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
慕辞月了然,便觉得皇宫的劳什子规矩实在麻烦,为什么不学学他的败月教?没有规矩也成方圆,多自由啊。这个萧卿执,太迂腐了,定这么多破规矩,迟早把自己的下属憋死。
慕辞月边百般无聊地想着,边往前走,不过,当他走进殿里的时候,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讨论自己,还不是说的什么好话。
“陛下,那慕辞月作恶多端,生性残忍,陛下怎可允许他参加群臣宴会?依老臣之见,慕辞月既已到现在都未出现,估计也是不会来了,陛下不如……”
呦呵?聊他的事迹呢?慕辞月一笑,这背后坏话说的,哎,真没技术含量,只不过,这人就不能换换词吗?什么魔头什么作恶多端,都听腻了,那就别听了吧,这场宁静宴席,在他到来的时候,就应该结束了。
“会来啊,这不就来了。”一道清和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众人心中一骇,都觉得是大魔头慕辞月来了,惊慌之下齐齐看去,本以为会看到一个青面獠牙的怪物,只不过,却被真实看到的场景生生震住。
慕辞月没有将墨发随意披散着,但也只是用一条紫色发呆随意绾起,面容姣好,紫衣衬托得皮肤白更加皙娇嫩。唇若朱丹,似雪中一点朱砂,更显艳丽妖孽。眉目如画,眼若桃花,常泛秋波,面上挂着一抹微笑,总觉幽深,却又诱人心扉。
萧卿执看着他,神色微动,却没有说话。
这一番惊艳的出场,慕辞月很满意,刚刚说话的大臣也登时傻了眼:“你……是谁?”
这些大臣平日里很少远行,更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事,虽然听说过慕辞月,见过他各种版本的画像,但从没有看到过慕辞月本人。
所以,他们难以想象,这么个作恶多端的大魔头,居然是个妖异惊艳的美男子?
“我还能是谁?慕辞月啊,刚刚你所说的大魔头啊。”
慕辞月本就是随口一说,没有恶意,那大臣却生生把这句话听成了示威,又是惊怒又是害怕,但觉得这里毕竟是皇宫,慕辞月也不敢做什么,便放开胆子说道:“你这魔头,来这里做什么?准备大开杀戒吗?这是皇宫,可由不得你胡作非为!”
“你是不是记忆力残缺呢?不是你们皇帝请我来这吗?怎么反倒成我胡作非为了?”慕辞月笑了笑,抬头看向萧卿执,“他是谁啊?萧卿执,你手里的大臣,都是这等智商吗?”
“大胆!竟敢直呼陛下的名字!你……”
“曹相,无妨。”
萧卿执挥了挥手,让曹相闭上了嘴,慕辞月听到这个称呼,差点笑出声:“这是丞相啊?你手里是没人了吗?选这么一个孬人做丞相?”
“你……”曹相怒火中烧,可他心里到底是畏惧慕辞月,再加上萧卿执发话,终究不敢多言,只得低下头,随便慕辞月怎么数落。
而其他大臣也只敢看着,坐在原地,目光又恨又畏,然而这种目光,恰恰是慕辞月最喜欢的。
他就爱享受别人这种眼神,恨他,怒他,却又怕他,哪怕心中记恨他八百次恨不得千刀万剐,却也丝毫没有办法。这种遛着别人走的感觉,真的超爽的!
好久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了,自从在萧卿执手里败了北,陷入抑郁后,好长时间都没这么愉快了哎。
这群大臣虽然孬了点,但耍着玩还是可以的嘛。
日天日地的教主回来了!他慕辞月风采依旧!
萧卿执似乎不打算拦他,护他而去推开自己的丞相,估计脑子犯了抽?那么,接下来,就是调戏群臣的时间啦。
☆、教主被拐走了!
慕辞月随处扫了一眼,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笑道:“陛下啊,我的座位呢?”
“你这魔头还想要座位?不当场将你擒获已经是……”
“曹相,无需多言。”
曹相一怔,陡然间看到萧卿执的眼神,连忙闭了嘴,满脸愁容地坐在座位上,抓耳挠腮,怎么也想不通他们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嘛,为什么要这么护着一个大魔头?他们这些臣子,反而站在了对立面?
“过来。”不顾群臣神色的异常,萧卿执朝慕辞月招了招手。
寂静无声,众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很识趣地没有再说话。这种时候多嘴还了得?这个魔头不得一巴掌把他们劈死?而且他们的陛下,似乎也总是依着这个魔头……什么道理啊,弄反了吧?真特么让人头大。
慕辞月瞧见萧卿执对着自己招手,好像是想把自己招呼到他的身侧?不错啊,有眼光,凭他的权力与地位,本就不该是臣子,他也不屑于与这些大臣纠缠在一起,综上所述,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和皇帝平起平坐了。
“你们很怕我吗?”慕辞月百般无聊,边朝萧卿执的位置走,还不忘嘲讽一番。在座的大臣们都有翻手为云的权利,平日里岂会遭人这般挑衅,各个气得胡子发抖,恨不得把慕辞月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哈哈,舒服,看大臣们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