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了一屋子的薰衣草香水,但比薰衣草气味要甜。
“碎了好几瓶呢,你都没地方站了。”赵熙曜舔着钱玓的小唇珠说,“没地方站,我们就不做了好不好?”
作势要往外走。
钱玓赶紧锁住他的脖子,叫道,“抱着也可以!”
“抱着干嘛?”赵熙曜装作要走,实际趁钱玓转移注意力,又往松软的xue口里送了一根指节。
“抱着Cao。”钱玓脸被水汽蒸的红红的,眼睛发亮。
赵熙曜贴着窗台站,小臂从钱玓腿弯处绕过,一个手掌扶住钱玓胯骨,另一个撑着肋骨下的肌肤,手臂收紧,腿根一览无遗。
殷红xue口被迫扯开了几分,赵熙曜挺身一送,往xue口里挤进了一个rou头。“是不是这样Cao的?”赵熙曜看向被撞的微微失神的人。
“疼不疼?”语气正经了些。
钱玓涨地倒抽气,也哆嗦着摇头,“不疼,快进来,嗯…进深一点,唔…”
赵熙曜吸咬着他舌头要他放松,下面缓缓地磨,等xue道里面不再强烈地往外排挤,就放开了抽送起来。
钱玓上身被顶的一晃一晃的。一双长腿搭在赵熙曜的臂弯处更是像风里胡乱抽打的枝条。堪堪搭在膝弯的内裤随着摇晃的腿骨直往下滑,挂在脚腕处,随着抽插的频率yIn靡地在空气里甩动。赵熙曜第一次全根没入的时候,把钱玓激的深吸气,脚背瞬间绷直,那作乱的小块布料这才顺利地落到地上。
赵熙曜好像特别熟他的身体,每次顶进去的时候,rou头滑过他的敏感点,总是特别照顾地往复重重地磨几次,再继续朝深处顶送。
赵熙曜看他忍着咬着下唇不肯喊出来,略一弯腰,上唇牙齿一块儿舔着,吻出让人心动的声响,呢喃说,“疼就告诉我,舒服也告诉我。”
“不疼,一点也不疼,特别舒服,舒服地要死了。”钱玓急道。被Cao的力气都流失了一样,很认真的争辩,说出口,变成了藏着酥意的撒娇。
他只是觉得熟悉。
赵熙曜一下一下地,接连不断地撞进来,撞的他眼眶发热。小腹上像绷着层膜,赵熙曜的Yinjing全部顶进来的时候,就微微凸起一小块。rou眼看不清晰,但是小腹那层膜像是连着一根弦,每凸起一次,钱玓脑海里就欢欣地炸开了一朵烟花。
赵熙曜离他这么近,近到负距离嵌进身体里,喜欢的亲吻只要仰仰脸就能轻易得到。
钱玓多希望赵熙曜现在冲撞着的不是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xue口,他自愿把灵魂开一道口子,想着赵熙曜能容纳一部分真实的自己进来。
他特别高兴赵熙曜愿意爱他。
哪有比一见钟情的人,也很快喜欢上自己,更幸运的事呢。
没有的。他实在是运气太好了。
赵熙曜突然把钱玓抱起来。一下子变高的视角,让钱玓藏匿在额发Yin影下的红眼眶无处可逃。xue口被掰地更开,全身重量就依赖着赵熙曜手臂的托举和下面的性器支撑。赵熙曜一下比一下深地往里顶,这下哭嗝也藏不住了。
赵熙曜一点也不意外,他都没问为什么,只是很缓慢吻着钱玓眼尾的水迹。
钱玓努力直起腰来,手掌死死扣住赵熙曜的后脑勺。他看向赵熙曜的眼睛,不停地重复,“我喜欢你。”
眼泪是吻不干净了,赵熙曜只能辗转回到钱玓唇上,温柔地回答,“我知道。”
?
赵熙曜把钱玓擦干净放进被窝里的时候,钱玓拉着他的手臂,茶棕色瞳仁里倒映着小夜灯的柔和亮光,“我还想要。”
赵熙曜把钱玓的手塞进被子里,笑说,“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我抱着你那么久,手臂都酸,早点睡吧。”
“那你也睡,就在这儿睡。”钱玓拍了拍身边空出的枕被,那是一年多以前赵熙曜睡的位置。
“或者你睡这半边也行。”钱玓看赵熙曜沉静的侧脸,迅速腾出一大片地方,诚心诚意。“顺便关一下灯。”
钱玓埋在赵熙曜颈窝,手臂松松搂住赵熙曜的腰。
酒Jing仍然延迟发挥着效力,钱玓酒量极佳,除非烂醉到不省人事,否则血ye里的酒Jing只会让他比平时亢奋,思维也更活络敏捷。
他听着赵熙曜呼吸变的平稳悠长了,才低低地说了一句,“我以前是不是爱过你?”
爆炸让他失去的记忆只是细枝末节,他看过后来的事故报告,实在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在那个时间冲入与自己产业无关的厂区。警方笔录不公开与事故无关成分,他瞥过赔偿责任书那一栏的名字,自己前面的那个人没刻意记住,却在后来庆典上听到赵熙曜的名字以后,才觉得分外熟悉。
“我以前爱过你对不对。”钱玓继续说,语气却没由来地肯定起来。
如果是真的,那后来你为什么没有来看过我呢?钱玓心想,无数的复健,无数的记忆治疗,很多人含糊其辞的过去两年时间,你是不是比谁都清楚。但凡你来亲口告诉我一遍呢?
突然地,赵熙曜声音平静响起,