怎么才能亲他?”
付故渊:“……就……亲啊,雄赳赳气昂昂地亲上去就好了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
项青梧:“可是,就那么亲?”
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