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已经痊愈了。”
红叶听后,说了句没事就好。
之后红叶也不找小玉的麻烦了,让他们两腻歪一阵。
回到岸上之后,百里煊立即去找了大夫来给鱿漾看看身子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了,将近快要两个月过出去,鱿漾的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夫来把了脉之后,瞬间面露难色,这个脉象太奇怪了,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百里煊看着大夫皱着眉头,似乎是什么难搞的症状了,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怎么了,我夫人身体有异吗?”
大夫摇头:“不好说,这脉象,唉…”
百里煊眉心越皱越深:“怎了,病得严重吗?”
“唉,不知不知。”大夫一个劲摇头:“大人另请高明吧,老夫把不出来。”
说完大夫就作揖请退了。
看着大夫就这么走了,百里煊心里也就更加的急了,鱿漾莫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若真是这样该如何是好。
看着夫君在为自己发愁,鱿漾爬起来,往他怀里一扑:“夫君,鱿漾没事。”
怀不了身孕事小,可别得了什么复杂的病,百里煊忧心忡忡,他握住鱿漾的手,仔细看了看鱿漾的脸色,看上去和平常并无异,怎就出状况了呢!
红叶刚出去一趟,正巧遇到了那大夫急匆匆走了,她端着一盆热水走进屋里,看着百里煊询问:“将军,那老大夫怎么那么快就走了。”
百里煊让她把热水端过来,随后回答说:“鱿漾的病有些复杂,他说他治不好,便走了。”
红叶觉得怪了,她看了鱿漾的脸色之后,说:“我瞧着夫人好好的,哪就得病了。”
百里煊也觉得怪呀:“漾,你当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鱿漾感觉自己好好的,并没有不良之处:“鱿漾没有不舒服的。”
红叶凑上来,帮着把了下脉,她医术并不高明,但脉象她看得懂一点点,刚摸上夫人这个脉象,她也皱起了眉头。
“将军,夫人这个脉象太弱了,感觉像是将死之人的脉象。”
百里煊脸色一下沉了:“不许胡说。”
难怪刚才那个大夫吞吞吐吐的不愿说出来,估计是怕说出来,会被百里煊怪罪,所以急匆匆就走了。
红叶说完之后,被将军呵斥了一句,她撅了下嘴,没说话了。
而后百里煊又自己来把了一下脉,还真如红叶所说的那般,鱿漾脉象当真很微弱,几乎快要没有了,这确确实实就是将死之人的脉象。
百里煊吓得脸色一白,他不安地在鱿漾小脸上亲吻,反反复复地问:“漾,你当真无事吗?”
红叶也着急,夫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了将死之人,难不成是那些鲛人对夫人做了什么手脚吗?
鱿漾自己真的觉得身体没有什么异样,他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的,和以前一样。
看着夫君很担心之后,鱿漾回亲了他几下说:“夫君,鱿漾很好,一点事也没有。”
百里煊的手还摸着他的脉象,依旧非常的微弱,可鱿漾的脸色看起来,好似并不算很差。
“将军,会不会是那些长老给夫人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红叶记得蕴悠说过,那些长老曾经逼着夫人吃过药,她想夫人脉象的事情,十有八九和那些鲛人有关系。
百里煊也觉得因该和那几个长老有关系:“漾,那些鲛人可有强迫你吃了什么。”
鱿漾记得那几位长老确实有喂他吃过药丸,不过他没吃,都给吐出来了。
鱿漾摇了摇头:“鱿漾没吃。”
仔细一想,那些鲛人根本没必要害鱿漾,毕竟鱿漾是他们的鲛王。
红叶说:“将军,我去找小玉来问问。”
百里煊点头,立即打发她去:“快去。”
小玉听到殿下快要死了,吓得不行,飞快跑过来,看到殿下还好好地躺在百里煊怀里。
小玉拍了拍自己吓坏了的小心脏,然后扭头,嗔了红叶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还以为殿下真的快不行了。”
红叶看小玉站在将军卧房门口,这么大声地把那晦气话给出来了,红叶上前来捂住他的嘴,说:“不怕死就小声点,这话可别让将军听见。”
百里煊已经听见了,黑着脸让他两快点进来。
小玉谨慎地走进来,问:“殿下怎么了。”
“脉象太弱了。”百里煊搂着鱿漾,一刻都不放开,就怕自己一放,他就断气了。
小玉看不懂脉象,但他也知道脉象太弱了不好。
小玉抓着鱿漾的手腕,学着百里煊把脉的手势,把了一下脉,真的弱得都摸不着了。
小玉把手伸过来,摸了摸鱿漾的额头,担忧地问:“殿下可是病了。”
百里煊拂开了他的手,不准他在鱿漾身上乱摸,并回道:“你们鲛人出现这种情况,是否正常?”
小玉见百里煊不准自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