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求其他,只求日后有了什么变数,您能给小的留条活路。”说着跪下给李贵君磕了个头。
“行了,忠心就别表了,本宫看的从来都是行动,先放本宫进去吧,本宫有话要对皇上说。”
“这......好吧,您进去说话可千万悠着点,皇上正在气头上。”吴桂儿咬了咬牙,还是给李锦熙开了门。
刚一进屋,李锦熙就闻到一股子浓重的药味,细细分辨不难闻出大部分是缓解肾气不足、Jing血亏损的药,心下对皇帝的病情有了底。往里走去,只见皇帝半躺在床上,唇色苍白,面有虚汗。
“皇上,您怎么了?”李锦熙满眼心痛的扑倒在皇帝身上,差点又给皇帝压出个好歹。
皇帝被李锦熙的动作猛地惊醒,刚要呵斥见是李贵君又默默的咽下一了口老血,怒气冲冲道:“吴桂儿呢,怎么不拦着李贵君,脑袋不想要了吗?”
“皇上,不关吴公公的事,是臣妾一意孤行要来看望皇上。您是大齐的天,臣妾宁愿被责罚也要确定皇上您的健康。”说着还挤了几颗眼泪以示真诚。
“你——唉,”皇帝叹了口气,难得产生了一点愧疚之心。没想到曾经百般讨厌的李锦熙竟是最关心自己的人,那些妃子嘴上说着关心,但害怕被责罚竟一个都不敢来。
“贵君,还是你关心朕。”皇帝不无感慨。
“皇上,如今见您大好,臣妾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了,只是,”李锦熙顿了顿,压低声音道:“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贵君有话不妨直说,夫妻一体,你不必过于拘谨。”皇帝发了话,李锦熙也不再推辞,赶忙把今日在后宫听到的传闻念给皇帝听。
“放肆!”皇帝险些又气个仰倒,“她们怎敢这样说朕。”
“皇上,切勿动怒,”李锦熙赶忙给皇帝顺气。“皇上,现在当务之急哪是和后宫妇人们较劲,她们再传也只是在这后宫里说闲话,怕就怕大臣们人心不稳呐。”
“贵君此话怎讲?”周恒以为事情再坏无非就是被大臣们谏言几句,他们还能以此做什么文章不成?
“以臣妾愚见,您若平时幸了哪个女子也就罢了,偏偏是在秦将军回京的时候。如今您当着将军的面幸了他的夫人,那其他士卒作何感想,是不是会猜测他们苦守边关时,自己的妻子女儿......”李锦熙见皇帝脸色难看又宽慰道:“当然也可能是臣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贵君说的不无道理。那以贵君之见该如何呢?”
“这——,臣妾属实也不知该如何解决,不如皇上传父亲一问,他总归是站在您这边的。当然皇上您这回也太糊涂了,怎么中了赵晴的计。”
“你怎知是赵晴使计?”皇帝微眯着眼打量李锦熙,莫非他知道些什么?
“不是这样吗?吴桂儿公公说您是上了赵晴的当,难道他骗臣妾,您是自愿的?”说着脸就沉了下来,看皇帝活像看负心汉。
“怎么会呢爱妃,吴桂儿怎么可能骗你,朕确实是中了计,还要请李相帮忙参谋一二。”皇帝小心赔笑脸,深怕李锦熙使小性子。
“那皇上您现在先休息,臣妾代皇上传旨急召父亲进宫。”说罢为皇帝掩了掩被角急匆匆的走了。
半个时辰后,李相匆匆赶来觐见:“老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李相快快免礼,来人啊赐坐。”
李相落座后疑惑道:“不知皇上将臣召来所谓何事啊?”
皇帝不自在的咳了一声:“锦熙没和您说吗?”
“贵君只是叫了位公公传旨,并未说是何事,还请皇上解惑。”
“此事朕真是羞于启口,但事关社稷还请丞相担待。”
......
李相事先已经了解此事,再听周恒言语一番无非是为了让事情的处理结果符合皇帝的期待。装模作样的思虑了一番,李相沉声道:“皇上糊涂。”
看着李相面无表情,皇帝心中颇有些打鼓,试探着说道:“丞相,朕知道自己辜负了锦熙,怎奈中了那女人的jian计,还请丞相大人指点一二。”
见皇帝到这时还在推卸责任,李相心中彻底对皇帝失望了,一国之君如此没有担当,国家前途何在?叹了口气为皇帝解惑:“皇上,臣并非怪你幸了其他女子,锦熙既入了宫就应谨守本分而不该争风吃醋。此事发生后您不该只想着掩饰,要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暴露只怕反弹更大。如果说之前的事还可归于一时情迷,但为掩盖此事而让赵姑娘继续嫁于秦将军则是羞辱,这让秦将军颜面何存,让朝中诸臣作何感想,到时无论此事是不是赵姑娘刻意设计,都成了皇上您的错了。”
听了李相的分析,皇帝瞬间出了一身白毛汗。这李相不愧是大齐第一聪明人,自己是万万想不到后果这么严重,幸好今天叫他来了。
“丞相,此事朕该如何处理?还请不吝赐教。”
“皇上,解铃还需系铃人啊,”李相高深莫测的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