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听见他的问话后,手下一顿,悠悠地抬起头,脸上带着有些疏离的笑意道,“你若想知道什么,余负尘不会告诉你吗?”
顾南一看着他一副微笑的样子,可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比他刚来那几日还要客套疏远,顾南一一时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话,想了想,只能道,“他……他又不是多信任我……”
早知道就不问这个问题了。
白度寒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越发泛着冷意,道,“不信任?”
不信任能在他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匆忙赶到太初宫,逼着他交人吗?
白度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起这么大的怒气,他想起来刚刚那笼包子可能是因为顾南一为了套他的话专门来讨好他的,心里就抑制不住地想要生气。
顾南一再怎么迟钝也发觉白度寒生气了,可这怒火来得过于莫名其妙,完全没有理由啊。
白度寒抬头,就看见顾南一弱弱地站在那里,小心翼翼观察着自己的眼神,心里一软,面上的表情也有些柔和,低下头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闷声道,“抱歉,是我冒犯了,这些合作,如若公子想要知道。”白度寒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还是去问魔尊大人吧,出于我口,有些不合适。如若无事,公子还是回去吧。”
顾南一微微睁大了眼睛。
这怎么行!
顾南一看着白度寒脸上的确摆明了要送客的样子,有些慌了,提高声音道,“白度寒,你以为我问这个是为什么?”
白度寒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尽量礼貌道,“公子作何,小生不便猜想。”
顾南一硬生生逼着自己挤出了些许泪水,故作坚强地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道,“我还不是……想跟你多说些话。”
白度寒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公子无需这般,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顾南一,“……”
我的演技有这么垃圾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信啊。
顾南一听他话,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我要在你身边呆三天,不离开你五米之外,不离开你超过……”他也不知道分钟在古代怎么计时,干脆道,“就是不能离开你,你配合我一下。”
说完,也不管白度寒答应不答应,直接扯了个椅子坐在白度寒的对面,支起脑袋看着他执笔写字。
白度寒皱了皱眉头,丝毫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试探道,“公子为何这般?”
顾南一脸不红心不跳道,“离开你我活不下去。”
这么说没问题吧。
白度寒一愣,握着笔的手都有些不知所措,逃也似的低头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
他明明知道这人不是那种意思,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悸动。
顾南一也看不懂他在写什么,只能抬起头来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白度寒,用眼神描画着他的眉眼。
白度寒与道离不一样,道离天生有股冷傲的气质,不对任何人将情面的那种,可白度寒不一样,白度寒在原著中的形象,总能让顾南一想起一个人
东晋谢安。
处事不惊,遇事不变,万物在他手中总能做到出入同归。
他的长相与他个性相符,和余负尘的嚣张不同,白度寒的面部轮廓都是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棂投在他的半张脸上,映着面孔上细小的茸毛,只觉得这人更加得柔和。
顾南一看得有些怔愣。
真是好看的男孩子赏心悦目。
顾南一在书房里呆了半个时辰,就看了白度寒半个小时。
白度寒突然停下了笔,抬头看向顾南一,顾南一被抓住偷看,也不害羞,大方地露出了笑意,带着些调笑的意味道,“言念公子,温润如玉。”
白度寒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没有将他的夸赞放在心上,只是问道,“公子呆在我身边,是有什么事情吗?”
顾南一摇了摇头,还是那副不正经的样子,道,“没事,我说了,离开你我活不下去。”
白度寒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实在是不信他的说辞,只以为余负尘发现了什么异样,差他盯着自己,也懒得理会他,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轻声道,“既然这样,公子就与我去练武场吧。”
顾南一如临大敌,惊恐道,“什么?!!!怎么又去?!!你早晨不刚回来吗?”
白度寒轻咳一声,道,“写不下去了。”
顾南一“啧”了一声,道,“怎么就写不下去了,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况且,古人云,锲而不舍,金石可镂,锲而舍之……”
白度寒揉了揉眉心,打断他道,“你在我身边,我看不下去。”
“我三分心思看书,还得分出七分心思控制自己不去看你,怎能看得下去?”
他这话说出来,两个人俱是一愣。
白度寒耳根有些泛红,直接道,“走了。”
他想迈步离开,却被顾南一拉住了胳膊,认真问道,“你说,你想看我?”
白度寒柔柔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